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與晚在舞臺上跳起了鋼管舞,同時脫了衣服,這讓下面的人紛紛驚呼起來。
而裴晚也露出了笑容,帶有笑意的看著在臺上笨拙的陸與晚。
明明不會跳,但還是很賣力的跳著,只是為了讓她開心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陸與晚做到了。
只是,裴晚看到了有人拿出手機(jī)錄屏,心里叫了一聲麻煩,走了過去。
二話不說將那人的手機(jī),摔在地上,那人也沒有想到會有人來打斷,只是轉(zhuǎn)過身,看到的就是裴晚。
嚇得差點(diǎn)跪在地上,“裴爺!”
“手機(jī)我賠你一個新的,至于數(shù)據(jù)我可以讓我朋友給你弄好?!?p> “但是,還敢拍視頻,你就給我等著。”
裴晚說著,叫來了老板,老板立刻領(lǐng)會,隨后,裴晚上臺,裴晚上臺后。
下面立刻有人起哄!
裴晚不在意的來到了陸與晚的面前,看著面前已經(jīng)將襯衫脫下來,露出腹肌的陸與晚。
將襯衫撿起來,遞給陸與晚,隨后拿過麥克風(fēng)。
“跳的好看嗎?”
“好看!??!”
“這個男人長的好看嗎?”
“好看?。?!”
“他是我男人,該叫什么?”
“大嫂好?。?!”
全場異口同聲說著,裴晚聽到后,看了一眼陸與晚,陸與晚臉紅了起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很懂規(guī)矩,今天我買單,盡情嗨?!?p> 裴晚說完,拉著陸與晚走了下去,兩人來到了程菱的位置,程菱看著裴晚伸出手的動作。
就知道裴晚要做什么,程菱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在這里搞?”
“開了包間,趕緊的?!?p> 程菱翻了個白眼,從里面的口袋掏出一小包的套子,放在了裴晚的手上。
“那這邊誰負(fù)責(zé)?”
“你跟小小,他們想問什么你們回答就行了。”
“反正我請客,嗨到天亮。”
裴晚說著,拉著陸與晚走進(jìn)了走廊。
……
兩人離開后,在場的人陷入了鬼一般的寂靜。
楚曉林咬著手指,“陸與晚那家伙,如果真的那么愛她,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說出來,其實(shí)答案也都知道。
陸知澤也是看了一眼,兩人離去的方向,剛才陸與晚的舉動,算是在他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如果說,誰最愛她,就是陸與晚,雖然很不服氣,但是,事實(shí)就是如此?!?p> 陸知澤說完,喝了面前的酒,很是辛辣,也很提神。
“那為什么陸與晚不解釋?”
楚曉林問了出來,這件事情疑問的地方太多,但是,他們清楚一件事。
如果陸與晚可以為了裴晚,而放棄尊嚴(yán),那就沒有必要做這種事。
這太矛盾了,更重要的是,這不是裝出來的。
程菱在一旁降低存在感,而楚小小閑得無聊掏出手機(jī),
掏出手機(jī)的一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手機(jī)上,那滿屏幕紅色感嘆號。
頓時嚇得站了起來,旁邊的程菱看著鮮少慌張的楚小小。
“怎么了?”
“有點(diǎn)麻煩,不過問題不大?!?p> 楚小小說完,從背包里掏出電腦,在桌子上開始了忙活。
因?yàn)閯幼鞔蟮脑?,讓眾人看了一會兒,之后才移開視線。
程菱剛想喝酒,楚曉林就看著程菱,“你是她的私人醫(yī)生?”
“算是,偶爾去醫(yī)院賺點(diǎn)錢?!?p> 聽到這話,楚曉林神色變得有些奇怪,他是知道面前這個人的身份的,這個家伙怎么會做她的私人醫(yī)生。
難不成請來的?
那一天費(fèi)用多少!
程菱像是看穿了,楚曉林的所想,“請我做私人醫(yī)生,一天最少也要150w?!?p> “如果我不缺錢的話,我是不會隨便做別人私人醫(yī)生的?!?p> 程菱淡定自若的,說著可怕的話,這讓楚曉林眼神變得更加奇怪。
“你放心好了,我的費(fèi)用抵了房租?!?p> 聽到程菱這樣說,楚曉林才多少松了一口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是可以的,只是……能有這么簡單?
……
因?yàn)榕嵬聿辉?,所以,眾人還是有些拘束,不過很快就聊了起來。
他們的圈子原本就是有接觸,更何況,他們的地位也對他們而言有好處。
所以,多一個朋友,也不是什么壞事。
雖然中途,他們得到的消息就沒有斷過,而他們在聽到龍煜到底宴會徹底砸了場子。
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出來。
“能讓龍煜那個家伙吃虧,我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不過,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安生了?!?p> 陸知澤舉杯,與旁邊的人碰了一下,許錦繡冷哼一聲,他對于龍煜實(shí)在沒有什么好印象。
“那個家伙,太讓人討厭了?!?p> 龍煜背后的實(shí)力,沒有人知道,正因?yàn)槿绱?,他們才不敢貿(mào)然行動。
他們不是不敢賭,而是不想浪費(fèi)他們的時間、精力和物力去處理一個沒有結(jié)果的計劃。
“龍煜自然回國了,那么之后,他肯定是要好好在費(fèi)城發(fā)展。”
楚曉林把分析說出來,看了一眼陸知澤,“再加上他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是你們陸家,你不著急嗎?”
“著急沒有用?!?p> 陸知澤搖了一下頭,“只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陸與晚怎么處理他公司的官司?!?p> 這個問題,也讓他們很想知道。
“官司不難,難得是人。”
許錦繡說完,他就感到了頭疼,“這個葛衡我有印象,之前我公司的死對頭請過?!?p>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那人的恐怖,幾乎一天的時間就找到了,很多不利于我的消息。”
只聽到許錦繡的話,在場的人就感到了那人的恐怖。
許錦繡的背景,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但是,就算如此,許錦繡也是吃了虧。
“這人為什么只針對于有錢的,難不成他是有什么原因嗎?”
楚曉林說出來,沒有人說話,他們對于這個葛衡,只是表面的知道。
陸知澤看著許錦繡,“所以,那次你虧損了多少錢?”
“不多,也就一個億,同時還有一點(diǎn)股份,沒過幾天,我那公司就倒閉了。”
許錦繡很平淡的說出來,看著桌上的酒,拿起來,直接一口悶。
“那個時候我不懂規(guī)矩,吃虧也算便宜了?!?p> 聽到許錦繡的話,在場的人心里都是意外,甚至,陸知澤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一個問題。
他皺眉,雖然他很討厭他這個弟弟,但是,讓陸與晚在別人的手里吃虧,還是有些討厭。
“葛衡聯(lián)系電話多少?”
陸知澤問了出來,許錦繡搖頭,“這種東西我不去記?!?p> 下一秒,陸知澤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陸知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