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曼,余幻,黎君朝三人隨著淵甫來到城堡最中央的大廳,里面還有兩只只血族——德克廉·門羅,他是赫爾德華親王除了布魯赫兩姐妹之外的唯一在千年前大戰(zhàn)中存活的學(xué)生。另一只是血族的一位長老——弗朗索瓦·卡帕多西亞,是卡帕多西亞氏族收養(yǎng)的一位義子。
德克廉首先注意到了幾人的到來,匆匆對淵甫行了個禮后看向希曼等人問:“親王殿下,不知這幾位是?”
他這話一說出口,弗朗索瓦也看向了希曼幾人。
“余幻·布魯赫,希曼·希卓爾·布魯赫,還有……”淵甫不知道黎君朝的名字。
“黎君朝。”希曼代替淵甫回答了問題。
弗朗索瓦轉(zhuǎn)身看向黎君朝,眉頭輕輕一皺,嘴微微張著,想說些什么卻又把話咽了下去。
他這樣的神情,也只有淵甫察覺到了。
倒是德克廉,眼里閃著光,像是也辨認(rèn)出來了,聲音微顫著說:“親王可確定?”
“門羅公爵,難道是連自己老師的得意門生都不認(rèn)得了?”淵甫說。
“陛下!”德克廉的手在發(fā)抖,“您回來了?”
希曼看著德克廉,想起了他是恩師赫爾德華最后一名學(xué)生,其余的,除去自己和余幻皆在血族與血獵的大戰(zhàn)中戰(zhàn)S。
“你起來吧。”希曼對德克廉說。
德克廉抬起頭對希曼問道:“那不知陛下何時(shí)重掌政權(quán)?”這句話是對希曼說的,卻又像是在提醒弗朗索瓦和淵甫,希曼才是血族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
希曼還未說話,弗朗索瓦就先接口道:“門羅,殿下剛剛回來,你不要再給她施加壓力了,讓殿下先休息吧。”
希曼看著弗朗索瓦說:“那就多謝長老關(guān)心希曼的身體了?!闭f著,轉(zhuǎn)身走了,余幻和黎君朝也跟著,走時(shí)黎君朝微微地回了一下頭,目光落在弗朗索瓦身上。
在自己殿中,希曼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兩旁分別圍坐著黎君朝和余幻。
希曼看看余幻,對她說:“余幻,你先回你的住處,這里的事情我能料理好?!?p> “這……”余幻不愿意。
“對呀,”黎君朝這時(shí)插嘴道,“余幻姐姐就先走吧?!?p> “有你什么事?。俊庇嗷脷饧睌牡卣f。
黎君朝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笑著。
“好了,余幻你先回去吧,幫我安頓好黎君朝,他跟你走?!毕Bf。
這次不是余幻一個人走了,黎君朝和她一起被趕出來了。
城堡左宮偏殿,弗朗索瓦對自己的門徒吩咐道:“一定要保密,希卓爾回來的消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在政事廳召集所有貴族,讓淵甫也去,血皇這個位置不能讓希卓爾拿回去,也不能落在淵甫手上。”
“是?!?p> 他們這么謀劃著,殊不知,隔墻有耳。
政事廳會堂,臺上坐著淵甫,弗朗索瓦,德克廉,血皇的那個位置空著。
“各位,這幾千年來,都是卡帕多西亞親王處理著政務(wù),血皇還未登基便離開了,未曾沾手過血族的一樣事務(wù),我建議,擁護(hù)新主上位,才能更好的管理血族?!备ダ仕魍叩挠H信在臺上宣讀著弗朗索瓦吩咐過的話。
臺下弗朗索瓦的黨羽(明黨)歡呼著,密黨(擁護(hù)希曼)和魔黨(擁護(hù)淵甫)的血族一直沉默,淵甫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好像這些都與他無關(guān)一樣。
“大家都在呢?!北娙松砗髠鞒鲆粋€威嚴(yán)而冷漠的聲音,讓人背后發(fā)涼。
希曼站在眾人身后,面對著淵甫,弗朗索瓦和德克廉。
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臺上,坐在了王座上,注視著臺下的所有血族,他們有的震驚,有的驚恐,還有的,面露喜色。
“陛下!”一個坐在前排的吸血鬼認(rèn)出了希曼,對著眾人大喊。臺下密黨的血族紛紛附和:“陛下回來了!”
弗朗索瓦臉色變得很難看,陰沉沉的。
希曼對他說:“長老,我何時(shí)說過要你們擁護(hù)新主的???”
“這……”一時(shí)間,弗朗索瓦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我也是為了血族著想?!?p> 希曼的一只眉毛輕輕向上一抬說:“哦,為了血族?!彼酒鹕韺ε_下的眾人說:“從現(xiàn)在開始,血族一切事務(wù)由我掌管,不得有誤!”希曼嚴(yán)厲地說。
臺下鴉雀無聲,因?yàn)橄B巧弦蝗窝蕷J賜的位置,所以沒人敢與她作對。
“都散了吧,會議到此結(jié)束?!毕B盅a(bǔ)了一句。
說罷,消失在了王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