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此子秘密極多,不是你我可以想象,既然他需要信仰之力且一盞茶還在繼續(xù)吸收便說明他有宣泄之處,若是修煉出了岔子而導(dǎo)致信仰之力不受控制在體內(nèi)暴亂,其本命靈獸并不會眼下在那火山口呼呼大睡,且周遭雷電風(fēng)雨法陣有條不絮,所以并非出岔,而是正在凝練什么東西,結(jié)合鬼蜮一行,此子應(yīng)是在為其徒弟塑造肉身,但也有些匪夷所思,其徒弟如何駕馭他灌輸?shù)男叛鲋δ兀空媸枪衷?!?p> “父親,不如你我助他一臂之力如何?”
“不可,事情沒有明確方向,只怕弄巧成拙,你我還是靜觀其變不要為他增加信仰之力了?!睂m昇玄子知曉宮弦所想,當(dāng)下?lián)u了搖頭,但就在其再次看去之時,那清河雕像黯淡無光似是沒有信仰之力再發(fā)出。
“看來他還是需要?!睂m弦看了一眼宮昇玄子而后單腳一點飛掠而下,一閃之間落在清河雕像之前,而后彎腰拜了拜。
唯見下一刻,宮弦額頭之中一縷白絲豁而飛出融入雕像之中,那雕像只是白光一閃又逐漸暗淡了下來。
“天火圣地所有弟子聽令!速至天火居廣場??!”宮昇玄子大袖一揮,一股龐大的意志迅速播散開來,只兩息之間,遮天辟日的天火居弟子如蝗蟲犯境一般迅速遁來!
與此同時各個地方的清河雕像也逐漸出現(xiàn)了不支之像,隨之而來的便是大量的人群被組織而來揖身叩拜。
此時火山內(nèi)的清河只覺本應(yīng)被汲取而逐漸虛弱的信仰之力瞬息以先前數(shù)倍之能而來,無盡的信仰之力如嬰兒手臂一般自虛空之中沖出。
“好!”清河大喝一聲長身而起,懸浮面前的坤地盤瞬間將所有信仰之力納入其中,無數(shù)紫色精絲快速蔓延而出并順著信仰之力而去。
所有清河雕像之前無論凡人還是修仙者皆是感覺一股暖流進入體內(nèi),使得他們信心倍增之下散發(fā)的信仰之力更加純粹。
嗡嗡嗡~!
坤地盤此時發(fā)出一陣陣顫鳴,似是極為歡快一般,墨卿塵的身軀亦是在此時凝成,一股股紫色氣場從其肉身散發(fā)而出,虛空一陣陣顫鳴之下密密麻麻的裂縫一閃浮現(xiàn),自那裂縫里一道道紫色光芒攝落。
嗡~!
墨卿塵身軀絲物不掛,一圈龐大的紫色光氣便是釋放而出,整個火山一瞬間崩潰開來!
那多俞仙子驚慌之中一閃凌空翱翔離去,正低頭尋找何人膽敢饒其美夢,但見乃是墨卿塵,當(dāng)下鼻中冷哼一聲浮在清河所布置的大陣邊緣冷眼旁觀。
“師尊!”墨卿塵一身合體初期的氣息頓時釋放開來,而后其只覺一股股暖流在體內(nèi)來回亂竄,那合體中期的瓶頸也是在此刻如爛泥一般搖搖欲墜。
“卿塵!為師助你從塑肉身定要心系蒼生,除魔衛(wèi)道!你可知否!”
“弟子定然不負師恩!”墨卿塵單手一揮便是穿上衣物,而后從空中落下伏在清河身前磕了三個響頭。
“鴻蒙造化大體?好大的手筆,這墨卿塵定然是大劫之中的頂梁柱,哈哈哈~!”碧水云嵐仙島主殿內(nèi)蓮波子雙目銀光爆閃,而后扶著胡須哈哈大笑起來,其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龜靈石,而后緩緩起身向著后殿走去。
“恭喜墨卿塵小友從塑肉身。”宮昇玄子閃身而至破碎的火山之中,面現(xiàn)笑意。
“便見宮昇玄子前輩?!?p> “誒!不必如此客氣,快快直身?!睂m昇玄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看向清河言道:“清河,如今你徒弟的境界都比宮某人高上一截,你我日后平輩論交算了,哈哈哈~!”
“前輩說笑了,祖母鈴蘭尊者知曉定然要訓(xùn)斥的,哈哈~!”
“也對也對!把師妹給忘了。”宮昇玄子笑容可掬口中又言:“如今已過半載,你我是否該動身了?”
“嗯,是該離開尋那賤人了?!鼻搴勇犅劥嗽捗碱^微微皺起,但宮昇玄子卻又言道:“你如此殺心也的確不好,我等慢慢去也可?!?p> “不用!前輩我等眼下就走?!鼻搴哟笮湟粨]便是將陣法與多俞仙子及閉目盤坐不動的靈動尊者、毒仙收入袖中,而后交代墨卿塵從振天都修仙界清河門便是化作遁光而走,其本想告之機靈鬼所做之事,但念及痰血鬼當(dāng)年辛勞,故而還是將此事雪藏,因為那引寒術(shù)士二人已然隕落,已沒有人可再牽引其禍亂。
三個月后,清河與宮昇玄子于飛梭上論道品茶,一番言論令得宮昇玄子是連連贊嘆。
清河也方才知曉,宮昇玄子的道法乃是風(fēng)道,這卻是令得清河不從下口夸贊,因為這風(fēng)道極為普通。
然對方卻似是早已料到當(dāng)下開口:“清河小友可莫要看不起這風(fēng)道,所為風(fēng)者,乃立于先天之本,就是未分化大世界之時,亦是有風(fēng)的存在,其奧義也是在諸般的變化中呈現(xiàn)不同的形態(tài)以及能力,這一門的學(xué)問可是大得很?!?p> 清河聽聞豁然開朗,但依舊不知如何夸贊,當(dāng)下深以為然點頭稱是。
“風(fēng)乃后天八卦之中巽字表述,然在先天八卦之中,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fēng)相薄,水火不相射,可知風(fēng)亦是不可或缺并占有重要一席之地,而在開天韻道中原始卦內(nèi),風(fēng)更是以陰陽旋轉(zhuǎn)之時衍生超越五行之外的存在,宇宙智慧之中風(fēng)代表生的一切韻律規(guī)則,有形無形皆有風(fēng),最簡單的舉例,你我呼吸不也是靠風(fēng)的傳動么?哈哈~!”
“原來如此深奧......”
“前方的道友!救命?。 本驮谇搴铀朴兴蛴_口請教之意時,兩道身影一晃便是自遠處駕著遁光而來,且不時向后看去目中驚恐之色溢于言表!
清河二人抬眼看去,乃是一對中年男女,男的身高九尺農(nóng)夫打扮,女的方臉同樣樸素。
這二人來到飛梭前便是連連磕頭求救,待得宮昇玄子揮手散去飛梭護罩之時,那農(nóng)夫二人一閃進入并連忙大喜過望開口言道:“二位道友救命??!”
清河被其一把拉住,正要尷尬掙脫卻是忽覺一股微弱的法力順著農(nóng)夫手掌傳入手臂之中,當(dāng)下不由得一怔。
“哼哼,趕緊走,不聽話就將你二人殺了。”那婦人一改可憐之色一閃來到駕駛法陣之上,而后雙手一晃便是駕駛飛梭反方向行持,這卻是令得宮昇玄子眨了眨眼睛看向一臉驚愕的清河。
“兩位道友,你們也不看看他人修為就這般劫持么?”宮昇玄子砸吧砸吧嘴最后緩緩言道。
“廢什么話,我夫妻二人現(xiàn)在需要這逃遁的法寶,若非怕殺了你們令法寶無主需要煉化浪費時間,否則俺這一使勁就掐死這位年輕的道友了!閉嘴!”
便如此四人飛遁了數(shù)個時辰于一處海島上療傷,農(nóng)夫在洞中打坐時由那婦人看守清河二人。
“老伴兒,還是將這二人放了吧,畢竟咱倆也逃出不少海里,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啥事兒了。”數(shù)個時辰后,農(nóng)夫從洞中走出一臉的神清氣爽開口言道。
“好吧畢竟無冤無仇,不過你二人需得把這飛梭留下,如有異議就滅口!”婦人使了個兇狠的眼神看閉目盤坐私下傳音的清河二人。
“現(xiàn)在也不急著去南疆,宮某人的分身已然被發(fā)現(xiàn)并剿滅,千機子也被轉(zhuǎn)移而走,按照宮某人體內(nèi)其一縷魂魄感應(yīng),卻是離我們很近.......”
“宮晟前輩,這女子喚我們二人呢.....”
“聽到?jīng)]?在裝傻就把你倆殺了!”那婦人見二人毫無動作甚至連眼皮都不抬,還以為是自己將對方喝住了,當(dāng)下更加兇狠言道。
“你二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可否為宮某人解惑?”
此婦人聽聞一臉的鄙夷之色,揮揮手便欲將二人扇飛,不過其如何甩袖都無法挪動二人分毫,當(dāng)下一皺眉,接下來便是覺察宮昇玄子的氣息從金丹期一直不停的飆升,最后定格在合體期,以一種他們沒有辦法覺察的境界展現(xiàn),當(dāng)下二人對視一眼連忙拜倒在地:“前輩!前輩饒命啊!我夫婦二人有眼無珠!不知前輩大能!”
“你二人起來吧。”清河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緊張。
這夫婦二人對視一眼皆是不敢抬頭,還是清河輕輕吹了一口氣,頓時間狂風(fēng)大作二人元嬰期的修為哪經(jīng)受得住這般猛烈的道法,當(dāng)下兩人如皮球一般轱轆到了洞中。
“我二人又不是嗜血的魔頭,你等夫婦不必緊張,看來你二人應(yīng)是被強賊追殺,如此這些東西便贈予你們趕路?!鼻搴訌膽阎刑统霾簧凫`石丹藥,又拿出不知哪個倒霉蛋儲物袋中的飛船法寶置于地面。
就在宮昇玄子收走自己飛梭而后一招清河上天之際,那農(nóng)夫卻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開口言道:“多謝大能不殺之恩!晚輩有一事相告還請兩位前輩稍請聽聞再走不遲??!”
“哦?”立在上空飛梭中的二人聽聞一皺眉,那農(nóng)夫似也覺察清河二人并非濫殺無辜之輩,當(dāng)下壯了壯膽子在婦人拉扯衣角阻攔之下騰空而起,雖不敢上飛梭,但卻是在空中跪拜開口:“兩位前輩稍請,前方去不得。”
“哦?你且說來聽聽,若是虛假恐嚇,你定然要受些懲戒的?!?p> “晚輩怎敢虛言相欺,那前方正在戰(zhàn)亂,我夫婦二人也不是因為強賊所追,而是被混亂一眾嚇出來的!”
清河與宮昇玄子對視一眼,而后將那農(nóng)夫引渡至梭體上,那農(nóng)夫此時已然知曉自身并無危險,當(dāng)下膽子更大了,只見其在清河示意坐下之時毫不客氣開口言道:“兩位前輩!你們有所不知,前方四滅海峽已經(jīng)正在整合兵力欲要攻打妖魔林中的清河門?!?p> “哼!好家伙.....真是來的好不如來得巧?!鼻搴勇犅勈潜侵忻臀艘豢跉饫浜哐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