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的力量是我抽走的,我用了個小手段。當然,也只能讓你出現(xiàn)片刻。所以不要廢話了,告訴我,你跟著王爺?shù)脑?,他是不是對以后有影響??p> 天機子神情癲狂,想用手抓住苗笙。
可惜,苗笙她不是普通修士。
她直接開大了,空中爆發(fā)耀眼的潔白光芒。
一道身影如同神邸,在光芒中出現(xiàn),白無衣!
“這是?”白無衣完全出現(xiàn)后,環(huán)顧一周,隨后閉眼片刻。
睜開雙眼,里面似有萬千世界流轉:“原來如此!”
“師兄……”苗笙失神,這個“白無衣”是長生大陸的師兄。
“師妹,辛苦了!”
“至于你……”白無衣看著天機子,在她不可置信的神色中,伸手一指,天機子整個人寸寸瓦解。
“你用救世的名頭也就只能欺騙些蠢貨,為了永生,獻祭整個世界的壽元,當誅!”
白無衣面無表情的對天機子宣判,天機子僅剩的頭顱,露出不甘的懊悔的神色,怒吼著化為飛灰。
“師妹,天機子的目的是為了讓世界變成她預言的樣子。她用了大預言術,一旦成功,她將成為全新的存在??捎么箢A言術讓自己永生,躲過一次又一次的世界破滅。所以她現(xiàn)在不算完全死亡,只有天闕子的預言成功了,她才會真正死亡。這是兩個天機師的較量,你不必為這個世界發(fā)生的事自責?!?p> 白無衣摸了摸苗笙的頭,抱著她化為光點。
苗笙全身冒汗,她的靈力消耗一空,最重要的是她感覺到了,時間之力。
王爺還沒來得及問問題,苗笙就已經“消失”在空中。
苗笙見無法與王爺溝通,只好先進入空間,默默補充靈力。
這次的“大召喚術”,讓她對自己的法相有了新的認知。
原來,法相是通過時間之力,從時間長河中,把未來的“白無衣”借了過來。
法相的出現(xiàn)不僅需要靈氣,還需要時間之力。她之前無法凝聚法相,肯定是因為時間之力被剝奪的緣故。
而這次,她現(xiàn)身,天機子的小手段,讓苗笙暫時擁有部分時間之力。
所以才讓白無衣出現(xiàn)了一會兒,搞清楚了始末,苗笙覺得不能坐以待斃。
拯救長生大陸需要她對時間法則的領悟,她原本的時間之力,還是源于小時候的奇遇。
在修真界修煉時,多多少少有點增長,但是其實不大。
她想起了天闕子說的,她現(xiàn)在在時間長河中,那么她是不是可以乘著這個時機,好好修煉時間法則。
反正現(xiàn)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還不如好好提升實力,也許她可以憑借自己從時間長河中走出來。
在此之前,她得確定一件事!
苗笙:你是不是用了大預言術?
天闕子:是的,我的預言術能夠對抗天機子的預言術。
苗笙:你不是為了你自己?
天闕子:我承認有私心,但是我的預言術確實是幫助這個世界最好的辦法。我不用預言術,這個世界最后可能什么都不剩。
苗笙:白無衣知道你用了預言術嗎?
天闕子:他當然知道,這個世界什么都瞞不過他,當然除了天機石。我?guī)熋玫念A言術就是利用天機石,而且那時候也是利用天機石,白無衣才被她暗算成功,封住了記憶。
苗笙:這個天機石老是壞事,不能毀了嗎?白無衣是天道,他應該是無敵的,為什么不把這東西自己掌控住。
天闕子:萬物相生相克,這是宇宙法則。白無衣只不過是個二維世界的假天道。怎么可能違背這個至理,天機石其實就是克他的,同時也是保護他的。沒有天機石,世界的毀滅我們就無從得知,怎么去尋一線天機?沒有這一線天機,白無衣也會跟著一起消亡。
你也就不會遇到他的轉世了,你遇到的所有的白無衣都是最初那點靈光。天機石的特殊性,導致所有人都能得到它,唯有白無衣不可以。這是它本身的性質決定的,你不能怪一個死物,工具是無辜的,利用工具干壞事的人才是罪魁禍首。
苗笙:你以前怎么不告訴我這些?你的私心是什么?
天闕子:解釋起來太麻煩,反正你知道不知道又不能影響什么。我的私心,是我對自己做了個預言,對任何人都沒有影響。我個人的感情問題,所以你滿意我的答案嗎?
苗笙:……
天闕子:好了,我?guī)熋帽幌麥缌诉€挺開心的,你繼續(xù)跟著王爺吧。我現(xiàn)在回不來,無法對他進行掐算,你盯著點!么么噠,愛你哦!古德白!
苗笙盯著“手機”,上面顯示天闕子已經下線,她在想,天闕子是不是已經算半個地球人了?
她自己快被修真界同化了,天闕子倒好,比她還地球人。
天闕子的解釋,總算讓她明白了天機子為什么讓她現(xiàn)身了。
她未來的預言肯定很重要,所以她不能允許變數(shù)出現(xiàn),而王爺有天機石,她算不到。
自然也就格外關心,王爺會不會是天闕子這邊的人,影響到她的預言。
苗笙也不確定王爺?shù)牧?,畢竟他現(xiàn)在的情況可不樂觀。
誰知道忘情咒解不開,王爺會不會在變態(tài)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他可是養(yǎng)出巨獸的個男人。
苗笙按下心頭亂七八糟的想法,專心打坐恢復狀態(tài)。
三天后,苗笙頭頂冒出白色煙霧,雙眸精光閃爍。
不知是不是這次對法相現(xiàn)身,讓她對時間之力有了新的理解。
她的修為又有精進,現(xiàn)在她在洞虛期頂峰,半只腳踏入大乘期。
她有預感,如果這次她的時間法則能夠精進,她將會捅破那層壁壘,徹底晉升大乘期。
呼出一口白色仙氣,苗笙的狀態(tài)徹底恢復。她感覺自己能夠一拳打死一頭牛,倒不是她對自己實力認知不夠。
而是小時候,親眼看到過大水牛,用彎彎的牛角把小伙伴的腿拱出一個大洞的場景。
那是她暑假在鄉(xiāng)下外婆家時,留下的童年陰影,從此以后,那頭水牛就是她的噩夢。
當然,長大后,她知道了牛的勤勞和食草性質后,沒有仇視牛了。
但是在假想敵的時候,難免會第一時間想到那頭“兇殘”的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