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主動請求原諒
季南嫣和白云天正說著,白燦然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然然,你回來了?!?p> 見到白燦然,季南嫣立刻喜笑顏開的迎接了上去,“有沒有事,聽說你昨晚落水了,找醫(yī)生看了嗎?”
季南嫣今早才知道的這件事,連忙打了電話過去慰問,可接電話的人卻是晏隨安。
得知白燦然沒有大礙,她仍舊很擔(dān)心,得自己親自看過才放心。
白燦然知道后,就主動回了白家。
“爸爸媽媽。”白燦然微微笑著,嗓音里有些疲倦,“對不起,讓你們擔(dān)心了,我沒事?!?p>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季南嫣拉著白燦然,念念叨叨著。
從門口走到客廳沙發(fā)上坐下,才繼續(xù)開口詢問著昨晚的事情,“然然,我相信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打葉映,這里面一定是有理由的對嗎?”
白燦然扇動著眼睫,面容里帶著一些委屈,她還沒有開口說話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是我不好,不應(yīng)該打堂姐?!彼f著,一雙好看的眼眸里蓄滿著水光。
“然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我也想聽一聽?!卑兹~映扶著白老太太走了進(jìn)來。
她沒有戴口罩,露出紅腫的臉,看起來有些可怖。
白老太太望著白燦然的眼神帶著一些失望,“不管怎么樣,你都不應(yīng)該動手打你的姐姐?!?p> “奶奶,不怪燦然,她可能以為是我推了她下水?!卑兹~映知道白燦然回白家后,也趕緊去找了白老太太過來。
這些年來,她一直不遺余力的討好著白老太太,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讓她為自己撐腰。
索性,白老太太看在大兒子和大兒媳婦的面子上,對她也傾注了一些真實(shí)的關(guān)切。
“媽,先聽聽然然怎么說?!卑自铺旖釉挘加钗?,似是不太贊同白老太太就這么下了決定。
“葉映是你們從小養(yǎng)到大的,她就是再有些胡鬧的性子,也斷然不會把然然推下水。”白老太太拍了拍白葉映的手,示意她不要過于緊張。
她當(dāng)然不會覺得白葉映這么心狠手辣,會推自己的妹妹下水。
“二叔,二嬸,葉映真的沒有推燦然下水?!卑兹~映也適時(shí)的說道,語帶凝噎,眸中的眼淚比剛剛白燦然掉的還厲害。
論起演技,白燦然不覺得自己會輸給她,但是論起不要臉的程度,她自愧不如。
“你真的沒有推然然嗎?”
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疑問,白星爍和白星熠走了過來。
白燦然有些奇怪,她并未跟他們說自己會回來。
白葉映眼里偶見慌張,但又立刻收斂了情緒,裝的懵懂無知的模樣。
“星爍星熠,你們怎么回來了?”白葉映問道,努力的想要咧開嘴角露出笑意,但大概是牽引到了痛處,又露出難受的表情。
“不回來怎么知道你要在奶奶面前說然然什么壞話呢!”白星爍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
“星爍,怎么對姐姐說話的?”白老太太呵斥道,語氣不滿。
白葉映咬了咬唇瓣,沒有再說話,全憑白老太太做主。
“奶奶,你可不要被她騙了?!卑仔庆诤藓薜目粗兹~映,開腔說道。
白老太太疑惑,看了看白葉映,視線又轉(zhuǎn)向著白燦然,“到底怎么回事?燦然,你來說?!?p> “也許真的是像堂姐說的那樣,他壓根沒有推我下水,是我自己誤會了吧!”白燦然與生俱來的嬌軟嗓音很清晰,卻帶著一些不太明顯的暗示。
“然然!”白星爍沒有想到白燦然會這么說。
白葉映也有些驚訝,她以為她必定會找白家人一頓訴苦,然后說她的壞話,可她剛剛的說法,很明顯就是在幫她脫罪。
白燦然的話非但沒有讓白葉映放心,反而加重了她的疑慮。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白燦然走到白葉映的面前,握著她的手,一反常態(tài),突然十分愧疚的道,“堂姐對不起,我真的以為是你推得我下水,原來是我自己不小心??!”
“沒,沒關(guān)系?!卑兹~映說道,有些磕磕盼盼。
“堂姐你疼嗎?”白燦然說著,伸手就要去摸白葉映的臉,卻被她躲了過去。
“不疼?!?p> “堂姐,我給你帶了藥膏過來,醫(yī)生說一天涂兩次。”白燦然從包里拿出了一個藥膏和棉簽,很主動的就要替白葉映涂上,可白葉映哪里敢用她的東西。
她抬手就攔了下來,連忙擺手,“不用了,已經(jīng)快好了?!?p> “奶奶,堂姐不愿意用我給她買的藥膏,她是不是不肯原諒我???”白燦然說著,皺起了一張小臉。
白老太太見白燦然的態(tài)度誠懇,心下熨帖,但不得不擺著嚴(yán)肅的面孔,數(shù)落了幾句,“你知道錯了就好,都是一個家里的姐妹,沒必要鬧得那么難堪?!?p> “奶奶,我知道了?!卑谞N然低下頭,繼續(xù)跟白葉映認(rèn)錯,“堂姐,你愿意原諒我嗎?”
“我早就不怪你了?!卑兹~映自己立得人設(shè)自然是要貫徹到底,而白燦然也順勢往上爬著。
她要讓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堂姐就用我買的藥膏,好不好?”白燦然特意握住了白葉映的胳膊,暗暗的用力。
白葉映被她捏的生疼,只覺得那股力道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 彼春袅艘宦?。
“怎么了堂姐,是不是臉上很疼,我給你涂藥膏?!?p> 白燦然不由分說的就將白葉映拉著坐了下來,而后手速很快的替她抹上了藥膏。
白葉映有口難言,皮笑肉不笑的等著她涂完。
這件事白老太太也沒有繼續(xù)追究下去,誰讓白葉映一直以來都是通情達(dá)理的淑女形象,又怎么會跟自己的妹妹斤斤計(jì)較。
她若是真胡攪蠻纏一下,白老太太未必不會罰白燦然,偏偏她要擺出自己很寬宏大量,不計(jì)較白燦然打了她。
那么白燦然當(dāng)然是選擇成全她了。
涂完藥膏后,白葉映借口去休息,回了房間就將臉上的藥膏洗了。
誰知道白燦然拿的究竟是什么東西,萬一是害她的怎么辦。
到了晚上的時(shí)候,白葉映只覺得臉上很癢。
家里傭人來叫她下來吃飯,看到她的臉露出驚恐的神色,“葉映小姐,你的臉……”
“我的臉怎么了?”白葉映覺得有些奇怪,跑去了鏡子邊一看。
“啊!”
尖叫聲充斥在整個別墅里,也將白家其他人都喚了過來。
而白葉映的臉落在他們的眼中,也俱是驚得說不出來話。
因?yàn)槟[的像個豬頭。
花開二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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