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兩不相欠
第二十八章:兩不相欠
“給你臉你就要收著,不然一會這臉就收不回來了!”那人惡狠狠的看著汴程:“這次是請你過來,下次就不知道你是怎么過來的了?!?p> “呵呵!”汴程冷笑一聲,看著哪人:“趙總,你們這是請人的態(tài)度?”
“哈哈!”趙德開口大笑:“我趙德請人,有車去接,汴大影帝還覺得不夠排場?”
“老莫,你這兒子翅膀真是硬了,給他臉了!”趙德說著一巴掌又打在汴程的臉上。
汴程頭歪向一邊,旁邊有打手扶在汴程的椅子上。
老莫上前點頭:“是!是!真實越大越不識抬舉?!?p> 老莫趴在汴程身前:“小程啊,反正都是演戲,就同意了,這視頻又不在放,更何況你本來也……”
“你閉嘴!”汴程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莫清,你好歹也是一名流世家,混到你這不田地也是可悲?!?p> “你別不識好歹,我變成這樣有一部分是因為你們母女。”莫清激動的手指向汴程。
“若不是你那該死的母親糾纏著我,我怎會娶她過門,害的我被人設計,變成這幅模樣,我愿意?你又是這副鬼樣子,既然你喜歡男人,哪爸爸就送你去你喜歡的地方,你還怪爸爸?”莫清說著忽然陰暗的笑了起來。
汴程看著忽然變臉的莫清,小時候的陰影一下上來,整個人都控制不住顫抖:“你們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
“哈哈!”趙德開心的笑了起來:“老莫可以呀!”
莫清恢復正常:“謝謝老大夸獎,這汴程呀不能想起來以前的事,不然肯定失控。”
“還是你了解自己的兒子呀!”趙德拍了拍莫清的肩膀,看向汴程一直晃動,害怕躲閃的小表情:“越是這樣客人就越是喜歡?!?p> “去!”趙德手指向一邊的一個人:“把設備什么的都調(diào)試一下,讓準備的人過來吧!”
一旁的打手對著趙德點頭,走到一邊,打開簾子,里面一張床,貼著一些肌肉男的海報,還有一旁駕起的攝像設備。
另一個打手上前打開汴程的繩子,趙德拉起汴程的衣領:“看看,這環(huán)境熟悉嗎?”
“不要,放開我!”汴程不停的抗拒,腦袋里一直閃現(xiàn)在哪家名叫夜的酒吧的所有場景,度日如年,心里的恐懼一點點地擴大,只想趕緊逃離。
趙德勾唇一笑:“去,把準備的人叫過來,開始吧!”
站在趙德身后的打手,點頭退了出去。
趙德拽著汴程來到床前:“來吧,夜的頭牌,讓我們看看你的本事!”
剛才出去的打手,拎著一個光著上身的男子:“去吧!”
趙德把汴程扔在床上,退出攝像范圍,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子:“汴程的臉是一定要露出來,怎么玩隨你!”
“是!”那人直接上前站在床邊看著因為害怕抱著自己的汴程。
“不要過來,不要!”汴程抱著腿,嘴里嘟囔,一直搖著頭:“不要碰我!”
那人雙腿跪在床上,一點點靠近汴程,伸手夠上汴程的臉。
“走開,別碰我!”汴程感覺到有什么靠近,下意識的躲開。
那人也不惱,拿起床頭的針管:“不用怕,一會就沒事了!”
趙德走到攝像機前,看著上面錄制的畫面。
只見那人推動針管里的液體,拉過汴程的胳膊,掙扎中又是一拳打在汴程的腦袋上。
汴程狠狠的載倒在床邊,那人拉起汴程的袖子,針尖扎進肉里,液體一點點推進汴程身體里:“早這么聽話,就少受點罪?!?p> 那人拔掉針管,扔在地上,看著汴程,也不著急,伸手去解汴程的衣服。
汴程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不斷出現(xiàn)一些閃現(xiàn)的畫面,思緒也越來越遠。
那人手順著汴程的臉劃向脖子,胸膛。
?。ù颂幨÷郧ё?,作者:不好意思,真誠道歉,大家自己腦補吧,此處寫不出來。)
傅嚴著急出了公司,來到片場,寧智跑上去去看著傅嚴下車:“電話沒有信號,所以查不出位置?!?p> 傅嚴快步上前:“去監(jiān)控室,查一下有哪些車不是劇組的?!?p> “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片場門口突然多出十幾輛陌生車輛?!睂幹强觳礁诟祰酪慌?。
傅嚴聽完猛的站住,手緊緊握成拳頭,最不想想的最不敢想的,卻又不得不想:“這是早就計劃好了的。”
“寧智你在片場待著,注意記者,還有不要透漏汴程的任何信息,我去找人?!备祰勒f完轉頭跑向自己的車。
寧智看著傅嚴跑出去的背影,在原地著急地轉圈。
傅嚴打開車里的藍牙,撥出一串號碼:“阿讓,我給你微信發(fā)了一個電話好嗎,你讓阿K查一下地址發(fā)給我。”
江讓:“你怎么不自己給他說!”
“我給他電話,沒人接,你快!你電話他接?!备祰缆曇糁?。
江讓:“你聲音不對,出什么事了?”
傅嚴:“阿讓,汴程不見了,我有不好的預感!”
江讓:“汴程?我已經(jīng)微信阿k了,這不是汴程的號碼!”
傅嚴:“這是莫清的,汴程的父親!”
江讓:“你和汴程父親有聯(lián)系?”
傅嚴:“嗯!他找我要錢!”
江讓:“你給了?”
傅嚴:“不然呢?讓他去找汴程嗎?”
江讓:“地址出來了,我發(fā)你微信了,不要擅自行動,我這就帶人過去?!?p> 傅嚴掛了電話,看了一眼微信上的地址,調(diào)頭拐向另一條路。
傅嚴把車穩(wěn)穩(wěn)停好,江讓帶人停在傅嚴的車后,十幾輛的越野車,穿著雇傭兵的服裝的人從車上下來。
傅嚴看著江讓:“雇傭兵?”
江讓拍了拍傅嚴的肩膀:“不確定對方是奔著什么來的,但是這么偏僻的地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江讓對著他們使了一個眼色,幾十個雇傭兵四散開來。
待他們靠近,聽到里面汴程的叫喊聲,傅嚴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江讓伸出手摁住行動的傅嚴:“我們不確定對方的情況,不能輕舉妄動!”
“老子忍不了!”傅嚴說著一下子沖進去。
江讓無奈,對著雇傭兵揮了一下手,大家拿出沖了進去。
里面的人都愣住了,床上的人也停住動作。
整個房間只剩下汴程的悶哼聲。
傅嚴直接搶過一旁人的槍,對準床上跨坐在汴程身上的男人:“下去!”
那人嚇的猛的舉起雙手,從汴程身上起來,站到一邊。
趙德早就在錄到一半時就因為有事中途走掉了,因此一大半的打手都跟著走了,所以守衛(wèi)才會這么松散,大家都進來看戲了。
傅嚴上前撿起地上的衣服蓋在汴程身上,看著汴程臉上的擦傷,心里隱忍的難受:“汴程!”
汴程本來是抗拒的,聞到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聲音,迷離的雙眼看向那人,看清對方眼里升起的霧氣,頓時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娃娃一般,就這樣躺在床上,看著傅嚴。
江讓從后邊進來,看著里面的人:“你們是夜里面的打手?”
剩下幾個打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說話。
江讓:“現(xiàn)在接管夜的是趙德?難道不知道汴程是江氏在護著的嗎?你們也敢碰?”
莫清在人來的時候就躲了起來,有些本事的早就被趙德帶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剛入夜的打手,但是他們多少都是聽過江氏,看著陣仗,怕是難了。
傅嚴看著床上的人無神的眼睛,顫抖的手想去摸上汴程的臉,但是不知道他都傷到了哪,晃了半天的手,始終不敢落下:“阿讓,讓他們都出去!今天的事……?!?p> “我明天!”江讓接過傅嚴的話,對著后面的雇傭軍,再次揮了一下手:“帶出去,控制起來!”
前排的雇傭兵把里面的打手都架了出去。
一時房間里就剩下江讓,和床上的汴程和傅嚴,當然還有角落的莫清。
江讓上前幾步,來到莫清躲的角落:“出來吧!”
傅嚴不解抬頭看向江讓。
江讓緩緩開口:“莫總!”
傅嚴聽到從江讓嘴里出來的稱呼,猛的從床上站起來,來到角落,拉起莫清的衣領:“莫清,虎毒還不食子呢,你既然這樣騙小程過來,你心是被狗吃了吧!”
傅嚴說著狠狠的把莫清扔在地上,隨后上前踢在莫清的肚子上。
“求求你,不要打了!”莫清倒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頭:“是趙德,他想讓小程來拍一些東西,所以才讓小程過來的?!?p> “請?”傅嚴說著冷笑一聲:“你家請人這樣請呀,哪我請你去地獄坐坐呀!嗯?”
“啊……求求你,別打我了,不管我的事!”一會便傳來莫清的慘叫聲。
“傅嚴,別打了,會出事的,交給警察!”江讓上前拉住狠厲的傅嚴。
傅嚴早就紅了眼,哪管得了那么多,不顧江讓的拉扯,一腳比一腳狠。
“傅嚴!”江讓拽著傅嚴,把傅嚴摁在床邊:“已經(jīng)暈了,在打下去,就沒命了!”
“阿讓你放開我,讓我打死他個混蛋!”傅嚴掙扎著想起來。
“傅嚴,算了!”汴程仰躺在床上,看著上方的天花板,兩眼沒有焦慮。
聽到汴程的話,傅嚴立馬停止了掙扎:“就這么放了這個混蛋,真不甘心?!?p> 江讓看著停下來的傅嚴,松開了雙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了一邊。
“哪怎么辦?”汴程冷笑一聲:“怎么說也是我的親生父親不是!”
江讓整個身子都愣了一下,轉頭看了一下傅嚴,汴程這語氣淡泊無情。
江讓站起來:“你們先聊,我去善一下后?!?p> 傅嚴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見地上躺的人,還不忘在補上一腳。
江讓說著就站起來,轉身出去,看了一下攝像機,走過去把攝像機從架子上取下來,關上畫面,抬腿出去,走了幾步忽然感覺腳下有東西,低頭看見地上的針管,江讓轉頭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傅嚴,和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的人,撿起地上的東西,出去了。
頓時整個房間就剩下床上的兩人和地上暈倒的一人,傅嚴想找話題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轉頭看著看著汴程裸漏在外的肩膀上紅一塊,青一塊的,一下子就感覺回到剛在夜遇見汴程的時候,他也是被人欺負后被人從包間里丟了出來,就正巧砸在傅嚴腳邊,心里忽然飄過一絲難掩的心疼,為了掩飾尷尬,傅嚴嘿嘿笑了兩聲。
“你還記得嗎?第一次見的時候你也是赤身裸體被人丟出來,現(xiàn)在也……”
傅嚴說完就后悔了,用手拍向自己的嘴,小聲嘟囔:“你這張嘴!”
“我以為只要一直我努力,向陽而生,站在最頂尖燈光最閃耀的地方,就可以擺脫骨子里的卑賤,呵!但是我還是錯了,就算我在怎么努力?!?p> 汴程說著歪頭看向傅嚴:“還是會讓你看到低微到淤泥里的我,無法翻身?!?p> 傅嚴聽的心疼,手不自覺的伸到汴程的臉上,輕輕撫摸:“小程,并不是的,你在我心中一直是一個陽光的大男孩,我從來都沒有想過……”
“傅嚴!”汴程打斷傅嚴的話:“我以后不會在喜歡你了!”
汴程說著眼角的淚水,落在床上,傅嚴整個心都晃了一下,鉆心的疼。
“但是我這命是欠你的,我會還你,但是你和我沒有關系,所以我的事以后請你不要管?!?p> “而且你也不喜歡我,為什么總管我的破事,以后你要是在瞞著我給他錢,我就把命還你,兩不相欠?!?p> 汴程整個語氣都毫無波瀾,感覺在說別人的事一樣,把頭擺正看向天花板:“你去忙吧,我要穿衣服了?!?p> 傅嚴整個身子感覺到無比的寒冷,都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駁,看著地上的人,都是有氣撒不出來,汴程喜歡他,大家都清楚,這十年他不知道明里暗里拒絕了多少次,每次都被糊弄過去,現(xiàn)在汴程的話,也是自己期盼了好久的,如今真聽到心卻疼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