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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的大唐后生

第一一零章程咬金落荒而逃

找死的大唐后生 月半初 3217 2021-05-02 20:30:00

  紀岳毫無顧忌的連杜家都埋怨上了,而且說的話還比較難聽。這話一旦傳出去,別人就會說杜家人沒有一點禮數(shù)。

  禮數(shù)這個東西在現(xiàn)代可能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大事情了,可是在這個時代,沒有禮數(shù)的指責,就是等于沒有教養(yǎng)。對于杜家這個大家族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污點,甚至可以成為敵人攻擊他的借口。

  可見紀岳簡簡單單一句話,傷害性有多么的大,就幾乎相當于將杜家的臉面踩在腳底下了。

  李世民頓了下腳步,卻沒有過問,直接就離開了。

  杜構(gòu)作為杜家長子,不可能容忍別人這般指責。但他是個老實人,一來卻是存在著這個嫌疑,二來孫思邈有大恩于杜家,杜如晦的病情雖然還沒有轉(zhuǎn)好,但卻是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假以時日,不擔心會完好如初。

  這兩方面的作用下,杜構(gòu)就算心有怒火,也難以發(fā)泄出來。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上茶。”杜構(gòu)是個老實人,但老實人也不是說沒有脾氣,沒法對紀岳發(fā)泄,但對侍女們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并不是說杜構(gòu)欺軟怕硬,也確實是侍女做的不到位,如果早早的上來茶水,還能出現(xiàn)這種事情,還能讓別人拿到指責杜家的把柄。

  杜構(gòu)不說什么,杜荷控制不住,直接指著紀岳的鼻子罵道:“紀岳,你太放肆了,我杜家豈能受你這般指責?!?p>  “我就放肆了,你能把我怎么樣?”紀岳毫不示弱的直接懟了回去。

  “我……”杜荷確實沒有想到如何對付紀岳,被他這么一問,頓時就有些說不出話來。

  “紀岳,”孫思邈忽然一拍桌子,站起來吼道,“你想氣死我嗎?”

  好嘛,老道士不再自稱貧道或者為師了,直接用上“我”了。

  師父發(fā)怒,這可是天大的事情。紀岳趕忙露出一副討好的笑臉,說道:“師父,瞧你這話說的,徒兒哪敢氣你??!不然我豈不要欺師滅祖嗎?”

  “跪下?!睂O思邈再次吼道。

  “師父……”紀岳想反駁孫思邈,但是卻被止住了。

  “我讓你跪下?!睂O思邈氣的臉色鐵青,本來不是多大的事情,被紀岳這么一嚷嚷,就直接上綱上線了,事情就演變了性質(zhì)。

  紀岳不情不愿的跪了下來,誰讓人家是師父,在這個講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年代,不聽師父的話,那就是大逆不道,是要遭天下人唾棄的。

  等紀岳跪好,孫思邈轉(zhuǎn)向杜構(gòu),深深一禮,說道:“杜公子,小徒不懂禮數(shù),說話沒大沒小,也沒個輕重,還請你見諒?!?p>  杜構(gòu)作為晚輩哪敢受孫思邈的大禮。別說是他了,就算是杜如晦站在這里,也不敢。杜構(gòu)趕緊上前,一把拉住孫思邈,說道:“孫神醫(yī)可千萬不要這樣,您對我杜家有大恩,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哪!”

  他這話的意思,并不是接受孫思邈代表紀岳的道歉,而是指孫思邈的禮數(shù)。

  孫思邈怎么可能不明白話中之意,暗嘆一口氣,說道:“杜公子,貧道明日再來,告辭了。”

  “孫神醫(yī)留步,晚輩已經(jīng)為孫神醫(yī)準備了客房,如若不嫌棄的話,還請您就留宿在家中?!倍艠?gòu)挽留道,“一來家父的病情還需要多麻煩神醫(yī),診治起來也方便;二來,也讓晚輩略盡地主之誼,表達對神醫(yī)的恩情。”

  “不必如此,告辭?!睂O思邈堅決不受,話以說完,也不喊著紀岳,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師父,你等等我?。 奔o岳趕緊站起來,急忙的追了出去。

  李世民走了,孫思邈爺倆也走了,程咬金幾位武將也不便停留,趕緊跟了出去。

  紀岳剛走到大門口,便聽到程咬金的大嗓門從后面喊道:“紀岳,你給俺老程站住?!?p>  紀岳停下來,回身看向程咬金,待后者走近,問道:“你想干什么?”

  孫思邈或許心中還有氣,并沒有停下來等待紀岳,片刻不停的向前走去。紀岳倒也不急,想必師父今晚上會宿在客棧里,但這里有幾位國公在,想要探知到師父的落腳地,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這就要走嗎?咱倆的賬是不是該清算一下了?”程咬金笑瞇瞇的,語帶威脅之意。

  “咱倆的賬?咱倆有賬嗎?”紀岳怎么可能不明白程咬金的意思,不就是指的是在山林中,紀岳將他給折騰的夠嗆嗎。只見他瞇著眼,也是語帶威脅,說道,“你來說說,咱倆到底有什么賬?”

  還沒等程咬金出口,紀岳就趴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程大哥,你還記不記得說過這么一句話?!畨牧耍趺磿@樣?怎么會這樣?這么大的一個漏洞,俺老程就怎么沒有想到?失誤,失誤大了?!?p>  雖然紀岳是趴在程咬金的耳邊,但是他臉上的表情、肢體動作和語氣都和當初的程咬金一模一樣,幾乎沒有差別。

  說這些還沒有完,紀岳又將之后程咬金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部復述了一遍,然后笑瞇瞇的看著他。

  這些話都是在山林里紀岳和程咬金遇上時,程咬金沒能等來紀岳,想明白了他計劃中的漏洞之后,嘀嘀咕咕說的。別說是紀岳了,就算他身邊的士兵,都不一定知道。

  可是為什么紀岳知道?難不成他當時就在自己身旁?但是這可能嗎?

  想到這里,程咬金頓時就嚇了一大跳,仿佛遇見鬼了一般,當即就瞪大的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指著紀岳,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你……”

  紀岳嘿嘿笑了一聲,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我怎么知道吧?”

  程咬金僵硬的點點頭。

  “這個問題問的好?!奔o岳打了一個響指,卻道,“不過,我不打算告訴你。小弟覺著,憑著大哥的腦子應該很快就能想明白?!?p>  程咬金不說話,這事也太驚悚了一點。

  紀岳掏了掏耳朵,裝模作樣的問道:“程大哥,你剛才說咱們的賬要算一算,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么賬,可否告知小弟?”

  程咬金咧著大嘴,尷尬一笑,說道:“賢弟這是說的什么胡話,你可是我最最親愛的賢弟,咱們兩個親熱還來不及哪,怎么可能會有賬?”

  程咬金怕啊,他并不是怕紀岳這種神出鬼沒的本事,而是怕紀岳將此宣揚出去,那他的一張老臉真的丟盡了。雖然他的臉皮夠厚,幾乎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但并沒有到達可以防彈的地步。別的方面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在軍事上,這可是他的驕傲。所以堅決不能讓紀岳說出來,就算是認慫也不能。

  “我是你最最親愛的賢弟,你是我最最親愛的大哥?!?p>  “我的好賢弟?!背桃Ы鹫f著,就一把將紀岳給摟住了,兩人就好像來了一個非常親熱的擁抱一樣。

  可是各種滋味也只有紀岳知道。

  程咬金緊緊的摟著紀岳,兩條粗壯有力的手臂一點點的加碼,勒的紀岳差點喘不過起來。

  紀岳那個氣啊,這分明就是公報私仇,大意了。

  “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喊了?!奔o岳努力的說了一句話。

  程咬金急忙放開了紀岳,然后說道:“賢弟,哥哥家中還有事,就不多陪了。等回頭有閑了,再來哥哥府上,咱們不醉不歸?!?p>  不給紀岳說話的空當,也不管一旁看戲的秦瓊、牛進達和李靖,轉(zhuǎn)身急匆匆的走了。就像一只被狗攆的老兔子,滑稽極了。

  紀岳喘勻兩口,對著程咬金的背影喊道:“程咬金,別讓我再遇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p>  這話一喊出來,路過的行人頓時就驚恐的看過來。仔仔細細的瞅著紀岳,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和宿國公說這般話,是壽星老上吊,還是真的有恃無恐?

  但是在看到程咬金如被狗攆的老兔子,心中頓時就明了了。

  有心之人緊緊的盯著紀岳的長相,打算將他的面孔深印進腦子里,等以后遇到了,一定要禮數(shù)周全的問好,并且還要叮囑好家中晚輩,一定不能招惹他。

  紀岳浦一在長安城眾人面前露面,就讓大家認識了他。

  “紀兄弟,厲害?!迸_M達豎著大拇指走過來,又拍了拍紀岳的肩膀說道,“俺老牛還從來沒有服過誰,可是你真讓哥哥刮目相看了。這個程老匹夫可是實打?qū)嵉臐L刀肉,滿長安城尋不到一個能讓他落荒而逃的人,你算是開了這個先河?!?p>  秦瓊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紀岳,卻沒有說話。

  “牛大哥,你過譽了?!奔o岳趕緊謙虛道,“小弟可沒有這般本事。剛才程大哥說家中有急事,所以就急忙趕回去了?!?p>  “不用替他說話,俺老牛還不了解他嗎?”牛進達說道,“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哥哥最佩服你的還是,在山林中,一個人將程匹夫和李績給耍的團團轉(zhuǎn),這可是可喜可賀當浮一大白的事情。”

  牛進達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這些武將其實和損友差不多,看到對方倒霉,那是自己最開心的事情。

  “僥幸,僥幸?!?p>  “這是僥幸嗎?”李靖忽然說道,“你的轉(zhuǎn)移路線圖,老夫也是看了,不得不說,你的表現(xiàn)出乎了老夫意料。等有時間,到老夫府上坐坐,咱們聊聊?!?p>  “李將軍相邀,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紀岳也絕不皺一下眉頭?!睂τ诶罹傅目洫劊o岳還是有點受寵若驚的,誰不知道他是大唐軍神,可謂是大唐軍中的第一人。

  李靖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老夫先走了,告辭?!?p>  “李將軍慢走?!奔o岳躬身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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