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下午,一個滿身土氣的修士站在風中,舉手投足皆有磅礴力量,無縫自動,眉宇間自顯豪情萬丈。
內(nèi)力不再原始,成為了更加雄渾的氣血,極目遠眺,頓感心曠神怡。
“你現(xiàn)在算是六品了,以后還是需要你來保護我呀?!薄皠e別別,您都在六品逛了多長時間了,”李浩看著眼前溫婉可親的小姑娘,臉上寫滿了質(zhì)疑。
“怎么?做我的護花使者不好嗎?”
“嘻嘻,哪敢吶!”李浩吐了吐舌頭。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成了《血忿經(jīng)》,打算出去玩兒嗎?”
“?”李浩沒有回答,只是詢問地看著彥煙。
“我父親讓我?guī)闳シI矫}歷練一下?!?p> “哦哦,好的?!崩詈扑齑饝?,他確實需要動動手了。
“什么時候?”李浩關切地問道。
“額,你說吧!”
“那就周末好了,我?guī)е韧駜汉土{一起去,你不會不同意吧?”李浩燦爛一笑,奔向遠處的山林,他剛學的《禽龍術》。
《禽龍術》難度不大,比一般的奔跑節(jié)省體力,速度風快,但若是想要飛的更快,還是需要學習其它的輕功。
“御龍于野,禽鶴九霄;燕雀鴻鵠,飛天之術……”
李浩謹慎地控制著每一次落腳,不時從枝頭跌落,好在氣血充實,隱于周身,不至于鼻青臉腫。
輕功所練,心神歸一,目光銳利,求飛翔之體態(tài),不為外物所累。李浩的心底漸漸有了些許明悟,雖然最后還是一瘸一拐地回來的。
……
“怎么?敢問宗主有何指示?”李浩眼看宗主親臨,不敢造次,跪倒在地。
“不必多禮,又不是在伏牛宮?!?p> “是,宗主!”
“唉…”“你最近修煉怎么樣了?煙兒可說你進步神速,不日將要趕超我了啊!哈哈哈!”宗主笑問道。
李浩看了一眼偷笑的彥煙,“還好,《血忿經(jīng)》已經(jīng)完成了,有內(nèi)力,有氣血,自保應該夠了?!?p> “嗯,不錯,和他比比如何?”
彥博背后閃過一人,正是柳箋!
“別打傷他才好,他才剛剛六品…”“自是應該,我有分寸?!?p> 二人擺開架勢,李浩凝聲屏氣,只是謹慎地看著柳箋。柳箋邪魅地笑著,躍躍欲試,似乎揍翻李浩很簡單一樣。
“開始!”彥煙輕喝一聲,退了出去。
柳箋突然伸出右手,疾奔而來,虛晃一招,左臂格擋,對著李浩右肩刺去。李浩側(cè)身堪堪閃過,右肘迎了上去,李浩暗嘶一聲,定睛一看,柳箋伸出了一個中指,竟疼痛至此!
“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撂倒你,”柳箋挑釁地笑著。
李浩輕蔑一笑,淡紅色氣血攀附其上,小臂轉(zhuǎn)瞬化為刀刃,和其拼砍起來。
雖然看似兩個人打的難解難分,但李浩一直在節(jié)節(jié)敗退:畢竟根基未穩(wěn),資歷尚淺!反應速度跟不上,連招應變不靈活,只能被動挨打。
李浩漸漸左支右絀,招架不住,于是接下柳箋一指,倒飛而去。
正當所有人以為到此結(jié)束之時,李浩全身氣血爆發(fā),集氣為刃,疾飛而去。然后虛弱地癱倒在地,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柳箋此刻也收斂了笑意,不動,只是站著。沒人知道怎么回事,只有些微的波動被感知。
柳箋猛地甩出右手,還是那根中指,一團白光迸射出來。
李浩的血光迅疾,霸道;柳箋的白光樸實無華,顯然不及李浩。
片刻,相遇在柳箋一側(cè)。

天興洛
尷尬嗎?這武打?qū)懙奈覍擂伟┒挤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