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神秘腳印
紫涵第一個意識到我不對勁兒,趕緊幫著我拍著后背,且找來了水壺給我河水,并緊著幫我摁撫著胸膛,幫我順一順,隨著這幾下救命的舉措,我好歹是把土豆咽下去了。
咳了咳,而蕭蘭也趕緊過來扶我,問我發(fā)生了什么。
我急著說道:“那丫的不是星光,那是野獸的眼睛!咱快進(jìn)去,別讓它看仔細(xì)了!”
眾人一聽,頓時各個捂嘴驚嘆,趕著回屋子來。
“野獸?可我長這么大,都沒聽說過什么野獸會站在那么高的地方,會不會是你看錯了,大叔?”徐巧玲試著緩解氣氛。
“會不會不是野獸,而是那只陰魂不散的臟東西,就是之前我們在這個倒塌木屋見到的那個東西,它肯定是見到我們所以纏上我們了!這可怎么辦,荒郊野嶺的,我們要是碰上這些東西,可怎么是好?”紫涵開口問道。
說完徐巧玲趕著點頭,當(dāng)即捂嘴說道村里人都提過晚上不要去山間,說那時極其容易碰上一兩個,所以紫涵說的很對之類的,又這么帶了一波節(jié)奏,大家頓時更驚慌了。
而我仔細(xì)想了想紫涵的說法,倒也勾起我不少的臆想,我想起那個探險者死時的模樣,他是被自己設(shè)下的陷進(jìn)活活的吊死,這種死法是否太過詭異?常理而言,作為獵人的他應(yīng)該知道自己設(shè)下陷阱之處才對啊。
所以,我不免想到會不會真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在這附近游蕩,讓他作出怪異的舉措,進(jìn)而失去了理智,落入自己設(shè)下的陷進(jìn),才會被活活吊死,之后才被那野豹給啃食了。
越想越不安,以至于我現(xiàn)在都有些發(fā)抖了。
“大家別想太多,就算韓先生說的確實是野獸在覬覦我們,也有可能只是貓頭鷹或者什么野猴子之類的,站在高樹上,才會讓我們有這個誤會,只是我們都太先入為主,又在荒郊野嶺的,才會往那方面想,大家想想有沒有這可能?”蕭蘭倒顯得相對鎮(zhèn)定。
她對自己的信念倒是從來不予任何懷疑,遇事不慌,倒是讓我不禁敬佩,只能說她的家教還是相對出色的。
“好,行吧,事情沒定性前,大家就聽蕭蘭的,先別都胡思亂想,今晚上我們大家把東西挪一挪,盡量靠里頭睡,然后守夜改成兩人一組,相互撐一撐膽量?!蔽艺f道。
“那我跟你一組!”
“我也想跟你一組...”
除了蕭蘭,女孩們都嚇壞了,爭著要跟我一同守一班,而我的想法卻是恰恰相反的,如果會出事,肯定會是前半夜,而我正需要一個理智的女孩跟我一同,要不然來個咋咋呼呼的,真有些什么情況,可能第一時間就是亂了套,大家都不會好受。
所以最后我還是選了蕭蘭跟我一組,讓其余兩個女孩先去睡覺。
大家緊著漱完口,相互陪同下解決完噓噓等問題后,便就睡覺的睡覺,守夜的守夜,獨留我和蕭蘭坐在篝火附近,守著夜,看著外頭情況。
茶壺(陶制)里還有松針泡的茶,此茶有增強(qiáng)免疫力的作用,另外中醫(yī)中所言,能入肝、腎、肺、脾諸經(jīng),對身體各個器官都很友好,所以在野外多喝便是極其對口的。
蕭蘭給我倒了一杯剛溫煮好的,遞到我手上,我飲下半杯,只覺得心神稍許調(diào)和許多,精神緊繃的狀態(tài)也緩和些許,她似有察覺,便說到:“韓先生,我能說說我的個人己見嗎?我覺得大可不必這么人心惶惶,因為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這些東西的,你今晚好像有點不夠勇敢哦...”
我搖了搖頭,說道:“蕭總,有些東西最好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話,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適當(dāng)?shù)闹?jǐn)慎也絕沒錯?!?p> 她聳了聳間,又飲了口自己手中杯子的茶水,說道:“這些都是封建糟粕,不可信的。”
見她這般說,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只是隨著笑笑罷了。
又一杯溫茶下肚,精神煥發(fā)不少,也就這么守了半夜,期間有一句沒一句的跟蕭蘭說著,但已經(jīng)無關(guān)乎鬼神之類,一直挨到了后半夜,我二人都困倦不已了,終于也叫醒了徐巧玲和紫涵,讓她接著替班,說實在現(xiàn)在已是三四更的天了,估計再守不久就要天亮了,所以我想應(yīng)該不會再出什么問題。
于是交代完一些事兒后,我和蕭蘭就趕著去補(bǔ)覺了,留下那對同學(xué)自己去守著篝火。
還好,這事情出乎我意料,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靈異事件,到了清晨我醒來的時候,一切如故,倒是也讓大家放松許多,而蕭蘭更是又說了幾句要相信科學(xué)之類的話,我們便也聽著。
溫水煮兩顆土豆,割下幾小片片干肉,弄些野菜一同燉煮,弄成一鍋雜湯,我們就此弄好早餐下肚,由于湊合,這一餐依舊不咋地,但作為補(bǔ)充身體能量活力倒確實足夠。
飯后,女孩們圍坐篝火旁,開始聽我安排接下來的工作。
“昨晚有些特殊,但希望不要影響到今天的工作,接下來我安排一下,我昨天檢查了一下,土豆基本上長苗了,蕭蘭,一會兒你陪著巧玲去把土豆整理切割分苗,種植,然后我倆一同再去把廁所里夜壺處理到大缸里,準(zhǔn)備發(fā)酵,這里頭你經(jīng)驗不如巧玲,多聽她安排。紫涵,最近狼群好像沒什么聲音了,可以試著出去一趟,一會兒你陪我去一趟老營地,咱們把帳篷的支架和布帶回來,另外采集食物、木材和柴火以及水源。”我吩咐道。
女孩們點頭,蕭蘭則有些面露難色,我見狀便單獨拉她到一邊,問道:“怎么了?”
“韓先生,我能不能換一個工作?我陪你去老營地吧,那個倒糞的工作,說實在我有些干不了。”她委屈巴巴的說道。
我聽著不免發(fā)笑,于是只拍了拍她的肩,說道:“你沒干過怎么知道干不了?你發(fā)覺了嗎,你現(xiàn)在對自己的判斷太自信了?!?p> 她皺著眉,想再懇求我,但還是沒下嘴,只能點了點頭,聽話的辦事去了。
見她跟著巧玲去辦事,我也舒了口氣,背上背包,帶著紫涵出外去辦事去了。
這次去老營地,主要是為了把支架和帳篷布取回來,支架是為能晾曬衣服可用的,帳篷布則是可以用作地膜的功效,因為到了深冬,地表溫度太低會讓土豆苗凍死,就需要有東西幫著保持地表溫度,使之不至于凍死,所以這個也是目前必備的。
之后,沿路回來,又采集了一些野菜根,采了點松針以及一些枯樹枝等,基本完成后,便就回去,但在回去的途中,在經(jīng)過溪流區(qū)附近時,紫涵忽而拉住了我,指著地板,說道:“誠哥!又出現(xiàn)了!”
我往地上一看,果然又見到那個巨大的腳?。?p> 一次,可能會是錯覺,可兩次同樣怪異而大的腳印,就定然不是錯覺了!
這一番,無論蕭蘭說的如何客觀科學(xué),我都不再那般遲疑了,確實有什么東西纏上我們了,并且始終都在我們附近,也不知到底圖什么,或許也想著某日逼瘋我們,讓我們跟那探險者一樣,失去理智,上吊自殺吧!
“蕭姐姐說的不對,誠哥,確實有不干凈的東西纏著我們,這看起來就是事實,我們該怎么辦?”紫涵趕著問道。
她使勁攥緊我的手,抿著那雙嫩唇,漂亮的臉蛋都嚇的發(fā)白了,我確實也心有不安,但還是說道:“管它呢,我們沒做什么虧心事,怕什么鬼敲門,它要是真敢出現(xiàn),我跟它拼了,放心好了。”
紫涵聞言,崇拜的沖我點著頭,進(jìn)而又將我的手緊緊捂住,以至于我不時碰到她敏感的區(qū)域,只覺得軟乎乎的,便不時臉發(fā)紅且詫異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