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選出一個當下韓國最炙手可熱的女子團體,很多人給出的答案也許都會是twice。
一騎絕塵的銷量,龐大的粉絲群體,去年通吃全國男女老少的“shy shy shy”風暴,出道不滿兩年的twice已經(jīng)奠定了自己大勢女團的地位。
而此刻“shy shy shy”旋風的締造者,正黏在自己喜歡的忙內(nèi)后面,化身柴爾摩斯想要探究忙內(nèi)的秘密。
“wuli子瑜就不能告訴歐尼到底怎么回事嗎,歐尼真的會傷心的?!?p> Sana抱住周子瑜的胳膊晃了晃,眨巴著明亮的眼睛撒嬌道。
周子瑜看了一眼自己軟萌的歐尼,依舊無動于衷。
“次數(shù)太多,子瑜已經(jīng)快對你的撒嬌免疫了?!庇岫ㄑ釉谝慌员镄Α?p> “哼,不對勁,不對勁,子瑜你一定有問題!”
見自己的撒嬌攻勢以失敗收場,Sana輕哼了一聲,接著又用秀挺的鼻子在忙內(nèi)的身上嗅了嗅,似乎想要找到什么蛛絲馬跡。
“都見你說了一路了,能有什么問題,子瑜不是很正常嗎?”Mina習慣性地上下掃視了一圈忙內(nèi),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隊長樸志效坐在地板上,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安啦安啦,Sana日常圍著子瑜轉(zhuǎn)?!?p> 周子瑜有些無奈,剛才從大廈出來開始,自己的Sana歐尼就一直追著自己問個不停,自己都說了什么都沒有了,她卻還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
當時一眼認出了“熊先生”的周子瑜是有些詫異,心情也很是復(fù)雜,既對偶然的重逢有些開心,同時也擔心徐然真的認出了自己。
畢竟當時自己沒有遮面,作為愛豆處理起和徐然的關(guān)系,就沒法再像之前作為異國他鄉(xiāng)的同胞一樣那么簡單。
至于自己到底對“熊先生”能認出自己有沒有期待呢?
周子瑜認真想了想,覺得一向被認為壓根不擅長說謊的自己也無法對自己的內(nèi)心不誠實。
“還是有那么一點期待的,嗯,也就那么一點點啦,沒錯?!?p> 當然這話是不可能告訴Sana歐尼的,周子瑜覺得有些臉紅,剛剛還自詡誠實,現(xiàn)在就要對Sana歐尼隱瞞真相。
“都說了沒什么啦!歐尼難道不相信我嘛?”周子瑜撅了撅嘴,表情有些委屈。
湊崎紗夏堅定地搖著小腦袋:“子瑜啊,都說過多少遍了。你完全沒有說謊的天賦,就差把有事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Momo也附和道:“這么一說,子瑜剛才的樣子看起來是不太自然哦?!?p> “看吧,竟然連Momo都發(fā)現(xiàn)你不對勁了,可見有多明顯!”Sana雙手掐腰,底氣更足了些。
“歐尼啊,Sana歐尼在說你喜歡犯迷糊呢。”看Momo一副傻傻沒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孫彩瑛忍不住提醒。
“哦,是嗎?”桃女士懵懵地眨了眨眼,還是不太理解。
看到周子瑜一副根本無事發(fā)生的清純無辜樣,Sana也沒轍了,忙內(nèi)大了啊,開始叛逆了,不聽歐尼話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這讓她有些難過。
“子瑜啊,Sana想問的事情,不會跟那天下午那只熊有關(guān)系吧?”林娜璉倒是想起了什么,隨口問道。
“莫?那天下午?什么熊?”
柴爾摩斯正因為案件斷了線索愁眉不展,這時一聽到有目擊證人提供信息,立馬有些興奮。
“就是前兩周周末下午難得出去逛,大家都在愉快地玩耍,結(jié)果你猜子瑜在干嘛,她竟然在...”
“什么啦!娜璉歐尼,不要亂說!不跟歐尼們說了,我要去一趟洗手間,等會下午不是還要繼續(xù)跑行程嘛?!?p> 周子瑜仿佛做壞事被抓的小孩子,表情有些慌張,見機不妙趕緊打開練習室的門溜了出去。
“子瑜干嘛啦?歐尼快說呀!”Sana迫不及待地追問著。
“子瑜竟然在...想知道的話,今晚的奶茶就看你咯?!?p> 林娜璉嘻嘻一笑,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拿保守秘密做要挾找子瑜敲竹杠。
“什么嘛...”
湊崎紗夏對于趁機敲竹杠的歐尼有些無語,內(nèi)心的八卦之火卻是不可抑制地熊熊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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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東西,徐然從宿舍出來,準備去辦公室申請勤工儉學相關(guān)事宜,之后再回來取東西回家,再次回到這所自己還需要學習一年的知名學府,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要兩個月之后了。
“啊,教授nim您好?!?p> 徐然難得使用了韓語,因為他遇到了一個和自己關(guān)系還不錯的任課老師,就是那門歌唱表演的水課的老師。
“是徐然啊,說了多少次我是個講師,叫我教授我可沒法承受?!?p> 李文石爽朗一笑,知道徐然情況的他切換到了英文。
李文石是個有型的中年大叔,可能是因為專長是藝術(shù)而非學術(shù),李文石沒有一般大學里中年老師的嚴肅,反倒是給人一種親慈祥切的感覺,上課也是十分吸引人,給分同樣很體貼學生。
這樣的老師對學生來說自然是人格魅力爆棚了,所以雖然才來學校任教兩三年,李文石在學生內(nèi)部已經(jīng)是有口皆碑的存在。
李文石拍了拍徐然的肩膀:“前幾周的課你怎么沒有在第一排啊,該不會是翹課沒來吧,沒見到老熟人可讓我有點想念呢?!?p> 徐然知道李文石說的是自己失眠起晚了那次,那次自己還在他課上睡覺來著...
“沒有沒有,怎么會呢,我那次只是起晚了沒有搶到座位,老師您有多受學生歡迎您又不是不清楚?!毙烊恍奶摰爻脵C拍了個馬屁。
“你小子倒會說話,不過你這是要去干什么?據(jù)我所知本科生不是應(yīng)該已經(jīng)考完試放假了嗎?”
徐然不想隱瞞這個一向和善的老師,表情上有些難以啟齒:“這個...因為經(jīng)濟上的拮據(jù),所以想要去申請學校方面的勤工儉學,不然怕是要吃不上飯了?!?p> “是嗎?”李文石嘆了口氣,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呵呵道:“要不要到老師辦公室坐一會?反正現(xiàn)在還早,等會再去申請也不遲,老師想跟你商量點事情,你應(yīng)該會感興趣的?!?p> “呃?和我商量事情?”
徐然有些不能理解,雖然他和李文石是比“能在路上被大學老師叫出名字”這種高級別還要好的關(guān)系,他也實在想不出李文石能有什么事情需要和自己商量的。
蔚藍孤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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