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此事與你們無關(guān),你們起來吧!”
陸歸塵輕描淡道,“但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也是這般做派,也不會放過你們!”
“徒兒謹(jǐn)記師尊教誨!”
“徒兒知道了!”
三人連忙回應(yīng)。
很快,周圍的目光就被陸歸塵這邊吸引了。
那肥頭大耳的老板風(fēng)頭出慣了,這時候見有人搶了他的風(fēng)頭,不免有些心中不悅。
快步上前,指著陸歸塵喝道:“唉,老頭兒,你在這里耍什么威風(fēng)呢?還不快給我滾?”
陸歸塵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道:“鐘妙海在哪里?把他給我叫來!”
“哎呦喂,你這老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直呼仙家名諱,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胖老板給了周圍伙計一個眼神,周圍伙計瞬間就圍了上去,想要對陸歸塵動手。
這時,正準(zhǔn)備出手的月蛟龍被陸歸塵抬手止住。
“老三??!和這些個俗人實在犯不著!”
陸歸塵完全不把這些世俗之人當(dāng)回事兒,出手也純粹是欺負(fù)弱小,所以他不愿出手。
轉(zhuǎn)而對胖老板說道:“唉,小胖子,本尊不想與你們?yōu)殡y,叫你們這里能管事兒的來!”
“哎呦嘿,你這老東西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胖老板擼起袖子,打算親自上場。
這時候,陸歸塵眉頭一皺,冷冷地看了胖老板一眼。
“嘶——”
胖老板倒吸一口涼氣,也不知道為什么,小腿肚子在哪兒是一個勁兒地抽筋,最后干脆癱坐在了大街上。
只覺得自己掉進(jìn)了九幽地獄一般!
“沒用的東西!”陸歸塵嗤笑一聲,甩袖朝著妙海居走了進(jìn)去。
中間,還不忘把那位被胖老板訛錢的老者一起請了進(jìn)去。
站在原地的一眾伙計看到胖老板的情況,也是紛紛愣在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來。
“張老板,這是什么情況?”
“我們怎么辦?”
“是不是去請那位?”
眼看伙計七嘴八舌,胖老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知道來者不是一般人。
剛才那種感覺只有在擁有道法的人身上才能感受到,便對身邊人說:“嗯,張三兒,你去把那位仙人請來,就說這里出事兒了!”
尖頭尖腦的張三兒聞言,一溜煙兒就不見了蹤影。
而此時,身在妙海居中的陸歸塵手一抬,“伙計,你們這店里的好酒好菜都給本尊上一遍!”
“好嘞!”后面跟進(jìn)來的胖老板見狀,想要穩(wěn)住陸歸塵等人,于是上前陪了個笑臉,就讓后廚準(zhǔn)備去了。
菜上到一半兒,陸歸塵突然拉住伙計問道:“叫你們?nèi)フ堄蟹至康娜耍フ埩藛???p> 伙計像看傻子一樣看向陸歸塵道:“去請了!去請了!您老別著急!”
“嗯~”
陸歸塵滿意點頭,轉(zhuǎn)頭對其他三個徒弟說:“行了,你們?nèi)齻€人走遠(yuǎn)點!
“本尊怕你們名聲在外,人家一看怕是連話都不會說了!
“至于那鐘妙海,八成是不可能在這種地方的?!?p> 月蛟龍三人嘴角微顫,又不得不離開。
而遠(yuǎn)處的胖老板見了,心中暗自嘀咕,“臭老頭兒,好大的架子!
“居然敢在我們妙海居大放厥詞!
“要知道,我們妙海居可是開遍天元大陸,每一家都是有修為不俗的仙人保護(hù)!
“等下他要是來了,我看你還敢不敢嘴硬!”
正當(dāng)菜過五味,酒過三巡之際,一位白衣飄飄的俊逸青年緩緩走進(jìn)了妙海居。
身邊跟著的,就是那尖頭尖腦的張三兒。
“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在我妙海居大放厥詞?”青年持扇輕搖,搖頭晃腦道。
陸歸塵看了青年一眼,雖然他修為才是練氣境,但還是一眼看出了來人的修為。
結(jié)丹后期!
說實話,在這種地方,有個修行者已經(jīng)實屬不易,至于結(jié)丹后期,更是實屬難得。
只可惜此人資質(zhì)平平,舉止浪蕩,恐怕是難成大器!
“你就是這妙海居主事之人?”陸歸塵垂眸喝茶道。
那青年緩緩走到陸歸塵面前,自以為優(yōu)雅地坐了下來,搖著扇子道:“正是!”
“鐘妙?,F(xiàn)在何處?”陸歸塵直接問。
“大膽!”青年雙目圓睜,暴喝道:“我家?guī)熥鸬拿M也是你這種練氣境九層的人能隨便叫的?”
嘿,還真讓他說中了!
陸歸塵暗自發(fā)笑,又道:“怎的?鐘妙海還收了徒弟了?”
青年見眼前老者談笑風(fēng)生,心中不免疑惑,也不敢完全確定是不是真得如他所見了,便道:“我?guī)熥鹉耸嵌山偃靥斓臒o上仙尊,收徒弟怎么了?
“這天下有多少家妙海居,我?guī)熥鹁陀卸嗌賯€徒弟!”
“是嗎?”
陸歸塵不置可否地笑道:“既然如此,鐘妙海在哪里你應(yīng)該也知道了?”
砰?。?!
聽到眼前人一次又一次直呼自己師尊的名諱,青年一掌將眼前的桌子拍成了粉末。
“你找死!”
“唉~”
陸歸塵嘆了口氣,看來是問不出什么問題了,不過知道眼前青年是鐘妙海的徒弟,那就好辦了,便道:“行了,本尊已經(jīng)沒有耐性和這個無名鼠輩多說了,將他打包,明日一起帶走!”
聽著眼前的老頭兒說著莫名其妙的話,青年發(fā)出怪笑:“老頭兒,我看你是……”
啪——
話沒說完,竟被一個大嘴巴子打翻在地。
青年又驚又怒地轉(zhuǎn)過身來,卻看到了一個讓他膽寒的畫面。
妖龍王,月蛟龍!
暴君,秦越!
血羅剎,花月!
“怎么?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青年捂著腫脹的臉,卻沒辦法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隨后,又見三人給那老頭兒行了個大禮,又是一愣,“那老頭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讓這三個魔頭給他行禮?”
此時的月蛟龍多少有些不爽,因為他剛才本想給師尊端茶遞水,結(jié)果因為青年要來,被趕了出去。
他正想下狠手,打他個奄奄一息時,又聽到了師尊冷哼了一聲,這才停下。
“行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本尊累了,要休息了!”陸歸塵悠悠說道。
“師尊,我已經(jīng)在我家酒樓為您清理了一個清凈之地,要不您到那里去休息?”花月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