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與禹若楠練習了好一會兒,直弄的香汗淋漓,四肢酸軟,精疲力盡,于是在李浩摸清方法后,自己鉆進被窩睡覺去了。
可能是術武雙修的緣故,李浩的耐力比較強。困了也沒事,到學校睡幾節(jié)就行了。
飯桌上,一向長舌的禹若楠也安靜地吃著飯,生怕李浩把好吃的都搶走了。
小小的腦袋里充滿了疑惑,師父一向節(jié)儉的,怎么最近這么“鋪張?”不管了,干飯再說。
師父看了看李浩,“周末你過來一下,我給你把水印去了。”師父說的很平靜,李浩也只是哦了一聲。
禹若楠不答應了,“為什么呀,爺爺?小浩這樣修煉不挺好嗎?安心術修不行嗎?大不了告訴他們小浩是術武雙修,說不定他們還會對李浩驅寒問暖呢!”
師父不說話,只是瞪了一眼禹若楠,禹若楠嘟囔著閉上了嘴。
“你愿意嗎?”師父的眼光有些嚴厲,語氣卻是那樣溫和。
李浩不敢看,緩緩吐出兩個字“愿意!”
師父嘆了一口氣,“我是術修,只能教你水修;你是術武雙修,必然要去進修武學。若是讓別人發(fā)現(xiàn)你是術武雙修,那還得了?”
師父的話語很誠懇,又很無奈?!巴馊瞬粫粗覀冮T派,我們宗門,我們師徒強大。在你還未強大起來之前,我也無能為力,只能給你收尸。”師父的眼神頓時黯然了,仿佛想起了什么。
“爺爺,您在說什么呀!”禹若楠有些生氣,小臉好像變得更圓了。
“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術武雙修,成為一個實力強大的修士?!?p> “半個月后,會有人來你們學校選拔弟子的,你要做的,就是選一個武修宗門,一直往上面爬…”
“所以,我必須要把你身上的水印做去。我看過你的筋脈,武脈和術脈快要合二為一了,往后,你就說自己是武修了…”
李浩看了看師父有些自責的神情,好像明白了師父為什么這么做,頓時又有些感動:一般的師父不會對弟子說這么多的。
李浩站起來鞠了一躬,“全憑師父定奪?!?p> 兩人騎在上學的路上,李浩看了看禹若楠,這丫頭還在生悶氣,“別想了,師父也是為我好,你總不能看著我學不到武修吧?”李浩樂呵呵道。
禹若楠白了他一眼,“去水印可是要剝皮的,還不打麻藥的呦!”
?。???
李浩當場石化,半天不知道說什么。
禹若楠看著他那傻樣,咯咯地笑了起來,戲謔地說“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
李浩挺著胸膛,“這算啥,為了變強,這點苦還是要吃滴!年輕人嘛,要有上進心…”
“別摸我的頭!”
雖然嘴上這么說,李浩心中還是有些害怕的。剝皮!自己只在書上看過,不過想起來就疼。
李浩哆嗦了一下,不想了,不想了,聽天由命吧!
……
“老張,哎對,是我,你周末來一下?沒別的事兒,敘敘舊。哎哎哎,別掛,我想讓你過來給李浩去個水印”師父有些忐忑,他也不確定老張會不會來。
電話那頭沉寂了好一會兒,“行!”

天興洛
寫小說現(xiàn)在是我的希望,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