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背包日記
臉上還有點(diǎn)清涼,心中也有著幾分甜絲絲的,也領(lǐng)悟到了一個道理,女孩們哄高興了,通暢都會有小福利的,蕭蘭的唇上一吻,紫涵的臉頰甜吻,不都是一陣的好福利嘛?
緊著,我們趕到附近不遠(yuǎn)的帳篷營地,將帳篷布揭下,順便將這里頭的吊鍋、罐頭以及相關(guān)的其他物資,而留在這里一半的干肉條則幾乎都被狼群吃掉了,里頭的睡袋之類的棉布也被撕咬扯壞,這可真是趕上跟二哈一般的拆家速度。
把該帶的帶走后,我們又回去了高樹林,將帳篷布在兩顆樹間緊緊捆好,并用繩子固定在樹枝根上,然后我和紫涵各執(zhí)一頭,在有樹干以及加上我二人的二重保障下,便能充分化解巧玲落下時的勢能。
徐巧玲猶豫再三,但她很怕我又反悔不救她,所以沒過多久,她便從樹端上往下跳來,這一跳自身的重量加上從空而下的高度產(chǎn)生了很大的沖擊力,摔到張篷布時頓時沖擊的樹枝顫動且折斷幾根,我和紫涵也立刻攥緊一頭,盡量讓她墜下時的力道得以緩沖。
而被緩沖了力道的她也終于成功安全落地,我們過去扶她,她沒有第一時間去感謝自己的朋友,而是緊緊環(huán)抱住我,就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樣,哭著喊著感謝我,而不僅是手就連那長腿也劈開著使勁勾住我,生怕我再將其扔下了。
“以后能聽話了嗎?”我問道。
“嗯,以后我一定乖乖聽話,我一定乖乖聽話,嗚嗚嗚...大叔,我記住了,今后你說什么我都遵從,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她如驚弓后的鳥,此刻怕的已然有些失了理智,只是一個勁兒的哭。
只是這里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就完全的安全,所以我第一反應(yīng)還是讓她小聲點(diǎn),她于是聽話的只敢吸著鼻子,流著淚,但不敢出聲。
比之兩天前,她明顯干瘦了很多,加之每日擔(dān)心受怕,臉色也慘白不佳,現(xiàn)在已然走不動道,我便將旅行包給了紫涵,自己個兒則背著徐巧玲往回去,一路上也謹(jǐn)防會出現(xiàn)什么變故,隨時注意會否有狼群埋伏。
畢竟而言,狼的智商可不低,在大自然中跟它們較勁兒可得悠著點(diǎn),要不被陰了,都沒地兒哭去!
緊著往回去,我一路上也想了很多,不關(guān)是我,我想蕭蘭同樣也會,本來我們?nèi)龔堊炷切┦澄镆呀?jīng)撐不住幾天了,現(xiàn)如今又救了一個回去,多了張嘴,就得多分一口吃的,加之這徐巧玲平白餓了兩天多,怎么也得也得給她來頓大補(bǔ)餐養(yǎng)養(yǎng),怎么也得耗費(fèi)本就稀少的食材。
這正了那句老話,屋漏偏逢連夜雨,雪上這是要再加霜,只能叫苦不迭。
別說蕭蘭可能心理上會接受不了,我自己都有些后悔這番舉措,但活下來這件事又怨不著徐巧玲,誰不想活著,所以這件事我苛責(zé)不了誰,只能遇上了就遇上了,救了就救了,最起碼從道德層面上來說,我做的是沒錯的。
這番安慰下,我心理也漸漸好受些,而想到這,也不免想到出發(fā)前紫涵許諾過的事情,于是在走到山坡下,馬上就要到達(dá)不遠(yuǎn)處的新營地附近時,我又一次停了下來。
隨著我停下,紫涵也有些懵的停住,四周轉(zhuǎn)頭看了一番,愈發(fā)迷糊問道:“怎、怎么了?誠哥?沒看到有狼的蹤影啊?!?p> “紫涵,你記得你說過的話吧?”我問道。
她一愣,神情有些錯愕,但很快還是意會到這一層,說道:“我記得的,誠哥,回去我就告訴你。”
“現(xiàn)在就告訴我?!蔽艺f道。
她一時間皺緊了眉,說道:“她還沒吃喝東西呢,等這個事兒過去了,我會告訴你的!”
“現(xiàn)在就說?!蔽覉?jiān)持到。
“你怎么這樣?難不成我不說,你還不讓我們回營地了嗎?”紫涵又一次嗔怒到。
“狼群就在附近,你必須跟我說實(shí)話,別以為我好糊弄。”我認(rèn)真說道。
她緊著沒辦法,說道:“你帶回來的那個背包里有放著一個本子,是背包原主人的日記,它每一頁都有標(biāo)識日期,而日期最近的那一頁寫著他將種植的土豆已經(jīng)收獲了,堆放在老屋子里,所以我們只要能找到老屋子,找到那些土豆,我想就能解決我們食物短缺的問題,不是嗎?”
“本子呢?”我問道。
“本子在我腦子里,你和蕭蘭卿卿我我的時候,我給燒了,但是我記得里頭所有重要的內(nèi)容,包括土豆堆放的地方?!弊虾瓪鈶嵉幕氐馈?p> 我確實(shí)沒有搜過旅行包的夾層,也或許真有這東西,我說不明白,所以我分不清她到底是說謊還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