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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韶儀

第一百七十四章 沖突

鳳傾韶儀 莫追莫問 6137 2021-06-29 18:00:00

  “這等風(fēng)姿若真的隨便死了,那就可惜了。”

  剩下的兩人聞言紛紛皺眉,赫連皓竟然還不想放手。

  慕容晟眸中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嫌惡,但還是說道:“隨便你,你只要最終幫本宮除掉他就行?!?p>  “赫連兄這是女人玩膩了,就想著玩玩男人嗎?慕容兄不是送到你府上很多南楚女人嗎?那些女人長相溫婉端莊,應(yīng)該挺符合我們男人的品味才對?!毕暮顝┮草p松地調(diào)侃起了赫連皓。

  赫連皓只是輕聲一笑,看向夏侯彥大笑道:“夏侯兄,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心里到底想要什么,我們都清楚。溫婉端莊的女子當(dāng)然好,不比西魏女子性格潑辣,倒是也討喜??删褪翘饲f了,在床上放不開,那本宮要她們干嗎?剛開始是挺稀罕的,但玩幾天就覺得無趣了。如今看到一個姿容不差的男人,正好本宮還從來沒試過男人,玩玩又如何?”

  夏侯彥也沒想到赫連皓會說的這么直白,只是干笑幾聲,舉起酒杯以掩飾尷尬。

  慕容晟聽到這種詆毀南楚女子的言論,只是輕皺眉頭,眼中嫌惡更甚,沒有說話。

  等回到太子府后,慕容晟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的溫和消失不見,嫌惡與狠厲轉(zhuǎn)瞬而生。

  “啪——”

  隨著小瓷瓶被摔在地上,四散開來的聲音,還有男子充滿戾氣的聲音響起。

  “不過是兩個蕞爾小國,還真以為能拿捏住本宮了嗎?他們心中在想些什么,真的以為本宮不知道?還想著讓南楚從此消失,索要南楚城池作為交換條件。就憑他們也想要得到南楚城池,真是癡心妄想!”男子聲音中的溫和早已不見,雖然依舊平靜,但其中含著的慍怒令人膽寒。

  “如果不是因為慕容脩不好對付,本宮會去找那兩個蠢貨?如果不是他們背后的皇室有利用價值,就憑他們那點(diǎn)能力根本一文不值。”慕容晟緊握著雙手,眸含冷光。

  想要與西魏東滕合作,慕容晟自然用南楚城池作為交換。否則,赫連皓和夏侯彥根本就不會同意。本來慕容晟就是打算事成之后送還城池,但那兩人的野心愈發(fā)明顯,或者說從一開始就心懷叵測。

  他身為南楚太子,自然不愿國土輕易送人,但為了那皇位只能出此下策。不過是兩個彈丸小國,南楚的實(shí)力豈是他們可以攀比的?竟敢覬覦他們不該覬覦的。如今看來,這兩人也要防備著,到時等他取得皇位后,他就會出手收拾掉那兩人。

  為什么他要費(fèi)盡心思地把朝貢宴設(shè)在南楚,一方面是需要那兩人幫忙,另一方面就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讓那兩人離開,既然來了,何不留在南楚呢?

  兩人都是太子,西魏和東滕只會因此大亂。雖然南楚也會因此政權(quán)不穩(wěn),但西魏和東滕也好不到哪兒去。竟想要南楚城池,南楚的東西豈能讓他們?nèi)局??他們休想得到?p>  在那安靜的秦王府,紫衣青年正看著昨天那女子躺過的床榻,輕聲一笑。那小丫頭啊,還真不會好好休息,每天都要上早朝。

  要不是他在熏香里添了一些安神寧心的藥,那小丫頭怕是早早地就醒來去早朝了。朝貢宴上受到驚嚇,不好好休息怎么能行?他向慕容老頭提出讓她休息幾天,他雖是好心,但那丫頭心里估計恨著他呢。

  沒辦法上朝述職,公務(wù)繁多,日積月累,最后她還要做完。祁韶儀這丫頭根本就不知道歇息為何物,永遠(yuǎn)在那里操勞和胡思亂想。罷了,她也不是普通女子,她是一個朝臣,沒辦法像一個閨中女子那般整日悠閑。

  不過能在浮生閣待幾天也好,這段時間赫連皓也見不到她了,那赫連皓可不會輕易罷手。

  房間外走廊下的兩人看著里面的紫衣男子,有些無奈。

  “言錫,夜闌這是打算站多長時間?他都已經(jīng)在這房間里站一上午了,床榻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易星軻搖著頭說道,“不過這床榻收拾地還真是干凈,平平整整,一點(diǎn)褶皺都沒有。也不知道是誰收拾的,改天我也讓那仆從幫我收拾?!?p>  孟言錫則挑眉看了一眼易星軻,“你確定要讓那個人幫你收拾?”

  “當(dāng)然了,比我的仆從收拾得還要好呢。”

  “星軻,收拾床榻的就是夜闌?!泵涎藻a面上帶著看好戲的笑,“夜闌從小在軍隊里長大,收拾床榻自然不在話下。你真的確定讓夜闌幫你收拾嗎?”

  易星軻:“……你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讓闕煜幫他收拾,他一定會死得很慘吧。不過還真是羨慕祁澤,能讓闕煜幫忙整理床鋪,什么時候他也能有如此待遇?

  正在易星軻嘆息之時,就看到商陸快步走進(jìn)房間,并把手里的紙條遞給闕煜。

  闕煜隨手接過,低頭看了一眼說道:“果然與我猜得不錯,赫連皓和夏侯彥兩人打了南楚城池的主意。”男子說著坐在旁邊椅子上,把手里的紙條扔到了一旁。

  “慕容晟生性高傲,又是南楚太子,自是見不得有人覬覦南楚城池??磥聿挥帽就鮿邮?,那兩人也不會離開南楚了,慕容晟可是個狠角色。”青年接著皺眉,“不過這赫連皓還真是死性不改,還敢動這心思,他怕是不想好好活著了。”

  “夜闌,那我們什么時候動手?赫連皓竟如此猖狂,在南楚也不知收斂?!泵涎藻a走進(jìn)房間,拿起紙條看完后,出聲問道。

  “我們不動手,只看戲。”闕煜幽幽開口道。

  還只看戲?孟言錫有些訝異。

  “赫連皓不會得逞的,祁韶儀那小丫頭本王很放心。之前不過是赫連皓用開通商路威逼利誘,這次沒有了籌碼,祁韶儀就不會任人宰割,她可不是普通女子。有本王在,不會出現(xiàn)意外的,擔(dān)心什么?”青年站起身緩緩走出房門,“我們只用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出手。”

  孟言錫和易星軻兩人相視一眼后,紛紛點(diǎn)頭。

  在外來使者居住的館舍中,一個長相極其陰柔的男子靠坐在主座上,纖細(xì)的手指輕拿著一只精美的玉杯。

  玉杯顏色潔白無瑕,晶瑩剔透,渾然天成,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夏侯彥仔細(xì)端詳著手中的玉杯,半晌后輕嘆一口氣,甚是可惜地隨手放下。

  走到窗口處看著外面雕欄玉砌,青磚壁瓦的富麗景觀,陰柔男子還是嘆息道:“這安排的館舍是奢華無比,不過本宮還是覺得秦王的王府更加自由一些?!比缓箜袔е钜獾乜聪蛩闹芡低惦[藏下的人,“這館舍可不是好住的?!?p>  這南楚的館舍四周安排的都有人監(jiān)視,他們突然到來,有些人能放心才怪。慕容脩能與慕容晟相抗衡多年,必定是心思縝密之人,怕是心中已有了相關(guān)猜測,來派人監(jiān)視他們無所厚非。

  而他們居住在這南楚館舍之中,就給了慕容脩監(jiān)視的絕佳機(jī)會。他肯定要比他們對這館舍熟悉的多。

  原本想著都是要被監(jiān)視的,心中也倒沒有什么不平之感,畢竟派人監(jiān)視別人是最正常不過了,他們從小都在別人的監(jiān)視之下也已習(xí)慣。誰知那北朔秦王竟然自己又另買了一座府邸,當(dāng)眾給昭正帝落面子。而且那府邸可要比這館舍寬敞華麗得多,昭正帝見此也不敢說些什么,這怎能不讓人羨慕?

  如今慕容晟也不放心他們,但即使不放心又能如何,他還要憑借著西魏東滕皇室的勢力。他們不好過,慕容晟也不會好過到哪兒去。只要南楚皇位繼承人一天沒定下,他們東滕就有談條件的機(jī)會。

  這南楚的城池若是不因此多拿到幾座,那他這個東滕太子到此還有什么意義。既然是他這個東滕太子親自前來,那就代表東滕皇室早就對南楚虎視眈眈。如今他只好先與慕容晟合作,以后的事情可以慢慢商議。

  窗前的男子正在認(rèn)真思慮時,身后一名穿著一襲艷紅色華麗舞衣的少女緩緩走進(jìn),柔媚的長相與男子有些相似。

  “皇兄,霏兒不想練舞了。”襄城公主坐在后面的椅子上,撇過頭不情愿說道。

  “霏兒為何不想練舞?”夏侯彥轉(zhuǎn)過身看著自己這位嬌縱跋扈的妹妹,“如果你不練舞,那你可有保證讓慕容脩喜歡你。你到南楚來究竟是為何,霏兒心中應(yīng)該很清楚?!?p>  襄城公主不由咬牙,她當(dāng)然清楚。朝貢宴肯定不會只有一次宴會,畢竟是國家邦交的大事,之后肯定還會開設(shè)宴會。只要在宴會上她跳一支舞,讓慕容脩看中她,東滕就有合適的理由順理成章地提出和親。

  只要進(jìn)入晉王府,憑借著她的美貌媚惑住慕容脩,那她就可以得到有用的消息。畢竟男人在床上往往都是最放松的時刻,這時候套話是最合適不過了。而且趁慕容脩不在王府的時候,她還可以去書房找一些有價值的文書以便于獲取消息。

  東滕培養(yǎng)舞女很有經(jīng)驗,自然知道男人最喜歡什么。她的容貌在東滕屬于上乘,她相信征服慕容脩肯定不在話下,但一個注定會失敗的男人她怎么會喜歡?還要讓她犧牲自己的幸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就因為她是東滕的公主嗎?

  “可霏兒就是不愿,為什么霏兒一定要嫁給晉王?”襄城公主甚是不服氣地大聲喊道。

  “如果霏兒不嫁給慕容脩,那東滕的大業(yè)該怎么辦,霏兒可有想過?在霏兒來南楚前,相信父皇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南楚太子以割舍城池作為條件,為了幫助其登上皇位,霏兒就必須做出犧牲,這是你身為東滕公主的責(zé)任?!毕暮顝├渎暤?。

  但襄城公主不是會聽勸的人,更不會聽進(jìn)去夏侯彥的勸導(dǎo)。

  “霏兒當(dāng)然明白,但霏兒就是不想嫁給晉王,也不想為了他練舞?!毕宄枪鞔舐暦瘩g道。

  “那霏兒想嫁給誰?又想為了誰練舞?”夏侯彥聲音冷硬道。

  “霏兒……霏兒自然想為了心中喜歡的人練舞?!毕宄枪髂樇t著說道,腦海中滿是那在朝貢宴上見到的尊貴紫衣青年。

  “喜歡的人?”夏侯彥緊盯著襄城公主,“霏兒喜歡誰?除了慕容脩霏兒還想嫁給誰?你是東滕公主,沒有你可以選擇的機(jī)會?!?p>  “霏兒喜歡的就是北朔的秦王殿下?!毕宄枪魈ь^大聲回道,“霏兒認(rèn)為嫁給秦王殿下,贏得北朔的支持,這要比嫁給晉王有用的多?!比缓蟮皖^羞赧道,“若是嫁給秦王,霏兒必定心甘情愿,不用皇兄出言催促,也必定會好好練舞。”

  這番話讓夏侯彥怔愣,那秦王神秘莫測,可不是好拿捏的。不過如果夏侯霏嫁給秦王,贏得北朔皇室背后的勢力其實(shí)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北朔實(shí)力強(qiáng)大,只是北朔他們向來不敢招惹,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如果夏侯霏真的成功了,也能給東滕增添一份助力,這作用確實(shí)要比嫁給晉王大得多。自己的妹妹容貌傾城,定是沒問題的,可以一試。

  “你想嫁給秦王倒也不是不行。”夏侯彥思考過后突然出聲道,可還沒等襄城公主高興,就聽到男子接著說道:“不過,如果你有把握讓秦王相中你并娶回北朔,本宮自然不會多言。但如果沒有,霏兒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嫁到晉王府吧,為東滕獻(xiàn)出自己的一份力,也不愧對于東滕對你的期望?!?p>  聽著夏侯彥潑冷水似的話語,襄城公主也沒有灰心喪氣,而是嬌媚一笑說道:“皇兄何必這么說,霏兒在其他事情上也許會沒有把握,但在這種事情上霏兒向來都是贏家。別忘了,我們東滕最擅長的是什么,霏兒對于自己的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說著,便摸上自己白皙細(xì)膩的絕色嬌媚臉龐。

  但夏侯彥嗤笑一聲,“這可說不準(zhǔn),對于霏兒的容貌本宮當(dāng)然是相信的。但這秦王殿下可不是普通男人,一上來就給南楚皇帝一個下馬威,讓南楚皇帝無話可說,恣意妄為至極。這種人可不是能隨意掌控得住的,霏兒還真不一定能討得他的歡心?!?p>  夏侯彥是東滕太子,自然要與各種各樣性格的大臣打交道。他自認(rèn)也把各種性格的人摸透,對付起來游刃有余,但偏偏像秦王這種性格的是最難掌控的。因為根本摸不透這種人的心思,那就沒有把柄可以用來做交易,不能投其所好。面對著不知根知底的人,自然要小心。

  “皇兄對霏兒就這么不相信嗎?”襄城公主微蹙眉說道。

  “本宮當(dāng)然信,只是在給霏兒一個提醒而已。別到時沒嫁到北朔,反而被慕容脩發(fā)現(xiàn)了端倪,得不償失?!毕暮顝┺D(zhuǎn)身緩步走回座位上說道。

  “皇兄就放心好了,這秦王殿下霏兒定會拿下。”襄城公主不甚在意地一笑,“霏兒也會嫁到北朔,給東滕增添助力。之后霏兒會勤加練舞,到時驚艷到所有人的眼睛,秦王也一定會喜歡霏兒的,皇兄擔(dān)心什么?”

  “霏兒有此心就好,若是真的能嫁到北朔,父皇一定會很開心的。”夏侯彥重新拿起桌上的玉杯審視說道。

  襄城公主眸中閃過一絲勢在必得,這秦王還是第一個不看她的男人。在東滕,哪個世家公子不是捧著貴重的金釵銀簪來討好她?如今這秦王竟是一眼不看她,這讓她還是有些挫敗感。

  更何況這秦王風(fēng)姿不凡,這種尊貴的氣度她還是第一次見,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她可不會為了東滕就犧牲自己的幸福,若是能兩樣兼得,何樂而不為呢?

  北朔的秦王她一定要得到,也只有她才能配得上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

  在安排東滕使者居住的館舍中,一個長相溫和的尊貴男子看著夏侯彥半晌,說道:“東滕太子這是什么意思?想讓貴國公主嫁到北朔是嗎?那我們的計劃還能否繼續(xù)實(shí)行了?襄城公主嫁到晉王府,作用才能發(fā)揮到最大。東滕太子不清楚嗎?”

  夏侯彥聞言笑了笑,看著對面眼底滿是冷厲的男子說道:“南楚太子此言當(dāng)然是對的,但如果我們能得到北朔的支持,那對于南楚太子而言豈不是如虎添翼?那皇位就是太子你的了,唾手可得的東西太子當(dāng)真不要?”

  但慕容晟面上并無欣喜之情,依舊冷冷地盯著夏侯彥,半晌后眼底的冷厲消退些許,說道:“既然是為了本宮好,本宮豈會有拒絕的道理?襄城公主心悅秦王,嫁到北朔又何妨?只要秦王與襄城公主兩情相悅,兩國和親當(dāng)然好,本宮又怎會忍心棒打鴛鴦?”說著,便站起身走出房門,語氣帶著敷衍,“既然如此,那本宮就提前賀喜東滕與北朔的聯(lián)姻了?!?p>  為了他好?如果真的相信了夏侯彥的鬼話,他就不會能這么多年坐在這太子之位上。明明是自己想要與北朔聯(lián)姻,說的倒是冠冕堂皇。想要依靠著北朔增強(qiáng)東滕的勢力,從而壓南楚一頭是嗎?夏侯彥的如意算盤倒是打的響亮。

  不過那北朔秦王也不好對付,還真不一定能瞧得上襄城公主??v然襄城公主容貌傾城,但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若是能輕易被美色誘惑,那秦王就不會活到回歸北朔皇室的那一天。

  都是皇室中人,他自然知道里面的圈圈繞繞。能活著回歸皇室,并能代表北朔參加朝貢宴,當(dāng)場給昭正帝難堪,這種人可不是普通人。連他都要時刻防備著,夏侯彥這種角色更不值一提。

  既然夏侯彥想要試一試,那就讓他試。反正不可能成功的事情,他倒也不在意。

  夏侯彥只是嘴角帶笑,微微點(diǎn)頭,不在意慕容晟的敷衍態(tài)度。他自然知道慕容晟心中在想什么,慕容晟向來不放心他,知道他想要與北朔聯(lián)姻,從而打壓南楚。

  但慕容晟就是知道秦王有可能不會瞧得上襄城公主,才不出手阻攔的。畢竟襄城公主嫁到晉王府對慕容晟才最有利,對東滕也最有保障,他心中當(dāng)然算得清這筆賬。

  即使知道不會成功,但試試總歸還是可以的,大不了到時候再讓霏兒進(jìn)入晉王府不就好了?畢竟北朔實(shí)力強(qiáng)盛,這次有一個機(jī)會擺在眼前,不試試就太可惜了。

  在秦王府,紫衣青年正喝著茶,商陸快步走過來遞出一張紙條。

  青年順手接過,低頭隨意看了一眼后,說道:“那皇帝老兒看來又不老實(shí)了,想趁著本王不在北朔煽動那些世家再次出手是嗎?還真是個麻煩的,以為本王不在就可以鉆空子了。那他就想錯了,那些世家可都被嚇怕了,敢出手才怪?!?p>  不過畢竟做了這么多年的帝王,手中肯定會有些北朔世家的把柄。剛開始那些世家會有些顧忌不敢出手,但時間一長可就不一定了。

  闕煜垂下眼眸,拿著紙條的手指力度不由加大。他如今在南楚,確實(shí)很多事情不能顧及到,暫時還不能掉以輕心。那皇帝老兒可是個狠厲角色,他心中是最清楚不過了。但如果因此就認(rèn)為可以打壓他,那就大錯特錯了。

  既然他敢來到南楚,肯定是有把握的,有把握元平帝掀不起大的風(fēng)浪。

  “那些人都已經(jīng)處理掉了?”沉思中的青年突然開口道。

  “是,已經(jīng)全部處理掉了。”

  “慕容晟他們還真是不放心本王,竟然還派人監(jiān)視?!鼻嗄暾酒鹕?,把手中的紙條用內(nèi)力化成糜粉,“不過若是不派人監(jiān)視,這才不符合他們的作風(fēng)。畢竟慕容老頭病入膏肓,那位子會落到誰的頭上還真說不定。連慕容脩也急了,館舍那邊怕是也派的有人,對于南楚的館舍身為晉王的慕容脩是最熟悉不過了?!?p>  所以他才要另買一座府邸,一方面是為了離兵部更近一些,另一方面就是為了避免有人暗中監(jiān)視。雖說監(jiān)視都是少不了的,但館舍慕容晟與慕容脩是最熟悉不過的,會暗中隱藏自己的人讓別人找不到。

  雖然他倒也能把暗中隱藏的人抓出來,但還是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fèi)心力。同時……也想離得更近一些,離那小丫頭更近一些。

  那永遠(yuǎn)不讓人省心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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