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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不念

黑衣人

悔不念 萌萌是個獅子 2791 2021-07-11 09:41:42

  司之夙被苑芷念問蒙住了,他何時身著黑衣去了苑家偷襲過苑亼?還有苑亼真的出事了嗎?怪不得苑芷念這般,不過為何要懷疑到自己身上?

  司之夙不免覺得好笑,難道他二人非是敵人不可?苑家出了什么事,或是司家出了什么事都要懷疑對方嗎?不過司之夙也理解苑芷念,或許退婚一事真真對苑芷念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可他不是故意的,實在事出有因。

  司之夙又無法告知她,苑芷念看司之夙的表情便明白了,似乎真的不是司之夙干的,那偷襲爹爹的是誰?那個手帕又是怎么回事?苑芷念不愿親自問司之夙,她……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但只要面對司之夙好像自己都不像自己了,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一個東西壓著苑芷念一般,苑芷念從前早已習(xí)慣,畢竟這是未來“夫君”,可退婚后苑芷念便開始覺得不舒服。

  司之夙最終解開了苑芷念,但卻是一直沒有放苑芷念走,一直在用法術(shù)定著苑芷念,苑芷念不懂,既然他不是黑衣人,他沒有偷襲爹爹,那為何又要將自己定???莫不是心虛了?

  苑芷念如今并不能確定司之夙是不是那黑衣人,太多年不見了,單憑一個表情苑芷念已無法去判斷,無法判斷司之夙不是黑衣人,可在苑芷念心中,寧可相信司之夙就是兇手,因為苑芷念在找機(jī)會,若是一旦有了機(jī)會讓她再恨司之夙,她便可以不留情面的對他動手。

  苑芷念不知為何,近日看見司之夙就覺得煩,可內(nèi)心有些時刻還很想見見這個險些成為自己“夫君”的男人,是啊,如今司之夙已不是當(dāng)年的孩童,已是少年,快要步入男人了。

  這也就是司之夙退婚了,不然怕是今日他二人已然成親了,今日司之夙與苑芷念說了很多,說了這些年的經(jīng)歷,不過苑芷念根本無心聽,只想聞聞快些來救她。

  其實司之夙這些年一直在重復(fù)的做一件事,那便是提升法術(shù)和武功,聽起來很是無趣,可似乎對于修仙之人這已然是他最為有趣的事了,苑芷念不算修仙之人,連法術(shù)都弄不好的人,又怎能說是修仙之人呢?

  苑芷念明白,別看司之夙有很多人撐腰,但他也不好過,被自己恨了四年,詛咒了四年,啐罵了四年,誰都不會希望自己結(jié)仇,而司之夙被不小心與苑家,苑芷念結(jié)了仇。

  司之夙不可能這樣留下苑芷念一輩子,于是便想著今日將想說的話都說了,盡管苑芷念并不是那么喜歡聽,苑芷念不知司之夙為何說這些給她聽,可當(dāng)苑芷念問起時,司之夙卻說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他身邊除了父母,家中的師兄弟姐妹們以外,他最信任的便是苑芷念了。

  此話十分容易讓人誤會,苑芷念也的確誤會了,但苑芷念并沒有生氣,畢竟都是過去了,就算他司之夙有什么想法,如今二人已然退婚,再無任何緣分,且,就算有緣分又能怎樣?世事無常,什么事都是說不定的。

  從前苑芷念很相信承諾二字,也曾相信過司之夙,相信他就是自己未來“夫君”不變了,可最后呢?不還是慘遭退婚,明明苑芷念沒有什么錯,就這么被退婚實在說不過去。

  可不知為何,為何所有人都覺司家退婚是對的,當(dāng)時對苑芷念也造就了極大的傷害,那時苑芷念脾氣暴,愛摔東西,后來苑亼管不住了,就跟著苑芷念一起摔。

  苑亼一向慣著女兒,得知女兒因此事生氣不已,先前先是勸阻,后來便一同摔了,反正摔的是自家東西,又沒傷到別人,摔自家東西誰也說不出什么來。

  當(dāng)時父女二人摔了不少東西,后來苑亼拿著兩大袋銀子才將摔的東西補(bǔ)齊,苑芷念摔后便后悔了,早知道去司家摔了,但被苑亼教訓(xùn),無論如何不能失了禮節(jié),雖說兩家再無聯(lián)姻關(guān)系,但也不能有如此不敬行為。

  接著,司之夙向苑芷念發(fā)誓,他這幾日都在家中練功,絕沒有出去半步,司家上下幾百人可以作證,苑芷念只好勉強(qiáng)相信,最后苑芷念跟司之夙坦白,告知了司之夙有黑衣人偷襲苑亼,但就在快要抓住他時,他卻逃了,還留下了司之夙的手帕。

  司之夙立刻明白了,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司之夙找了找自己平日放在身上的手帕,果然不見了,可是誰將其偷走的呢?又是如何偷走的?那手帕從未離過身,難道是司之夙不小心遺失了,被別人撿走了?

  那若是如此,司家出內(nèi)鬼了,不然司之夙實在無法推測手帕是如何丟失了,司之夙想了很久,為何司家會出內(nèi)鬼?司家看守甚嚴(yán),對沒一個弟子要求甚高,且,司家待自家弟子不差,為何要背叛司家?

  至于誣陷司之夙的人只可能屈硯,這一點不僅司之夙明白,苑芷念也明白,接著,司之夙放了苑芷念,并與苑芷念一同去了苑家,司之夙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于是施法讓人無法靠近他的寢房,這樣便無人知曉他出了司家。

  隨后,司之夙帶著苑芷念施法飛走了,到了苑家后,苑家弟子都對司之夙有所防備,苑芷念立馬進(jìn)去找苑亼,苑亼看見司之夙后什么都沒說,只是明白了,或許那黑衣人不是司之夙,不然女兒怎會將他帶回。

  苑芷念說:“爹爹,那黑衣人恐怕另有其人?!?p>  苑亼說:“若是如此,那只有可能是屈硯干的。”

  苑芷念問:“他為何急于現(xiàn)在動手?”

  司之夙說:“他不急不行,他隨時都會被仙首抓回去?!?p>  是啊,屈硯是逃出來的。他若是不動作快些,那死的就是他,接著,司之夙向苑亼保證,那黑衣人絕不是他,他也絕不會隨便傷害一個人。

  只是那手帕的確是司之夙的,那黑衣人又未露面,苑亼不知是否該相信司之夙,只不過暫且相信罷了,過了一會兒,苑芷念才想起岳聞還沒回來呢,于是便要去找岳聞,苑亼重傷無法出動。

  因此請求司之夙與愛女一同前往去找岳聞,又求司之夙看護(hù)好女兒,讓他無論看在什么情分上,都要護(hù)好苑芷念,苑芷念不想爹爹低三下四的去求,于是自己立馬走了,司之夙隨后跟上。

  司之夙問:“怎么了?”

  苑芷念說:“我爹爹好歹是一大宗主,為何要低三下四的求你?難道你的地位就那么高嗎?苑家再落寞我爹爹也是宗主啊。”

  司之夙說:“苑叔叔不還是為了你,怕你有危險,只是岳聞這小子究竟跑哪里去了?”

  苑芷念說:“他去了屈家,方才我不敢告知爹爹,怕他擔(dān)心,司之夙,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聞聞?!?p>  岳聞是苑芷念最好的師弟,她不能失去這個親人,早知便不讓岳聞單獨行動了,如今看來是她莽撞了,雖說求司塵幫忙很是丟臉,很是沒面子,可有危險的是她的親人啊,就像爹爹為了自己安危要求司塵一樣。

  司之夙說:“你放心罷,他當(dāng)年就是我救下來,如今自然不會不管。”

  若是此次司之夙真真救下了岳聞,恐怕苑芷念要好生的謝謝司之夙了,沒辦法,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二人有了交集,苑芷念也不知為何,四年都未見過,怎么這幾日如此頻繁?

  接著,出現(xiàn)了一道光影,苑芷念有些害怕,難道他們被跟蹤了?不會就是屈硯的人吧?這樣一想,苑芷念只覺得岳聞更危險了,于是下定決心無論生死都要救岳聞,司之夙施法那道光影便不見了,顯然是逃了。

  司之夙說:“別怕,你若怕了他們便更加囂張,聞聞不一定被抓了?!?p>  苑芷念說:“說的容易,屈硯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能不怕?且,那是什么東西?”

  司之夙說:“黑衣人,黑衣人現(xiàn)身了,那都不必猜了,就是屈硯干的,他想暗殺苑叔叔沒成功罷了。”

  苑芷念說:“可是屈家的弟子都這么差嗎?連暗殺都失敗了,莫非他不是屈家弟子,而是屈硯在外面請的殺手?”

  司之夙說:“若是殺手才不會失手呢,外面殺手比誰家的弟子都厲害,人家可是專業(yè)的,你等等罷,我去抓此人便知他是誰了。”

  

萌萌是個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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