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仙子便是巫衛(wèi)了?”
“將死之人何必如此話多。”這白衣女子猛然一揮手,天地雪花猛然停住,而后快速向著清河匯聚而去。
清河當(dāng)下心中戒備,此女修為波動他竟然看不透。
“斬!”清河祭出滅盡,一斬之下將快速在周身形成的雪殼斬碎,而后騰身而起,五元鎮(zhèn)仙訣中的火柱在其一揮袖之間便是召了出來。
唯見此是天空中飄零的雪花猛然化作雨水,四周積雪也快速消弭。
“有點能耐?!贝伺廾⑽⒍秳?,冷笑連連。
其話音一落之際,天空之上猛然落下一只橙色火焰的大鳥,此鳥鶴形四翅,雙翼一扇之下火海漫天席卷而下,一時間竟是將清河的火柱猛然包裹起來,似是欲要煉化一般。
“找死!”清河眉頭一挑之下識海內(nèi)水柱猛然一陣化作一道豪光透體而出頂天立地。
隨著轟鳴巨響聲傳出,水柱周遭猛然出現(xiàn)波濤洶涌的洪水,向著天空之上的橙色火鳥便是射出無數(shù)由水凝成的鎖鏈。
“啾啾!”火鳥大驚失色,這一條條鐵鏈所散發(fā)的威壓雖然比之它來說不算太過強(qiáng)橫,但勝在數(shù)量龐大且有一股萬鈞之力。
還未等其生入高空里許便是被無數(shù)重水鎖鏈卷起,快速拉到了火柱之上。
“放下它,否則今日你必死。”白袍女子也是眼神凝重,張口噴出一顆圓滾滾的丹丸,便是數(shù)道法訣打在其上,唯見那珠子猛然藍(lán)光大放,周遭空間之中快速浮現(xiàn)無數(shù)圓滾滾的丹丸。
這些丹丸皆是微微顫抖,而后像是共生體一般,射出觸手各個相連,一剎那便是將火柱囚禁了起來,連帶清河也未能幸免。
“給我死!”白衣女子面色一戾,而后一只手猛然狠狠敲擊在面前的圓珠之上。
只聽轟的一聲,清河周遭相連的圓球及觸手快速炸裂開來,陣陣毀滅氣息將此處空間都炸得扭曲。
當(dāng)煙霧散盡之后,白衣女子冷然一笑,但掃視了半天都沒有看到橙色火鳥,當(dāng)下不由得謹(jǐn)慎的看了看四周。
“道友這一擊的確威能不小,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以為自己這是猴子可以稱為大王?!贝藭r天地間猛然想起清河的聲音,而后這白衣女子剛欲騰空而起,便是覺察周身一陣的滯固,而后一咬舌尖,快速噴出一口精血,手中法訣更是如車輪一般掐動起來。
唯見這白衣女子身前無數(shù)冰墻瞬息出現(xiàn)擋在面前。
嗡嗡嗡~!
天空之上十幾道四色圓環(huán)猛然從天而降,白衣女子大驚之下就地一滾,在腰間猛然掏出一個面具帶了起來。
當(dāng)其帶上面具卻是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面具乃是讓其能夠快速看清四周所有障礙,本是用來無障礙殺敵之用,此時卻是為了看清對方的法術(shù)。
唯見此是,四道通天的光柱分散在東南西北,這四柱竟是如天然法陣一般衍化層層玄奧的禁制波動。
不急多想,其又是一個縱越躲過三只四色圓環(huán),但小腿卻是被擦傷了些皮肉。
“這!”就在其不以為然之際,體內(nèi)水靈力快速從傷口處往外沖去,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無法控制。
“如今你還有什么手段盡可使出來?!鼻搴颖池?fù)雙手微微一笑口中言道。
“莫要高興的太早!”此女言罷猛然全身一陣漏出一個意味莫名的微笑,而后就此靜悄悄化成冰屑消散在空中。
清河雙眼一瞇之下手中法訣毫不猶豫打在火柱之上,一道絕望的叫聲傳出,那橙色火鳥猛然化成細(xì)碎的火焰被火柱吞噬。
“爾敢!”就在此時,天空猛然想起一聲男子暴喝,而后一身軀雄壯的金色大漢與一只土黃老鼠一閃出現(xiàn),分別使用法術(shù)快速向著清河打去。
“如此純凈的火靈力,竟然趕上貧道先前靈嬰的純度了?!鼻搴悠沉艘谎鄱竺腿惶ь^看向金色大漢與土黃老鼠,一揮手之下四柱猛然顫抖起來,無數(shù)四色圓環(huán)憑空而出護(hù)在身前。
“你倒是很警覺!”就在此時白衣女子猛然在清河身前幻化身形,而后手中冰錐猛然被圓環(huán)蕩開,口中冷然道。
嗡嗡嗡~!
就在此時,那金色大漢高舉雙手,一柄通天寶劍猛然刺破云霞,數(shù)十丈大小,恢弘氣勢睥睨天下,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砍像清河。
“來得好!”清河猛然長嘯出聲,閃身飛出濃霧,全身血氣猛然轟鳴震蕩,雙手一合便是將那劍氣夾住,而后其額頭青筋暴起,雙手用力之下,只聽咔嚓聲傳出,竟是生生將光劍折斷。
“閣下是什么人?”土黃老鼠小眼睛微微一瞇,而后其身軀滴溜溜一陣旋轉(zhuǎn),大地之上快速生出無數(shù)土黃色鬼手,將四柱迅速遮蓋了起來。
清河猛然一愣,只感覺四柱在此時與其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竟然微弱了起來,當(dāng)下眉頭一皺便欲收回,但其剛剛抬手便是一道白色身影纏斗而來,在交手的過程中,清河一掌將之身軀擊碎,但腋下卻是刺入了一根冰錐,此時傷口正涓涓的留著血。
“真是夠狠毒。”清河掏出數(shù)枚丹藥扔入口中,雙手快速掐起不同的法訣。
“快攔住他!”土黃老鼠眼中豪光一閃,七八道由土石凝成的身影便是拔地而起,向著清河如炮彈一般攢射而來。
那黃金大漢也不示弱,張口噴出股股精氣,而后雙臂一振之下兩條鎖鏈便是憑空而生,其猛然雙臂展開,鎖鏈在嘩啦啦響動之中猛然竄入虛空之內(nèi),再竄出之時,已然出現(xiàn)在清河面門之前不足三寸。
清河當(dāng)下一驚,這三個東西的攻擊著實難纏,索性法訣已然完成,唯見此時一道血河猛然從其天靈蓋中飛出,化作人面蛟身的痰血鬼,另一側(cè)四柱猛然紛紛一震之下柱體快速拔高直入云霄,風(fēng)雪在此時都豁然停了下來。
“你三人到底是何人?”
“呵呵,你自己闖了進(jìn)來還要問我們是何人,真是腦子不好使,今日便讓你有來無回!”
“哼,大言不慚,都給貧道殺了!”就在清河話音一落之際,身前已然輕易當(dāng)下鎖鏈與石頭人的痰血鬼猛然身軀一個扭轉(zhuǎn),一道道強(qiáng)大的神識快速播散全場,那老鼠剛剛睜大眼睛退后一步之時便是猛然自爆開來,而后痰血鬼見金色大漢踢到?jīng)_來猛然一個擺尾將之扇了出回去。
“這是什么東西?”白衣女子本來欲要再次偷襲清河,卻是被一股強(qiáng)大的神識立馬鎖定,雖然這神識強(qiáng)度也只在半步化神的界限,但勝在鋪天蓋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清河猛然偏頭看向地面,而后單手一甩便是一道無形之刃放出,逼得白衣女子猛然現(xiàn)身而出,其咬牙切齒一雙黑眸欲擇人而噬。
“不知死活?!鼻搴幼蕴と朐獘肫诤缶退闶请U境頻發(fā)也沒有這般丟人的受傷,當(dāng)下手中黑光一閃將滅盡召出猛然將滅盡全部拔了出來。
這也是自有了刀鞘以后第一次全部拔出,此時周遭空間猛然黑光大作,一陣陣邪惡之氣快速播散全場,令得風(fēng)雪快速倒卷,天空云彩急劇化成黑色。
“這!這是什么法寶!”白衣女子全身一震打了個哆嗦,而后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跑。
雖燃起遁術(shù)超絕可隱藏于周遭風(fēng)雪之中,但遁速卻是慢了半分,被一道黑色光刃瞬間切成兩段。
清河雙眼漆黑一掃遠(yuǎn)處緩緩起身的大漢便是瞬間消失在原地。
唰~!
一聲刀鳴之聲閃過,那黃金大漢猛然全身一震快速崩潰開來,被巨大的金柱一吸之下尸骨無存。
清河似是沒殺夠一般仰天長嘯,一道道黑色波紋從其口中快速播散而開,這附近所有風(fēng)雪猛然驟停,天空陰云更加濃郁,似是要滴落墨汁一般。
“道友!切莫再發(fā)瘋!我等四圣甘拜下風(fēng)!”就在此時,四名老者猛然連昧而來,四人裝扮也是極為簡譜,分別為紅藍(lán)黃金。
說話的正是一名身著金色長袍手持琵琶的老者,其身后藍(lán)袍老者一手抱著琴一手扶著已然昏迷的紅袍老者目光極為陰沉,只有黃袍子老者漏出一絲微笑撫了撫手中的蕭。
清河目中猛然一清,連忙將滅盡收入刀鞘之中,當(dāng)下后背也是冷汗涔涔,這滅盡竟是出了刀鞘后瞬間控制了其心神,這不由得讓其后怕不已,但面色卻是不改,一臉的兇利之色看了過去。
“在下四人乃是四音圣,還望道友看在我等法術(shù)已然枯竭的面子上息怒才是。”仍然是金色長袍的老者,其躬身一禮落落大方,面上持著和善。
“你等便是巫衛(wèi)?剛剛那白衣女子與.....”
“我等也不愿做這巫衛(wèi),但迫不得已,身家性命都在他人手里攥著,此間攻擊你也只是迫不得已罷了?!?p> “信口雌黃,莫要以為貧道極好哄騙?!?p> 黃袍老者搖頭苦笑,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只清油古燈,口中言道:“這位道友可曾聽聞燃魂古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