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蕭柔托阿柒辦事已經(jīng)過了好幾日。
蕭戈似乎又忙了起來,他也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踏進過阿柒的院子里了。
今日阿柒又去看了孫姨娘,她和蕭柔在孫姨娘的院子里用過午膳后才出來。
這已經(jīng)過了幾日了,阿柒也沒有個消息遞給自己,蕭柔心里不免有些心急。
兩人在回院子的路上,蕭柔忍不住開口了。
“阿柒,你有跟哥哥說過那事嗎?”
今日見孫姨娘的臉色好似又蒼白了幾分,其他的事倒能等等,可是孫姨娘的身體可等不得。
“二小姐,真是抱歉,這幾日我并未見過將軍,所以你囑咐的事情,我還沒能轉(zhuǎn)告給將軍。”阿柒滿臉歉意。
蕭柔心里有些失望,她本以為阿柒已經(jīng)跟哥哥說過了。
想來也是,阿柒只是一個通房丫頭,她本以為哥哥對阿柒是在意的,可是她好像高估了這個“在意”。
在別家的后院里,像阿柒這樣的通房丫頭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或許是因為阿柒是哥哥的第一個女人,所以哥哥會比別人再意些。
蕭柔又想到了孫姨娘,就算她的阿娘被抬為了妾,父親娶了正妻之后,也淡忘了阿娘好長一段時間,若不是阿娘中毒,或許這輩子父親都不會踏進阿娘的院子半步了。
蕭柔不希望哥哥也是這樣的人,阿柒雖是通房丫頭,可她到底是哥哥的女人,女人是用來疼愛的,不是像物品一樣,有用時放在手邊,沒用時隨意丟棄。
蕭柔看著阿柒面露不忍,她暗自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用道歉,是我太心急了。”
“二小姐,我盡量快些辦妥這件事情?!卑⑵庀蚴捜岜WC道。
阿柒知道孫姨娘的身體狀況,孫姨娘的身子如今越來越虛弱,她肯定急需那位陸神醫(yī)前來救命。
她今日就想法子,讓將軍來她的院子里,大不了裝個病,讓人去給將軍捎個話,雖然她不能保證將軍到底來不來,但是這樣做至少有一半的機會能見到將軍。
“無礙,還是我親自去求哥哥吧?!笔捜釠]有辦法,關(guān)乎到阿娘的生命。
雖說哥哥一直在派人尋找陸神醫(yī),可是這么長時間都沒有一點消息,她都有些懷疑哥哥派去的人消極怠慢了,還是得有人催一催才行。
“二小姐,今日讓我試一試吧,若將軍還是未來奴婢的院子,您明日再去求將軍也不遲?!币呀?jīng)答應(yīng)的事情不辦實在是說不過去。
蕭柔見阿柒如此態(tài)度,她只得點了點頭同意。
二人說完話后就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阿柒一回到院子就吩咐香桃讓長安去前院給將軍的侍衛(wèi)凌云捎話。
主子吩咐辦的事,長安可不敢怠慢,他趕緊跑到前院去捎話,長安完成任務(wù)后就準(zhǔn)備回院子里復(fù)命。
可誰知半路遇上了偏門的守衛(wèi),守衛(wèi)也是去幫人傳話,這正好遇到的長安,守衛(wèi)就直接將話傳給了長安。
長安趕緊回到院子里,他是一路小跑回來的,進院子后他還喘了好久才去跟主子復(fù)命加稟告。
“主子,消息已經(jīng)捎給凌侍衛(wèi)了,小的剛剛回來的路上遇到偏門的護衛(wèi)了,說是羅家來人了?!遍L安說著皺了皺眉。
這羅家一來準(zhǔn)沒好事,雖說是主子的親人,可他覺得主子就是他們撈錢的工具,這每次過來都會討要銀錢,主子沒個月的月錢只有二兩銀子,每次羅家要去一大半,主子肯定又得拮據(jù)好些日子。
阿柒聽到長安的后半段話,她的柳眉也皺起。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p> 說罷,阿柒走到內(nèi)間,從妝奩格子里取出一個荷包塞入袖子中。
“香桃云露,你們呆在院中,我去去就回?!?p> 阿柒沒讓香桃和云露跟著,她出了院子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偏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