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危機重重的溶洞
白葉映恨恨的看向著程詩旅,冷笑著道,“我知道你跟白燦然是一伙的,你幫著她說話也很正常?!?p> “你還真是不講理?!背淘娐脭]起袖子大有和白葉映拼命的架勢,但是被孫東輝攔了下來。
“詩旅,冷靜點?!睂O東輝拉著程詩旅,小聲的道,“她可是隊長的妹妹。”
“妹妹又怎么了,妹妹就能這么顛倒是非,不懂得感恩圖報了?”
“大哥,你看她,她還想打我……”白葉映死死的拽著白星火的胳膊,勢必要讓白星火幫她出頭。
這邊正說著,白燦然和晏隨安他們走過來了。
白葉映一看到白燦然,臉上爆發(fā)出深怒的氣息,清秀的五官狠狠的瞪著她,“白燦然,你竟然還敢回來,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白燦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回道,“是啊,很失望?!?p> “大哥,你都聽見了,白燦然就是想殺了我?!?p> “好了?!卑仔腔饏柭暫葦嗔税兹~映的話。
他站起身先是朝著白燦然問道,“然然,你有沒有事?”
“白隊長,我好好的站在這里呢,沒事?!卑谞N然沖著白星火笑了笑。
“葉映,跟然然道歉。”下一句話,白星火低頭看著白葉映,語氣里是不容拒絕的強勢。
白葉映愣了一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尖聲叫了起來,“跟她道歉,憑什么?大哥,你們才見過幾次,憑什么就這么偏袒她!”
“葉映?!卑仔腔鸬恼Z氣也不由的厲了幾分。
白葉映似是被他嚇到了,面色一陣蒼白。
“算了,白隊長,她可能是情緒太激動了吧!”白燦然也不是好心想要為白葉映開脫,只是不想白星火為難而已。
“我先帶她回去。”白星火皺了皺眉,低聲說道。
“嗯。”
白葉映被帶走后,白燦然他們還要繼續(xù)進行著挑戰(zhàn)。
現(xiàn)在所剩的隊伍已經(jīng)不多了,明星里面除了白燦然晏隨安蕭索之外,基本全部退了出去,而營里的新兵們只要還有戰(zhàn)斗力的,都沒有退出去。
白燦然他們關(guān)于第四張地圖倒是找的挺輕松的,沒有太大的難度。
拿到地圖后,她的目光順勢看向著晏隨安。
總覺得女人的眼神里有些意味不明,晏隨安開腔問道,“你想要說什么?”
“地圖上已經(jīng)標出了印章所在地,我們各憑本事?!?p> “當然?!标屉S安瞇了瞇眼眸,回答道。
“那我們從這里開始分開吧!”白燦然又說道,她黑色的長發(fā)被編織成一條麻花辮擱在了左肩上,身上還是那套綠色的迷彩服,整個人卻散發(fā)著不一樣的光芒。
晏隨安沒有立刻回話。
程詩旅和孫東輝互相看了看,隨后又看向著這兩個人,似是在等待著回答。
男人突然笑開,唇畔的弧度勾起,“好?!?p> 他就這么答應(yīng)了下來,倒是讓白燦然有些意外。
瞳眸微微的凝聚了一下,白燦然抿了抿唇。
晏隨安渾身流露著由內(nèi)到外的愉悅,他早就看出來了,他喜歡的女人有著強者的心態(tài)。
她想要贏。
“東輝,我們走另一條路。”晏隨安先是轉(zhuǎn)身,朝著白燦然揮了揮手。
白燦然望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神色有些許的迷茫。
“燦然,你在想什么?”程詩旅見白燦然在發(fā)愣,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我們也走吧!”白燦然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帶著程詩旅往前方走去。
按照第四張地圖顯示,她們需要闖過一個溶洞。
未開發(fā)的自然溶洞是有危險的,沒有專門的探洞裝備,很容易發(fā)生意外。
白燦然正思索著要不要帶程詩旅換條路走,見她猶豫著沒有前進,程詩旅問道,“燦然,不往前走了嗎?”
“我本來想著我們抄近路過去,或許能趕在其他人之前拿到印章。”白燦然說著,望向著面前看不到盡頭的溶洞。
“只是我沒有想到,這個溶洞會這么長。”
“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程詩旅道,伸出手摁上了白燦然肩膀。
這一路上他們一起走過來,程詩旅覺得白燦然已經(jīng)快成為了她的偶像。
頭腦聰明,果決又冷靜,最重要的是武力值超群。
她一個長年累月訓練的小兵都比不上她。
“那我們就試一試?”對于這種洞穴探險的內(nèi)容,白燦然的心情有些澎湃。
這種驚險刺激之下,還能看到洞穴里各種未知的景觀和奇特的生物,也算是一種絕妙的體驗。
兩個人正準備進去,卻接到了營里的電話。
白星火知道她們的打算,所以聯(lián)系上她們就勸解著,希望他們可以走另外的一條路,不過卻被白燦然拒絕了。
無線電波里傳來女人冷靜的聲音。
她道,“白隊長,倘若這時營里需要解救一個人亦或者拿到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面前只有一個溶洞可以通過,你會無視危險還是躊躇不前?”
白星火沉下眸子,毫不猶疑的回答,“自然是前進?!?p> “是啊,既然如此,那我有什么理由退縮?”
“可是……”白星火最終還是咽下了口中的話,只囑咐了一句,“注意安全?!?p> 白燦然和程詩旅為了簡裝過溶洞,將所有不必要的東西都丟下了,只帶了繩索匕首和手電筒。
一路往里面深入,程詩旅不由的開口,“燦然,萬一我們在晚上還是沒能找到印章,又要在雨林里過一夜怎么辦啊?”
帳篷都丟了,再過一夜的話怕是連睡的地方都沒有,萬一晚上就被野獸叼走了怎么辦?
“那就在入夜之前找到印章?!卑谞N然堅定的道。
兩個人繼續(xù)往前走去,行了一段路就發(fā)現(xiàn)了一條深潭。
程詩旅面露難色,深潭的水是碧綠色的,能夠看得見底,并不算太深,但是這潭水很寒,她們不一定能走過去。
白燦然則看向著洞穴的兩側(cè),深潭堵住了她們的去路,所以唯有從巖石壁上爬過去。
“詩旅,你怕嗎?”白燦然問道。
“不怕。”程詩旅硬氣的道,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不了就在潭水里洗把澡?!?p> 白燦然從包里拿出繩索,一頭系在自己的腰上,一頭則讓程詩旅系在自己的腰上。
萬一她們兩個其中一人不慎踩滑了,另一個人還能拉上一把。
攀洞穴巖壁的路并不那么好走,兩個人皆是小心翼翼,動作也慢。
程詩旅的腳踩上了一塊凸起的石頭,她正要度過那段路,緊接著石頭松動了下來。
“嘩啦”一聲——
白燦然回頭,喊道,“詩旅。”
花開二枝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