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哥才不是紈绔!
“大庭廣眾之下,誰敢動手,京都護衛(wèi)隊可不是吃素的。”一邊說,周亦蓁已經(jīng)隨著書生出了望月閣。
“護衛(wèi)隊?那都是護衛(wèi)這些紈绔子弟的,這些人沒有才學(xué)一無是處,憑借著家里的勢力作威作福,我們這些來自上京外的,被他們肆意羞辱,說不定叫來衛(wèi)隊還把我們關(guān)起來,倒打一耙?!绷硪粋€書生也插話進來。
周亦蓁沒興趣聽這些落榜書生們的滿腹牢騷,世家子弟中才能出色的也不在少數(shù)。在她看來,不管世家也好,寒門也罷,都有敗類的出現(xiàn)。
“你們說亦文兄的詩詞被剽竊了,可知是何人所為?”這才是她最關(guān)心的。
“這個不太清楚,可能是在船上與他起爭執(zhí)的那個紈绔吧,不然他倆為何會吵起來?!?p> 幾個書生就住在不遠處的客棧,今日本想與望月閣的才女們會會詩,覓覓知己,可誰知白跑一趟,只有回到客棧去歇息了。
道別分開后,周亦蓁和紫蘇也該回府了,不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肯定就是搶他詩詞的人害了他,五哥如今成了替罪羊,只有找到那篇詩詞才能知道是誰害死了羅亦文?!?p> 那篇詩詞定然就在云秀手中,可免不了已經(jīng)被毀了。
既然如今有了替罪羊,“他”是不可能給自己留下后患的。
不過,云秀一定知道這個人是誰。
周亦蓁偷偷溜回家,還是被等在房中的母親逮個正著。
“蓁兒,你去哪里了?”虛弱的臉上透著關(guān)切。
“讓母親擔(dān)心了,茜茜找我說了些心里話,兩人躲在被窩里,說著說著就忘了日頭?!敝芤噍璐藭r只能拿出拓跋茜當(dāng)擋箭牌,要是讓母親知道她去望月閣了,那還了得。
拓跋茜,花氏是知道的,是個爽朗的女孩。
“下次要差人回來送個信,免得家人擔(dān)心?!?p> “好的,母親?!蹦概畟z膩歪了一會,周亦蓁就趕緊讓母親身邊的嬤嬤扶著母親回去休息了。
如今有著雙身子,應(yīng)當(dāng)好好休息。
羅亦文的事件發(fā)酵的越來越厲害,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個榜眼的死亡,那些名落孫山的舉子們都在上京城徘徊,不肯離去,要求考試院給個答復(fù)。
前三甲里只有三甲榜眼出自商戶之家,其余的都是世家官宦子弟,這讓他們懷疑起評卷的公平性,在考試院門口不知鬧了多少回了。
皇帝也勒令考試院盡快平復(fù)舉子們的情緒,下令大理寺七天內(nèi)將羅亦文淹死的案子查清。
原本定好的三甲殿試也就推遲了。
周家兄弟為小五的事情可愁壞了,可到底還是沒有眉目。
這日朝食,一家人都在桌上。
周成愷拼命的吃,活像是吃了這頓沒下頓一般。
周亦蓁猶豫了許久還是決定開口。
“那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
周亦蓁清了清嗓子。
“我知道如何幫五哥洗清嫌疑?!?p> 周亦蓁將她那日的行程一一道來。
“周亦蓁,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望月閣是什么地方,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我!”
周成愷想拿筷子敲周亦蓁的,可最后還是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