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三章 幫孫媳婦出氣
“社稷學(xué)府每隔幾年都會招一批女學(xué)員,而且古往今年多少才絕驚艷的女子,陛下可不能如此狹隘!”
華文淵沉聲道。
梁帝知道這個理由說服不了華文淵,只能繼續(xù)道:“我大梁文弱,已經(jīng)備受其他各國嘲笑,這個柳月居士只是一個農(nóng)女,《三字經(jīng)》和《石頭記》是不是她所著你我都不清楚,如果后面其他國家大儒來挑戰(zhàn)她,到時候她沒有真才實學(xué),我們大梁只會淪為天下笑柄的!”
“陛下不相信老臣,不相信蘇沐月,難道不相信老師嗎?”華文淵質(zhì)問。
梁帝一怔,多久沒有聽人提起這個人了,差不多二十年了吧,司徒青云,三朝太傅,儒衣血屠,靠名字就震懾了邊疆十數(shù)年的男人。
“他還回來嗎?”
梁帝問道。
“老師不日就會回京,老師已經(jīng)收了蘇沐月的兒子為關(guān)門弟子!”華文淵看向梁帝:“老師說蘇沐月可以,那她就是可以!”
“真的嗎?老師要回京?”梁帝急忙問道,然后恍然:“定然是你那小兒子給你通風(fēng)報信的吧?你讓華凌云跟在老師身邊多年,害的沅陵那孩子牽腸掛肚!如今也不知道沅陵跑哪去了!”
華文淵咳嗽一聲:“陛下你扯遠了!”
“算了!既然老師保證了,那朕再考慮一下!”梁帝語氣也軟了下來。
不過華文淵等不及了,只好祭出自己的殺手锏。
他從懷里掏出一份信件:“陛下請看看這個在說!”
梁帝一瞪眼,一副防備的模樣:“又看什么?”
總感覺這老家伙又挖了陷阱等自己,梁帝不得不防備。
華文淵笑道:“想必陛下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這蘇沐月了,而且也派人去風(fēng)月巷了,只不過有人守在那邊,陛下的人進不去,陛下難道不好奇是誰守在那邊嗎?”
“是誰?”梁帝也是奇怪,他派的人被人打暈丟在宮門口,氣得他摔碎了幾個茶杯。
“是世子府的人!”華文淵說道。
“子玨的人?”聽到是自己親孫子的人,梁帝也吃了一驚,那小子出了名的冷淡,面對自己這個爺爺他都不說話,會保護一個農(nóng)家女?
“世子府送上來的織布機也是蘇沐月給的!”
梁帝再次吃驚,當初子玨派人送來織布機的時候,已經(jīng)震驚朝野了,織布機是大梁農(nóng)業(yè)的一個進步,自此大梁織布業(yè)能自給自足,而且還能對外出口,讓大梁更加民富國強,利國利民造福萬代的事的織布機也是那個農(nóng)女弄出來的?這怎么可能?梁帝不相信。
看到梁帝一臉吃驚,華文淵繼續(xù)道:“陛下還是看看這封信吧,還有比織布機更加大的驚喜等著你!”
梁帝不等太監(jiān)取信,自己疾走幾步來到華文淵身邊,一把奪過信,拆開后看了起來。
“這怎么可能?”梁帝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信里面的內(nèi)容。
等看完信,梁帝看向屋子里面太監(jiān)宮女:“全部滾出去!”
小宮女和太監(jiān)領(lǐng)命匆匆退下,梁帝這才看向華文淵:“這信里說得都是真的?凌云可以說話了?”
“信是凌云送來的,里面的內(nèi)容老師也同意可以說,老師和世子爺提過,世子爺也沒有說什么!”華文淵笑了笑,自己這個小兒子一直是自己心頭痛,他自卑了十多年,因為怕連累自己被嘲笑,所以遠走高飛,還好有老師照顧,本以為這輩子都不能說話了,沒想到誤打誤撞在一個小山村被治好了。
所以華家欠蘇沐月一個人情,他華文淵身為父親,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兒子,讓他吃了這么多苦,是他的失敗,蘇沐月是凌云的恩人,也是他華文淵的恩人,如今蘇沐月上京,他華家就是她的后盾。
梁帝擺手:“朕不在乎蘇沐月是不是神醫(yī),朕只想知道信里說子玨和蘇沐月已經(jīng)成親是不是真的?”
“千真萬確!從三字經(jīng),到織布機,還有這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現(xiàn)在又有這《石頭記》,蘇沐月可稱紫金大儒!”
“朕允了!”梁帝大喝一聲,走上案桌前,提起筆:“朕現(xiàn)在下旨賜封蘇沐月為紫金大儒,入社稷學(xué)府!”
華文淵急忙阻止:“陛下稍等!”
梁帝瞪了華文淵一眼:“老家伙你又作什么妖?”
“老臣希望陛下在圣旨上不要寫蘇沐月的名字,而是寫柳月居士!”
梁帝不解:“有什么區(qū)別?不都是蘇沐月!”
“蘇沐月這個人不喜被打擾,如今她還用柳月這個名字,只怕也不希望太過扎眼!”華文淵解釋道,正是因為這樣,這幾日他才沒有去打擾,不過聽說永川侯府倒是去鬧了,可惜鬧了個臭名遠揚。
“朕的孫媳婦扎眼又如何?誰敢不服?媽的!朕記得永川侯府和寧陽侯府欺負她來著,還有老四那個舞姬也出手了,朕要給孫媳婦好好報仇,這幾個混蛋,欺負朕的孫媳婦,真的不想活了!”梁帝怒罵一聲,想想該怎么給自己的孫媳婦出氣。
一邊罵著一邊開始寫圣旨,不過當寫到蘇沐月名字的時候,想了想覺得華文淵這老家伙說得對,萬一讓孫媳婦不舒服了,回頭子玨定然怪罪他這個皇爺爺,所以最終還是寫上了柳月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