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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猶豫就會敗北

  蕭徹沒有急著為隴南王翻案,一是因為這件事已是朝中的禁忌,他一入朝就去查這件事實在不宜,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二也是因為當時他還未站穩(wěn)腳跟,身處利益的暴風(fēng)中心,一舉一動都要三思后行。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先帝已死,下一個,就該是太后了。

  趙含章給蕭徹的信里寫的是自己這么當初收集到所有關(guān)于隴南王的資料,當初的事并非私藏龍袍那么簡單。

  事發(fā)之時,沈長鳴在朝中的勢力遠不及如今,他能保下蕭徹已是盡了最大的力了。

  風(fēng)頭正盛時,朝中有人敢為隴南王說話,下場就是死,這也導(dǎo)致了無人敢為他翻案。

  皇室斗爭,向來是勝者為王,他們心中清楚,人死不能復(fù)生,他們唯一的君主只有現(xiàn)在這位皇帝。

  所以楚辭遠的事情就這么被壓了下去,大家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但沒有一個人為他說話。

  蕭徹看完了整封信,嘴角抿的緊緊的:“本王知道了。”

  秦召見蕭徹的臉色不太好,略微沉吟了一下還是開口道:“王爺,屬下前些日子方才得知了一件事。”

  “什么?”

  秦召思索了一下:“太后起初是想嫁給隴南王殿下的,因為隴南王殿下的生母是皇后,他作為嫡長子本應(yīng)是最有資格繼承大統(tǒng)的?!?p>  一個巨大的陰謀逐漸在蕭徹的面前展開,他攥著信紙邊緣的手越發(fā)收緊:“后來呢?”

  “隴南王心里只有王妃,不想另娶其它女人,便拒絕了太后。”秦召道:“于是太后便嫁給了先帝,一步一步助他登基?!?p>  先人已逝,其中腌臜蕭徹不欲多想。

  無非就是些由愛生恨的故事。

  “還有其他的嗎?”

  秦召搖搖頭。

  “好。”蕭徹道:“你先行下去,本王自有主張,還有,明日本王要去朱雀臺找國師,你幫本王安排一下,不要叫別人進來打擾我們?!?p>  “是,王爺?!?p>  蕭徹坐在椅子上,腦中思緒紛雜。

  按著趙含章信上所寫,當初雖是王毅等人帶的頭陷害的隴南王,但是他只是一個執(zhí)行的人,私藏龍袍只是一罪,另外還有一罪是說他擁兵自重,意圖謀反。

  數(shù)罪并下,是為了將他所有的部下都一并罰之。

  先帝雖忌憚隴南王,但并沒有到如此心狠手辣的地步,后來雖然趙含章懷疑太后在其中煽風(fēng)點火,但始終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此事一直擱到今天,終于有了翻案的機會。

  其實他收集到的資料也不多,但這些都是證明當初隴南王無罪的有力證據(jù)!

  他一直妥善收藏至今,未曾給別人看過,他愿意給蕭徹,也是相信蕭徹的為人。

  其實他與蕭徹只見過兩次,按理說不該對他有此信任,只是他相信沈長鳴的眼光和自己看人的直覺而已。

  那塵封已久的真相,如今終于要拉開它的真貌了。

  沈惜夜里終于等到了久違的蕭徹,她有些委屈的說道:“蕭徹,你這幾天都去哪里了!”

  她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在老虎的頭上拔毛,簡直囂張至極。

  “這些日子本王有些事要處理?!笔拸仫L(fēng)輕云淡的就將這幾日的事情一筆帶過,那平靜的樣子,像是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但是沈惜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和蕭徹說明白那件事了。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不碰我,我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你要是不想碰我,你就直接告訴我。”沈惜委屈的跪坐在床上,揪著蕭徹的衣領(lǐng)不放:“你要是不說出原因來,今天我肯定不會讓你走的?!?p>  蕭徹實在不知道怎么告訴她,自己是因為修煉熾陽訣才不能碰女人的。

  其實修習(xí)熾陽訣有兩種辦法,一種就是像他這樣始終清心寡欲不碰女人,還有一種就是像只發(fā)情的種馬一樣離不開女人。

  這都是自己選擇的,只要功法大成,那這些束縛也將會不存在。

  如今沈惜的身子余毒未清,體內(nèi)那皇宮秘藥的下落也才查出了苗頭,若是兩人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確定沈惜的身子能不能承受的住。

  于是他略作沉吟:“你還記得皇宮那日皇帝在你身上下的藥嗎?”

  沈惜委屈的像只被欺負的小貓:“你難道嫌棄我被皇帝看到身子了嗎?他還沒來得及……”

  “本王知道。”蕭徹打斷她的喋喋不休:“當初你被皇帝下了藥,那藥不是光通過交合就能解開的,皇帝是想將你變成他的禁(分割線)臠,所以他給你下的藥還一直在你身上存有余毒,你如今想與本王……也和這藥脫不了關(guān)系?!?p>  沈惜眨了眨眼睛,這你就誤會皇帝了,他沒有給我下藥之前我也想睡你。

  但她還是順水推舟的道:“那怎么辦?我總要給你生孩子的吧?不然以后誰來繼承你的皇位?而且這么多年了我們都沒有孩子,我娘親都要催的急死了。”

  蕭徹道:“你如今的身子還不能承歡,體內(nèi)毒素太多,若是勾起皇帝在你身上下的毒,引一發(fā)而動全身,本王需要對你的安全負責(zé)?!?p>  聽聽,多么大義凜然。

  沈惜猶豫了一下:“真的?”

  所以還是自己錯怪他了?

  沈惜忍不住有些心虛。

  “嗯?!笔拸攸c點頭:“之前不告訴你只是不想叫你擔(dān)憂,本王已經(jīng)吩咐琉璃去給你研制解藥了,想必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p>  “好吧?!鄙蛳вX得蕭徹沒有必要在這種事上騙她,畢竟這種事情都是你快樂我也快樂的事。

  蕭徹見她如此乖巧,實在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乖,很快了?!?p>  確實不會等太久,那些毒藥的解藥如今都已經(jīng)研究出來了,只是現(xiàn)在還不太確定這么多毒素聚在身體里會不會有其他的副作用,這才遲遲沒有拿來給沈惜,準備先試試藥,確定萬無一失了再來給她。

  沈惜很享受蕭徹與她親近,因為她實在太喜歡蕭徹了,這個男人的一切她都非常喜歡,喜歡到不想叫別人知道他一絲一毫的好。

  “那我們快睡覺吧,我不鬧你了?!鄙蛳χ拸氐难鰦傻馈?p>  

竹上弦

其實趙含章的心態(tài)也很好理解,畢竟年紀大了,肯定是希望安穩(wěn)的,趙景給他的打擊很大,而且當初楚辭遠的事情波及的人很多,現(xiàn)在重提遇到的困難也肯定很大,他希望身邊的人平平安安的也沒有錯。   但是他依舊還是有一顆正義的心,所以趙老夫人說了他以后他才會將這封信給蕭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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