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沒有印象深刻的記憶,只不過在時光的旅行中,模糊了罷了。
細算起來,該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會剛上大學(xué),
我這個人向來平庸,若是放在人群里,當真是如大海撈針,難以辨識。可是在平凡的人,也總歸有點讓人評頭論足的東西。
那一年秋,我擠上客車,隨著擁擠的人流踏上求學(xué)之路。顛簸中,我不禁閉上雙眼,幻想著美好的大學(xué)之路。
當時的我若是能夠知道自己的真正想要追求的東西,怕也不會在后來的日子中備受煎熬。
這個學(xué)院已是百年老校,所有的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著。歷經(jīng)百年的錘煉,熏陶,迎接我的學(xué)長,學(xué)姐總是報以溫和的微笑,雖是性格向來孤僻的我,也總得還以笑容。
這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若不然便會落人口舌,大抵是這個學(xué)弟不懂禮貌之類的話語。
我向來最怕這些,所以待人處事,總顯得小心,生怕得罪于人。
幾經(jīng)周折,終是住進了寢室,二十平米的宿舍里,住著四個人。由于剛來,互相并不熟絡(luò),大家各自忙著收拾自己的行李,沒人說話,我也自然落個清閑,躺在床上悠閑的玩著手機。
按進門的順序劃分的話,可以分為四個床位,我睡的是最靠里的四號床。
與我對床的二號床是個富家公子王昊。他這個人習(xí)慣了有人伺候的生活,對于宿舍的一切總是從不關(guān)心。
在眾人的規(guī)勸下,偶爾才拾起掃把,撥弄兩下。除此以外,便是萬萬使不得。
一號床的叫鄧小軍,是個悶葫蘆,不過做事倒是踏實,宿舍里的大部分重活,臟活基本都是由他操持。除此以外便是一言不發(fā),形同虛設(shè)。
三號床的叫米濟,是個極愛面子的可憐人,雖說家里有幾分閑錢,卻也擺脫不開要求一套背后一套,打腫臉充胖子的嫌疑,讓人難生好感。
所以宿舍里唯一能說上兩句話的,也便只有王昊了。
沒當想起他,我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笑,他這個人雖說有些公子病,不過待人接物總歸是大方的。所以也經(jīng)常弄出許多笑料,成為我和后來人閑聊中永不過時的話題。
這么說起他,可能顯得對他不太尊重,但是人在現(xiàn)實面前總是會有些蒼白。
宿舍查衛(wèi)生的阿姨,永遠只在周三的早上準時出現(xiàn)。
所以每逢周三,下午總是逃不了大掃除。我和米濟總是幫襯著鄧小軍做些事情,一直在床上躺著的王昊倒也有些難為情,最后他想了個絕妙的注意。
“等你們打掃完,我請你們吃飯,唱歌!”
為此,辛勤勞動的人們也終歸是少些怨氣。
飯后,鄧小軍總會以學(xué)習(xí)的理由離開,他的理想是考研,而對于我而言,生活古井無波,只要門門課能及格便已知足。
這個時候,時間尚早,整個N城卻已然是燈火通明。
每當此時,出門在外的人,總會顯得有些寂寞無聊。
王昊便會提議去酒吧喝上一杯,這時候米濟便會借不勝酒力為由離開,其實也只不過是想回宿舍打游戲罷了,如此便剩下我與王昊兩人。
小蘿卜愛吃菜
大學(xué)里面寫的,算是讀挪威的森林后的觀后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