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歡望著皓月長空,對著瑤依說道:“你回來應(yīng)當(dāng)有些累了,下去吧?!?p> 云重幽被噩夢驚醒,大汗淋漓?;叵雱偛诺膲艟常臼菨M心歡喜,揭開蓋頭的時候,娶了元霜,夢就是夢,不能當(dāng)真。
一股香味入鼻,放眼望去,苡柔在銀杏樹下喝著酒,這是喝了多少。
云重幽道:“額!少神怎么喝了這么酒,這是喝了多少??!”
留歡道:“與你無關(guān)?!?p> 若是沒喝了酒就已經(jīng)夠放肆,這喝了酒這么放肆的話也一樣沒落下,然而,被他這么一說,自己竟然破天荒喜歡她這般放肆的態(tài)度
云重幽壓著心里的喜悅,靠近她,說道:“看你喝了這么多酒的份上,我才不跟你計較。喂!你喝這么多酒,不怕明天起不來?!?p> 留歡本不想跟他廢口水,轉(zhuǎn)身就往寢室門口去,那知這人又拉著她的衣服。
留歡把他推開:“只覺得登徒子行徑,著實令人生厭。”
云重幽,自己長這么大,還沒人敢這么罵他呢?而且還是當(dāng)著面,苡柔說話直接,一派不給任何人一絲顏面,就好像當(dāng)他這個人不存在,心道敢把他罵成登徒子的也就只有她一個。相比別人對他表面的恭維,還有阿諛奉承,都不上她的一袖明月。
云重幽道:“喝多了酒,就知道罵人?!?p> 留歡道:“多謝夸獎。”
她醉得七葷八素,仿佛喝了不少。見她躺著就睡著了,他給她蓋上被子。她雖與她認(rèn)識不久,但這段時日的相處,也足以了解,為人品性高潔,家教又極好,從未見過她這般借酒澆愁,只覺得那里都想不通。
一直到了后半夜,腦海的一陣陣痛疼,她椅靠在床頭,揉著太陽穴,睜開眼睛,看到床頭的人,豁然吃驚。
留歡面紅耳赤,指著他道:“你……你干什么。為何再我房中?你想如何?究竟要如何”
云重幽先是抱怨:“半夜三更,也不知道是誰借酒消愁,說了一大推話,還罵我登徒子,真是好心沒好報?!?p> 留歡道:“胡說八道。我怎會說此等污穢之言,荒繆至極。身為仆人,登堂入室、蹬鼻子上臉?!?p> 是沒有。都是我的錯可以了吧!也不知道是誰喝酒喝得醉熏熏的。
云重幽道:“好好好,是我錯,跟你沒關(guān)系?!?p> 什么也沒發(fā)生,他扯了扯衣服。就是這舉動,又引來她接下來的那些話。
留歡道:“你……你扯衣服干什么?難道昨夜,我們……?!?p> 云重幽道:“我那敢,我要真敢,你不拿刀劈了我。我還有命在這和你說話?”
留歡一腳把他踹開,一個重心不穩(wěn),直接摔了下去。
留歡道:“下去,離我遠(yuǎn)點。”
云重幽揉著肩膀,忽見電閃雷鳴的天空,納悶:“這雷怎么大呀!”
一切看起來就像平日里烏云密布,狂風(fēng)暴雨,雷電交加的節(jié)奏。
云重幽站在門檻邊,看著雷電直沖而來,突然一個白色身影,擋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