第四百二十三章 露天擂臺
第四百二十三章露天擂臺
張大財聽了阮凌的問題后,跟之前一樣想都沒想,更沒有半點的猶豫立刻笑道:
“阮兄弟真是對不起,不好意思!你剛才問的這個問題,我依然不知道。
因此實在是無法回答你,在下孤陋寡聞,見識淺薄,還請多多包涵,敬請諒解”!
阮凌聽了張大財?shù)奈窬芙^后,心中也了然,明白張大財肯定是有顧慮的。
畢竟這種事定然涉及到一些高級機密,絕不能隨便的告訴不相關的人。
尤其是自己的身份,并非是他們邊緣馬家的人,那就更不能隨意的告知了。
當然,也許張大財是真的一無所知,不甚了解,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阮凌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這里,只花了百分之一秒的剎那,接著趕緊笑道:
“哪里,哪里!張隊長千萬不能這么說,你實在是太客氣了,令在下汗顏吶!
其實要說對不起,還有不好意思的應該是在下才對,是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讓張隊長感到為難了,真是抱歉!還請張隊長多擔待,原諒了在下的魯莽與唐突……
“不,不,不,阮兄弟,你可不要誤解了在下的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
并非我有意藏私,隱瞞不說,不肯把真實的情況告訴阮兄弟你。
其實我沒能回答阮兄弟的問題,心里也是萬分的愧疚,覺得自己太無能了。
猶如井底之蛙,才疏學淺,就連這些個芝麻綠豆的小事,都不甚了了。
無法滿足阮兄弟的好奇心,把事情的真相全都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在下實在是感到無比的慚愧,簡直就是深感寄顏無所,無地自容啊”!
阮凌的話剛說了一半,一句話還未全部說完,就被情緒激動的張大財給強行打斷了。
只見張大財臉色潮紅,滿臉尷尬之色,但更多的卻是無奈,甚至還帶著一絲內(nèi)疚感!
看來張大財剛才聽了阮凌的話后,誤會了阮凌的意思,還以為阮凌說的是反話。
這是在責怪自己沒有告訴他真實的情況,故而才會如此心急火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
差點失了分寸,迫不及待的打斷了阮凌的話語,搶先一步解釋道。
顯然張大財剛才是多慮了,有點過于緊張,其實阮凌并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
阮凌可是最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他知道大概率張大財是不知內(nèi)情的。
必竟這種神秘物質(zhì),所造就出來的奇異空間,擁有如此詭異和強大的能力。
那么它的重要性,亦是不言而喻的,因此它的保密等級,肯定是非常的高。
而張大財他只不過是一名六等靈根,結(jié)丹期初級境界的修士而已!
無論是從他的境界修為,還是身份地位等等這些來說,皆是太低級了。
不要說是在整個火星基地了,即便是在他們邊緣馬家,也僅是一個小小不言,無關緊要。
根本就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甚至是無足輕重,可有可無的存在。
他能了解到的高級機密,還是少得可憐的,所以就算是不知道,也是在情理之中。
本來就應該如此,并不值得大驚小怪,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如果張大財什么都曉得,不管什么問題都能對答如流,好像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這反而是令人費解,過于奇怪的事了,這種情況完全不正常,肯定有問題?
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張大財?shù)木辰缧逓?,還有他的真頭身份,是否屬實?
就在阮凌聽了張大財?shù)脑捄?,又陷入剎那間的沉默,心思電轉(zhuǎn),胡思亂想的時候。
忽然一道興高采烈,喜不自勝的大笑聲傳來,強行打斷了阮凌的思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張老弟,還有諸位兄弟,你們終于執(zhí)行完任務回來啦!
咱們兄弟之間,已經(jīng)足足分別了四年之久,愚兄甚是想念你們吶!
我剛才聽李藍玉那小子說,張老弟你們執(zhí)行完任務回來了,我還有些不信。
所以我就親自過來看一下,沒想到李藍玉那小子說的是真的,并沒有騙我。
我真的是太高興了,張老弟你知道嗎,你們不在火星基地的這幾年里。
愚兄可是日思夜想,望眼欲穿,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兄弟們,盼望著兄弟們早日凱旋而歸!
現(xiàn)在終于將張老弟,還有諸位兄弟全都給盼回來了,愚兄真的是要敲鑼打鼓,擊節(jié)相慶?。?p> 不過張老弟有件事不是愚兄我說你,你們都已經(jīng)回來足足兩天的時間了。
為何不在第一時間通知愚兄我,把這件天大的喜事先告訴愚兄,竟將愚兄蒙在鼓里。
如果我早知道張老弟你們凱旋歸來了,愚兄我一定會為張老弟和諸位兄弟接風洗塵的。
可是現(xiàn)在卻搞得愚兄還要通過李藍玉那小子的口,才知道張老弟你們回來了。
使得愚兄心里好生不痛快,覺得既尷尬又無顏,這讓愚兄我情何以堪?。?p> 咱們兄弟才幾年沒見而已,莫非張老弟就已經(jīng)把愚兄我給忘了……
阮凌全神貫注,側(cè)耳傾聽到了這里,就沒有再繼續(xù)聚精會神的聽下去。
因為阮凌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這個人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修士而已!
他以前認識張大財,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好,是一對可以推心置腹,肝膽相照的好朋友。
甚至是一對能夠生死相依,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此刻他們正在敘舊,互訴衷腸。
然而那又如何,他們的兄弟情再深,這個跟自己依然是沒有任何的關系。
所以阮凌也就沒再去聽他們之間的談話,而是抬頭看向了正前方。
原來就在阮凌和張大財兩個人,互相對話交流,一問一答聊天的同時。
眾人也已經(jīng)走到了“天獅拳館”的附近,離著“天獅拳館”的直線距離,僅有一百多米了。
到了這里,阮凌舉目望去,發(fā)現(xiàn)前方大概二百多米遠的地方,搭建了一座露天擂臺。
此時阮凌才知道,原來這次的巔峰對決,并不是在“天獅拳館”的內(nèi)部舉行。
而是在“天獅拳館”的外面廣場上,搭建了一座臨時的露天大擂臺。
想想也是,這次的比斗足足吸引了十幾萬名的修士,前來觀看這場巔峰對決。
僅憑“天獅拳館”內(nèi)部的有限空間,肯定不足以容納這十幾萬的修士。
所以只能另辟蹊徑,在“天獅拳館”旁邊的大廣場上,搭建一座臨時的大擂臺。
以供這十幾萬修士落腳,讓所有人都能身臨其境,親眼目睹這場巔峰對決。
此時阮凌和金麗娜,還有張大財他們一行十幾人,到了這個位置后。
已經(jīng)是舉步維艱,寸步難行,完全被洶涌的人潮給團團包裹住了。
如同陷入了泥沙沼澤之中,根本就挪不開步,身體更是無法移動。
阮凌他們的四周圍,全都是黑壓壓的人頭,可謂是一片漆黑,不計其數(shù)。
就這樣密密麻麻,挨挨擠擠的排列著,既密不透風,又水泄不通,真正的人擠人。
此時的人群,也都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基本上固定了下來,不怎么流動了。
仿佛變成了一個完美的整體,在他們之間,幾乎就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空隙。
猶如一塊巨大的黑鐵板似的,感覺就算是一根針,恐怕都插不進去了。
阮凌和金麗娜,還有趙大山,李正春他們一行十幾人,就置身其中,覺得全身僵硬,無法動彈。
此時阮凌眼光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廣場的空間非常的巨大,而且是呈正圓形。
阮凌估測它的直徑,最起碼超過了五百米以上,只算地表面積,至少都達到了二十萬平方米左右。
足以容納這十幾萬興致勃勃,慕名而來,觀看這場巔峰對決的修士們。
接著阮凌又將視線轉(zhuǎn)移,重新聚焦到了這片大得出奇的廣場中央。
當然也是萬頭攢動,摩肩接踵,既密密匝匝,又整整齊齊的人群最中間。
因為在那里有一座臨時搭建的大擂臺,它此刻可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現(xiàn)在擂臺周圍,這十幾萬的修士,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它的身上。
不過阮凌很快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相當奇怪的事情,感覺有些失望,與不可思議!
原來阮凌看到這座離自己二百多米遠,令眾所矚目,萬眾聚焦的擂臺。
一點都不巍峨雄偉,更談不上大氣磅礴,而是非常的小,簡直小得可憐!
它是一座正圓形的擂臺,高度最多不過三米,直徑至多不會超過二十米。
看上去不但小,而且是格外的簡易,實在是太不起眼了,就像是一塊大水泥墩子。
也正是因為此,阮凌仔細看清楚后,才會覺得既失望,又不可思議!
阮凌有些想不通,為何這座承載巔峰對決的擂臺,竟會如此的簡陋與寒酸?
難道真的是因為,它只是臨時搭建的擂臺,所以只能做到如此的簡樸與寒磣?
當然了,這只是阮凌自己一時之間想不明白,故而胡亂猜測的結(jié)果。
真實的情況肯定不是這樣,既然雙方?jīng)Q定來一場正式的比斗,解決彼此的爭端。
那作為主場的“天獅拳館”,又怎么可能搭建一座,如此粗陋與不堪的擂臺。
就這樣敷衍了事,不負責任,犯下這么低級的錯誤,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如今可是有十幾萬的修士,慕名而至,聚集于此,就等著欣賞這場巔峰對決!
如果“天獅拳館”真的這樣做了,這豈不是作繭自縛,自作自受,自己砸自己的招牌。
真正的自打嘴巴,自取其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人家笑掉大牙嗎?
雖然這個“天獅拳館”,算不上什么名門大派,更非什么超級大家族。
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實力也不是很強的小門小派,而且還不富裕。
但是他們也絕不會如此的吝嗇,小氣到在一座小小的擂臺上做文章。
就為了省那么幾個搭建擂臺的小錢,因而失了臉面,這“天獅拳館”肯定不會這么做的。
必然有別的更加重要的原因,只不過阮凌一時半會的,卻無法想通而已!
就在阮凌看著廣場中央,臨時搭建的簡易擂臺,怔怔入神,胡思亂想的時候。
忽然,從自己的身旁不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強行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原來是王明奇,只聽他情緒激動,開心的笑道:
“哈哈,哈哈!今兒個人可真多,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大場面了”!
“是啊,是啊!一次性能見到這么多的人,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春哥,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上一次是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大場面的嗎?
王明奇話音剛落,趙大民也心情愉快,興奮不已的跟著笑問道。
李正春一聽趙大民問自己,想都沒想,立刻就回答道:
“這個……實在是太久了,我一時之間,還真有點想不起來了。
我估計應該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吧!那一次好像也是觀看比斗,就在火星城……
就在李正春說話的時候,趙大山突然側(cè)臉,對著阮凌的耳朵輕聲問道:
“阮兄弟,剛才在想什么呢?想得這么入神?可不可以跟山哥我說一說”!
“噢,山哥,我也沒想什么?就是覺得這座廣場中央臨時搭建的擂臺。
看上去過于簡陋,有些奇怪的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講究,為何會如此粗糙”?
阮凌聽了趙大山的話后,沒有絲毫的猶豫,脫口而出道。
“嗯!這座臨時搭建的擂臺,雖然看上去不怎么樣?有點過于簡易了。
但是在我看來,依然是覺得很正常,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它有什么出奇之處。
不知道阮兄弟你是怎么想的,為何會說它奇怪呢?要不你就先跟山哥說一說,你的想法吧”!
趙大山聽了阮凌的話后,感到有點莫名其妙,不明所以,隨即又追問道。
“我是這樣想的山哥,這兩名參加比斗的修士,皆是筑基期巔峰境界的修為。
他們倆的實力不可謂不強大,而這座臨時搭建的擂臺,面積又如此的微小。
你想??!他們在這么狹小的空間內(nèi),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會受到限制與壓制。
他們的身法動作,根本就施展不開,騰轉(zhuǎn)挪移都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所以他們又怎么可能,將自己的真正實力,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發(fā)揮出來呢?
如果他們兩個無法竭盡所能,全力以赴,激發(fā)出自己最強的戰(zhàn)斗力。
進行一場毫無保留,不遺余力的決斗,那這個所謂的巔峰對決,還有什么意思呢”?
阮凌聽了趙大山的問題后,立刻回答道。
“哈哈!阮兄弟,原來你是這么想的,不過阮兄弟我覺得你肯定是誤會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現(xiàn)在所置身的這個,邊緣馬家的大空間里的環(huán)境。
與我們火星學院所在的,那個大空間里的環(huán)境,它們是完全不一樣的。
在這個邊緣馬家的大空間里,咱們修士的力量是被全面壓制的。
經(jīng)過我自己的估測,修士們大概只能發(fā)揮出,自己千分之一的戰(zhàn)斗力水平。
也就說其實這兩名參與比斗的六等靈根,筑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
他們倆在這種環(huán)境下,所能發(fā)揮出來的戰(zhàn)斗力,還有破壞力等等這些。
實際上也就只比兩名普通人當中的搏擊高手,強了那么幾倍而已!
所以我覺得,就當前的這座看似空間狹小,似乎是不堪一擊的簡易擂臺。
實則已經(jīng)足以將他們的戰(zhàn)斗力,完全毫無保留,淋漓盡致的發(fā)揮出來了”。
趙大山聽了阮凌的想法后,壓根就沒有考慮,直接笑哈哈的分析道。
阮凌聽了趙大山的話后,瞬間就想明白了,剛才自己之所以一直沒想通。
原來是沒想到點子上,進入了一個誤區(qū),竟然忽略這么關鍵的事實。
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與外面的環(huán)境,那是大相徑庭,截然不同的。
簡直就是天差地別,而自己居然還在以正常環(huán)境下的戰(zhàn)斗力,來作為衡量的標準。
那豈不是大錯特錯,又怎能不錯得離譜,可謂是失之毫厘,謬之千里!
阮凌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這里,就沒有再繼續(xù)想下去,而是輕嘆了一口氣后說道:
“謝謝山哥的解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通了,剛才是我自己想岔了,沒想到點子上。
不過山哥!現(xiàn)在這兩名比斗人員,只能發(fā)揮出他們在正常環(huán)境下,戰(zhàn)斗力的千分之一。
那我覺得這個所謂的巔峰對決,就有點虛張聲勢,名不副實了,也就沒什么好看的了”!
“阮兄弟你怎么會這么想,其實要我說,我倒是覺得這樣的比斗才更好看,也更有意思!
你想啊!這樣的戰(zhàn)斗,那可是近身肉搏戰(zhàn),可謂是拳拳到肉,拳骨相交。
一招一式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正的一目了然,無所遁形。
看得人是血脈噴張,熱血沸騰,既驚險又刺激,不比那種在天上飛來飛去。
根本就看不到招式,只見兩道殘影互相糾纏的戰(zhàn)斗,更加的有看頭,更覺得有意思!你說是不是阮兄弟”?
趙大山聽了阮凌有點失了興致,意興闌珊的話后,沒有哪怕是萬分之一秒的遲疑。
立刻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阮凌的眼睛,既興致高昂,又充滿激情的鼓舞道。
“嗯……還是山哥說得有道理,是我自己想錯了,謝謝山哥的指點……
阮凌聽了趙大山的話后,稍微一想,感覺趙大山說得很對,趕緊謝道。
不過阮凌微笑著剛說到這里,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全部說完,忽然;
“噗嗤”。
一聲驟然響起,強行打斷了阮凌的話語,這是一道非常不和諧的怪音,而且格外的響亮。
緊接著一秒鐘后,大家全都聞到了一股怪味,撲面而來,直鉆肺腑。
眾人不由自主的統(tǒng)統(tǒng)伸手,掩住了口鼻,即便是不說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幾秒鐘后,等味道散得差不多了,大家才放下了手掌,然后不聞不問,若無其事的看向了前方。
因為眾人皆知道,這是何人所為,在這些人當中,除了阮凌還能有誰。
不過大家為了不使阮凌尷尬與難堪,誰也沒說,更沒人問,眾人就當沒發(fā)生過這回事。
依然不動聲色,淡定從容的齊刷刷看向了,廣場中央的臨時大擂臺。
然而事與愿違!令人失望!更是令人遺憾!大家本不想提及此事!
就當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就讓它煙消云散,隨風而逝算了。
但是僅僅過了十幾秒,忽然;
“噗,噗,噗,嗤,嗤,嗤……
的一連串響聲傳來,既清脆又響亮,還拖了一個長音,緊接著一秒鐘后。
那個刺鼻的味道,隨風飄蕩,漫天飛舞,到處亂竄,既臭不可聞,又無孔不入。
即便是用手捂住了口鼻,也是無濟于事,根本就擋不住,這臭大街的古怪氣味。
此時終于有人忍不住了,從阮凌的左前方,大概五六米遠的地方,傳來了罵罵咧咧聲音道:
“這是誰呀?這么沒公德心,這還讓不讓人看比斗,真是太過分了……
阮凌一聽這抱怨的話語,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根本就壓制不住自己的羞臊感。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阮凌此刻包裹得就像是一個木乃伊一般,別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然而,盡管沒人能看到阮凌漲得滿臉通紅,既羞臊難耐,又尷尬難堪的神情。
但是阮凌自己依然是覺得羞愧難當,有種寄顏無所,無地自容之感!
如果現(xiàn)在身旁有一個地洞,阮凌會毫不猶豫,毅然決然的鉆進去。
免得丟人現(xiàn)眼,只因剛才的事,實在是太糗了,真是沒臉見人了。
不過就在阮凌深感羞恥不已,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腦海里傳來了一道甜美溫柔的女聲。
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金麗娜,要不然還能有誰,只聽她充滿溫暖,還有關心,關愛,關切之情的問道:
“阮凌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阮凌一聽金麗娜這關懷備至,體貼入微的深情話語后,有點情難自禁,把持不住。
雖然僅僅是寥寥數(shù)字,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謂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但就是這一般到不能再一般的問候語,卻是飽含了濃濃的深情,厚厚的愛意!
這讓阮凌深受感動,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差點失控,有種要淚奔的沖動!
因為此刻是阮凌心靈最脆弱,最敏感的時候,經(jīng)受不起一絲一毫的刺激。
亦是他最需要別人關心和關懷,還有幫助與鼓勵,當然更重要的是理解的時候。
所以金麗娜此時的噓寒問暖,關愛之情,尤為重要,可謂是雪中送炭,絕渡贈舟。
但更像是在黑暗中,為阮凌點亮了閃閃發(fā)光的燈塔,為阮凌奉上了指路明燈。
讓阮凌見到了久違的光明,不至于迷失自己,走出這令人絕望的困境。
因此這怎能讓阮凌不深受感動,心生感激,差點情緒失控,瞬間熱淚盈眶,淚如泉涌呢?
不過阮凌最后,還是竭力的控制住了自己激動的情緒,沒有真的淚眼婆娑,淚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