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血腥味充斥著巴布拉的口腔,他們一走出來,就發(fā)現(xiàn)安鈺貼著門邊,眼神很不自然。
“那個,你們時間有點長,我等急了,就過來看看?!?p> 高默皺皺眉,這小姑娘怎么這么事,不經(jīng)過允許就跑過來偷聽了。
不過已經(jīng)這樣了,也不好再說什么,他擺擺手,“沒事的,我們可以走了?!?p> 安云在沙發(fā)上站起身,跟上了眾人。
飛車上,“鮑勃”一聲不吭的乖乖坐著,安云有些疑惑,問道:“鮑勃,你這是打聽到什么了?”
“鮑勃”轉(zhuǎn)過腦袋,“你是誰?”
巴布拉的腦袋里,鮑勃讓巴布拉趕緊制止,不要說出任何人的名字。
巴布拉一把捂住安云的嘴巴,“你先別問,回去我單獨和你談。”
安云驚得瞪大了眼睛,巴布拉這是發(fā)什么瘋。
再說了,他很不習慣一個男生這樣接觸他的嘴巴。
巴布拉繼續(xù)說道:“什么也別問,什么也別說,等會我告訴你。”
說完,這才把手從安云的臉上去掉。
安云用衣袖擦了擦嘴巴,臉上浮現(xiàn)一絲紅暈。
飛車降落在一個偏僻的街道,一棟老舊的屋前,巴布拉讓“鮑勃”下了飛車。
“鮑勃”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哐當一聲把房門關(guān)上了。
一會兒,房間里面的燈光亮了起來。
安云看著巴布拉,“現(xiàn)在總可以說了吧?!?p> “這是鮑勃博士原來的房子,讓他繼續(xù)住在這里挺好。”
“就這些?”安云問道。
“當然不是,現(xiàn)在我們?nèi)チ硪粋€地方?!?p> 飛車重新飛起來的時候,巴布拉打開飛車四周的監(jiān)控,在他們飛車后面,一個小小的飛車遠遠的綴在他們飛車后面。
“臥槽!巴布拉,你知道會有人監(jiān)視這里?”
“是鮑勃知道。”巴布拉說道,他的腦子里,鮑勃快速和他交流,“這樣自動飛行不行,問一下他們兩個誰會開飛車?”
巴布拉:“為什么我們不行?”
鮑勃:“如果可以的話,你把身體的控制權(quán)交給我,這一片我很是熟悉,先甩掉他們?!?p> “好啊!”巴布拉冷笑,這是露出狐貍尾巴了,“原來你打這樣的主意,你說,是不是看我身體素質(zhì)好,打算占據(jù)我的身體?”
鮑勃:“啊,我……不不不,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我的意思是,我操控飛車先擺脫尾巴再說,或者,我來說你來開?!?p> 巴布拉走向駕駛艙,他對安云安鈺說道:“我來駕駛,你們戴好安全帶?!?p> 飛車嗖的鉆進航道中的飛車洪流之中,巴布拉把速度加速到最快,安鈺喊道:“啊!你會不會開??!”
“這個綠色按鈕是加速,旁邊的剪頭是左右移動按鍵……”
說著說著,鮑勃就放棄了,飛車在翻轉(zhuǎn),穿梭,巴布拉把飛車開出高難度動作,險象迭出。一路上橫沖直撞,完全就是沒有章法的亂開一氣,只是速度加速到了極致。
安云和安鈺雖然戴著安全帶,兩只手也是緊緊的抓住扶手,臉色蒼白。
安鈺更是被甩的暈車了,胃里也是陣陣翻滾。
旁邊有飛車急于躲閃,與另一個發(fā)生碰撞,兩輛飛車停頓下來,很快就造成了擁堵。
鮑勃的聲音響起,“好了,左轉(zhuǎn),我們成功了,現(xiàn)在慢下來?!?p> 巴布拉兩眼發(fā)光,“沒事,開車還真是好玩!”
鮑勃嘆氣,“你還是慢點,安鈺估計受不了,你過去看看?!?p> “啊!怎么又成了自動飛行了?”
“我通過網(wǎng)絡(luò)也可以控制飛車,好了,不用你管了?!?p> 巴布拉走出駕駛艙的一刻,就看到安鈺捂著嘴跌跌撞撞的沖進衛(wèi)生間。
安云拍著自己的胸脯,“巴布拉,以后你還是別開飛車了,這是要命??!”
巴布拉不好意思的笑笑,坐回原來的位置,“不制造點混亂我們怎么脫身?!?p> “現(xiàn)在可以解釋了嗎?鮑勃為什么變化那么大,去了一趟實驗室就變得木納無趣了?”
“是這樣的……”
鮑勃通過腦控儀跟巴布拉說出了實情,那個鮑勃的身體里面的芯片做了許多的修改,有關(guān)實驗和生化知識都沒有復(fù)制,包括在云嵐星發(fā)生的一切。
然后增加了厲害的格斗技巧和鮑勃夢里女人的呼喊。
這樣的“鮑勃”在明,真正的鮑勃躲在了巴布拉的舌頭上。
美木明已經(jīng)知道了鮑勃逃走,那么,追捕肯定少不了,鮑勃出現(xiàn)在原來的家里,肯定可以吸引一些注意力,這樣,他們相對就更安全一些。
安云愣住,“這么說,那個大個子真的可能會死?”
一輛小飛車停滯在十字路口上方左右徘徊著,它失去了目標。
里面是一個小眼睛的胖子,他無奈的拍了一巴掌腦袋,開始呼叫同伴。
剛才,在鮑勃門口馬路上,他把同伴留在原地監(jiān)視鮑勃,而自己想跟蹤飛車,看看鮑勃還有哪些同伙,最好一窩端了。
那樣他們就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獎金。
而現(xiàn)在,他只能往回返了。
“彪子,你總算回來了,我快凍成冰棍了?!?p> 和他同樣肥胖的男人
“嗯!哪些人太狡猾竟然制造車禍擺脫我,這里怎么樣?”
“進去就沒出來過,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
“你去看看?!?p> “為什么是我?咱倆一起去?!?p> 兩個人下來飛車時,衣服換成了天藍色的連體制服,互相推搡著來到門外。
彪子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動靜,兩人互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讀出了不妙的神色。
兩個人更加用力的敲門,很快,彪子飛起一腳踹過去。
咚咚咚!咔嚓!木門破開一個大洞,彪子把手伸進去開了鎖,兩個人沖了進去。
大廳里面的沙發(fā)上,端端正正的坐著一個男人,冷冷的看著兩個人。
“我要說我是修理工你相信嗎?”
“你說呢!”
“對對對不起!我們以為您出了意外,我們這就把門給您修好?!?p> “……”
半小時后,兩個皮青臉腫的人顫抖的手修理門板和門鎖,彪子兩顆門牙已經(jīng)沒有了,說話漏風。
“要不我們預(yù)約修理匠吧!”
“約吧!修不好,怕被打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