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可要好好對人家白小姐!”
離開白府,坐在馬車上的趙父,忍不住再次叮囑白詩樂。
“兒子知道了,父親放心!”
親事有了眉目,白詩樂心里也踏實,在趙父面前表現(xiàn)的更加聽話。
這讓趙父無比滿意,臉上也帶著些許欣慰表情。
“還有半月不到的時間就成親,此事兒子沒經(jīng)驗,還請父親與母親多多操勞!”
由于某些‘特殊’原因,兩家父母有所擔心,婚事按照白詩樂和趙云深兩人的意見,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
對古代結(jié)婚習俗兩眼一抹黑的白詩樂,生怕什么事做不對引起旁人的懷疑,索性厚著臉皮直接把這事兒推給趙父趙母,‘她’等著做新郎官兒就成。
說起這個,‘她’倒是挺期待的!
就是不知道,大男子上花轎頭一回的趙云深,到時候有何感想!
別說,白詩樂還挺想‘采訪’他一下!
“放心,此事為父會同你母親看著操持,只是你告假之事得盡早安排才是?!?p> 想起‘兒子’的人生大事,趙父慮事周到,不得不提醒道。
告假?
那不就是請假嗎?
話說回來,歷史上了解到,古代官員也是有婚假的。
只是不知道,趙云深這個一品大元有幾天婚假!
這事兒讓白詩樂不由起了幾分好奇,以至于‘她’到現(xiàn)在都沒意識到,眼下也在告假中。
要不然,‘她’就得代替趙云深去上班上朝了!
“是,兒子會盡早安排!”
雖然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清楚,但白詩樂會裝,依舊乖乖聽話的回答趙父。
“聽丫鬟說,你近日告假在家,可是為了這親事特意向陛下告的假?”
‘兒子’越來越貼心,趙父就很愿意同‘她’閑聊幾句。
畢竟,他們父子能閑聊的時間,實在少之又少!
不過,這個話題一出,白詩樂當場傻眼!
告假?
原來趙云深已經(jīng)翹班兒在家了!
‘她’都忘了這茬!
只是,不知道他請了幾天假?
對此事一無所知的白詩樂不敢輕易開口回,只是看著趙父敷衍的點點頭。
“聽丫鬟說,你近日身子不舒坦?”
于是,趙父又問,還一臉擔憂。
問完這話后,趙父眼神隱晦的掃了一眼白詩樂,把‘她’嚇的一動不動,整個人瞬間緊繃起來。
“為父前日遇到胡太醫(yī)了……”
趙父見自家‘兒子’神色有些不自然,便主動提起胡太醫(yī),就是想委婉的開始另一個隱晦的話題。
然而,白詩樂卻不知道這話是什意思,以至于一臉茫然看著趙父。
“胡太醫(yī)都同為父說了……”
接著,趙父又試探性開口,眼中的神色多少有些難辨別,讓白詩樂更加心虛不已。
不過,話都說到這份兒,趙父心里想著,他‘兒子’怎么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再說,這種事兒可是關(guān)乎他們趙家未來的大事,千萬不可馬虎!
趙父這么想著,就盯著白詩樂,等著‘她’給出一個滿意答案。
然而,白詩樂依舊一臉茫然,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趙父??
這是害羞,不好意思說么?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萬不可粗心大意!”
接著,趙父再次含蓄的提醒。
白詩樂??!
到底在說什么?
‘她’粗心大意什么了?
還有,那胡太醫(yī)到底是幾個意思?
“胡太醫(yī)開的藥你可有服用?”
見‘兒子’久不回應(yīng),趙父又耐著性子再次問道,心里也有幾分感同身受。
畢竟,都是男人!
可是,白詩樂一頭霧水,屬實不敢輕易開口。
什么藥?
治什么毛病的?
難道趙云深這狗男人真的有什么毛病不成?
“服用了……”
趙云深有沒有服藥白詩樂不知道,但為了應(yīng)付趙父,‘她’只能硬著頭皮撒謊。
“那藥效如何?”
終于等來‘兒子’回答的趙父,心情有些著急的開口追問。
關(guān)系到趙家子嗣的大事,他不著急不行??!
問完,趙父眼神直白的朝著‘兒子’小腹看了又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直讓白詩樂坐如針氈,差點當場破功。
好在‘她’不停暗念,都是男人,看看沒什么!
“藥……藥效挺不錯的……”
緊張到后背冷汗直流的白詩樂,忍著心虛,硬著頭皮繼續(xù)撒謊。
至于什么藥,什么效果,‘她’一概不知。
都說,一個謊話需要無數(shù)個謊話來圓!
白詩樂此時在想,‘她’的這幾個謊話,究竟要多少謊話來圓!
“不錯就好,那便好!”
顯然,這個回答令趙父非常滿意,剛毅的臉上也帶了幾分舒心的笑容,讓白詩樂都跟著松了一口氣。
“按時服藥,待藥服完再去找胡太醫(yī)抓些回來服用,你大婚在即,一定要調(diào)養(yǎng)好身子,莫要讓……咳咳……”
說到這兒,趙父突然老臉一紅,不自然的低頭佯裝咳嗽起來。
白詩樂??
到底什么意思?
吃藥和大婚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為何趙爸爸一副很羞臊的樣子?
依舊猜不透原由的白詩樂,輕皺起眉頭一臉困惑。
“你可明白為父之意?”
那種羞恥勁兒一過,趙父忍著尷尬抬頭就見自家‘兒子’一副云里霧里的樣子,就耐著性子又問。
其實,他也很不好意思繼續(xù)這個話,只是這事兒不交代清楚,他怎么都不能安心。
然而,本就迷糊的白詩樂,被他問的一個頭兩個大,此時不知點頭好,還是搖頭好!
“父親覺得呢?”
于是,白詩樂鼓起勇氣開口試探性的問。
只希望從趙父這里獲得一點點線索,這樣‘她’就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要不然,跟個傻子一樣光點頭搖頭也不是辦法!
最重要的是,白詩樂心虛的厲害,有種隨時都要穿幫的感覺。
但是‘她’這個問題一出口,換趙父愣了!
當即,白詩樂就知道說錯話了!
“兒子的意思是……”
“你這是甚子話?”
白詩樂還沒來得及狡辯,就見趙父冷著臉盯‘她’質(zhì)問,而且還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兒子就是……”
“你大婚在即,不調(diào)養(yǎng)好身子給我們趙家傳宗接代,還有臉問為父?”
“沒有,兒子就是隨口說說……”
“隨口說說?你不養(yǎng)好身子,回頭兒媳婦嫌棄你時,你就知道男人的苦楚了!”
“父親,咱們說說別的吧!”
“為何說別的?你是覺得談?wù)摯耸掠袀隳袃鹤饑啦怀??為父告訴你,男兒尊嚴就是讓媳婦滿意,讓家族子嗣延綿,香火鼎盛……”
插不上話的白詩樂,聽著趙父滔滔不絕的生猛言論,紅著老臉低頭不敢搭腔。
這都是什么事兒?
再說,他們‘爺倆’討論這個也不合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