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兩人異口同聲。
文樂正想說什么,突然面色一變,哇的一聲吐出一只蛤蟆。
“呱呱,呱!”蛤蟆嘴本來就大,這只更加夸張,彎彎的弧度就像嘲諷。
文樂臉色黑黑的,一把抓過去,熟料蛤蟆身形靈活,直接跳到了苗笙懷里。
苗笙還來不及尖叫,它就化為一顆翠綠的小草。葉尖還碰了碰苗笙的手,表現(xiàn)的十分可愛。
“這……”
苗笙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它這是不愿意給哥哥吃掉嗎?我聽說有的靈藥生出靈智,有個性的很?!?p> 文永這個傻白甜是真的傻,無視他哥的臉色,一臉驚奇出聲。
苗笙又丟了個鑒定術(shù),還是同樣的屬性。
“玩家請相信自己的直覺,別忘了,隱藏劇情已發(fā)放,說不定是以玩家不知道的方式呢?”
華裳4號飛到苗笙的耳邊,給她建議。
“白無衣的神魂絕對強(qiáng)大,這個世界只是個殘破品,它滋生的東西,再怎么厲害也比不過白無衣的。受傷的白無衣都能保留自身潔凈和不用出恭的特性,說明白無衣自身的道體強(qiáng)過這個世界法則。玩家就放心大膽的用吧!”
見苗笙猶豫,華裳4號勸說道。
好有道理,苗笙想了想,把小草嚼碎了喂給白無衣。
嘴巴相貼時,苗笙突然心跳特別快。本來是做了很多次的動作,這次不知為何,總感覺難為情。
臉紅的給白無衣扔了個鑒定術(shù),在屬性那里對比上次的鑒定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傷勢果然有一丟丟好轉(zhuǎn)。
苗笙狠松了口氣,只是看這情況,得吃上數(shù)十珠才有效果了。
她趕緊將之前放在空間的那顆小草也拿出來,喂給了白無衣。
文樂雖然羨慕,但是沒多說什么。
接下來半個月,風(fēng)平浪靜,每隔一天,白骨都會準(zhǔn)時送來一顆小草。
苗笙突然有點(diǎn)難過,白骨眼中的幽火越來越暗淡,這個小草可能是它的神魂長出來的。
這天,是他們來到村里的第二十天。
族長老頭突然上門,站在門外邀請他們參加明天村里的祭祖活動。
苗笙三人對視一眼,終于來了。他們最近把村子快翻過來也沒查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三人答應(yīng)下來,老頭滿意的走了,始終沒有進(jìn)過這屋子。
今夜白骨不會來,大家好好的睡了一覺,養(yǎng)精蓄銳。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開始敲鑼打鼓,嗩吶聲一直沒停過。
苗笙他們走到村口,這才看清村里全部人口。
遠(yuǎn)遠(yuǎn)比他們想象的要多,居然有三百多人。
明顯不正常,都是老人,一個屋子再怎么擠滿,也不可能住下這么多。
苗笙緊張的拉了拉在文永背上的白無衣的手。
這么多人,如果一起上,他們還真的打不過。
“拜!”
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聲音尖細(xì),念咒語一樣嘀咕了一大堆苗笙聽不懂的唱詞后,突然喊道。
村里的男性都跪下了,女性是沒有資格祭拜的。
苗笙幾人外來的,站最邊緣處跟著鞠躬。
祭臺很簡陋,鋪著紅桌布,有三個盤子,左右兩邊擺著一只狗頭和一只雞頭。中間的盤子卻是空著的。
苗笙看著中間的空盤子,心里有點(diǎn)發(fā)慌。
嗩吶聲在老人喊完話后,又開始響起來。
“玩家,這嗩吶好滲人啊~~”華裳4號的聲音打著顫,讓苗笙有點(diǎn)無語。
你一個數(shù)據(jù)還有害怕的情緒?
“這個,玩家,我回系統(tǒng)了哈!”
苗笙雖然也害怕,但是沒有阻止它。留在這里只會影響她的情緒。
“二拜!”道袍看著的聲音將苗笙注意力吸引過去。
道袍老者接過族長老頭遞過去的碗,從里面抓起一把白米,嘴里邊唱著手上開始拋灑。
底下的村民都像金魚追逐魚餌一樣,每每白米拋灑,他們就追逐過去。
個高的就伸手接,個矮的就蹲地上到處找灑落在地的。
有的被踩踏在地上,也不介意,只顧著找米。
苗笙四人悄悄靠在一起,感覺要出事。
“孝子賢孫在不在?”
“在!”
“孝子賢孫在不在?”
“在!”
一連好幾遍,道袍都問這個問題。底下的村民回答的一聲比一聲嘹亮。
“不孝子孫在哪里?”
刷刷刷!
整個現(xiàn)場安靜下來,幾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苗笙四人。
“不孝子孫,為何不答?”道袍扔掉已經(jīng)空了的碗,拿出一把木劍直直對著苗笙他們。
“別出聲!”文樂一把捂住文永嘴巴,阻止他出口辯駁。
苗笙趕緊閉上嘴巴,她奶奶以前說過。在農(nóng)村,千萬不要盲目應(yīng)答任何事物。尤其是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很容易對號入座。
這道袍一直在問在哪里,如果他們出聲就表明自己認(rèn)了這層身份。
見苗笙他們不上當(dāng),族長老頭使了個手勢,村民漸漸向他們逼近。
“不孝子孫在哪里?”道袍一聲聲的追問,沒有停歇,不停的給他們壓迫感。
苗笙他們見機(jī)不妙,轉(zhuǎn)身就跑。還好開始他們就留了心眼,站在最外圍。
前面是祭臺,左邊是河,右邊是村民,只有后邊通往后山的路是通的。
苗笙他們不猶豫,往后山方向跑去。
“不孝子孫在哪里?”道袍跟在后面一聲聲逼問。
村民也跟著一起往山上走,一個個眼神不正常。
“呼呼,他們還在后面繼續(xù)跟著?!蔽挠览鄣牟恍校寻谉o衣轉(zhuǎn)遞給文樂時,盯著后面說道。
苗笙也一直關(guān)注著后面,村民們速度不快,離他們還有距離。
“難道就這么離開么?白骨那兒的小草怎么辦?”
苗笙不甘心道。
“不!他們已經(jīng)達(dá)到目的了。”文樂指著停在山腳的村民。
只見他們,跪在山下,不停祭拜。后面的村民把祭桌也搬了過來。
道袍又開始頌唱,嗩吶吹起怪異的腔調(diào)。村民們吆喝著不知名的鄉(xiāng)音,圍著祭桌跳起怪異的舞蹈。
苗笙心里惡寒,這很像封建時期的邪惡祭祀活動。
而他們,就像祭品!
“怎么辦?”文永驚呼問道。
他們腳下的路,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血紅色的泥沼。
每走一步,就像被無數(shù)人拉扯著。用盡全身力氣,也走不了幾步。
鑒定術(shù):
鑒定物品:泥沼
屬性:無知的人啊,禁錮了神靈,這是神靈的血淚。
作用:將一切碰到泥沼的物質(zhì),變?yōu)樽约旱囊徊糠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