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0----妥協(xié)
總統(tǒng)——共和制國家最高行政國家元首名稱,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他有理由知道事情的起因。
“你,變了!”
方木沉重低沉的聲音響起,像是在回憶似的閉上眼睛沉思。
“當(dāng)時你來到漢城高等檢察廳任職的時候,你第一次見到我,我從你的眼中看出了驕傲桀驁,但眼神卻對我還是恭敬?!?p> “是啊從漂亮國歸來,你可是博士啊,短短的時間內(nèi)連跳三級竟然直接越級來到了漢城高等檢察廳。但這個地方可是個養(yǎng)老養(yǎng)資歷的地方?jīng)]有什么實權(quán),也沒有什么大案子?!?p> “本來上面的意思是磨磨你桀驁不馴的性子,但是你竟然膽大妄為的調(diào)查財閥巨鱷,你明明知道那是你惹不起的,你竟然還敢把他傳喚到高等檢察廳?!?p> “本身財閥這種事情,我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把事情鬧得這么大。檢察廳的人才不少,像你這樣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也夠用,我們當(dāng)時也就想放棄了?!?p> 你是心理學(xué)微表情的博士。
但同時我也是!
樸尚源雖然表情。沉默如水,但心中感到極大的震撼,這檢察廳看來還真是藏龍臥虎的地方。
不妨來分析一下你的心理吧。
樸尚源洗耳恭聽,他想要知道在方木的眼中,自己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隱藏的究竟還算不算成功?
你并不是一個墨守陳規(guī)的人,你也不是一個愛出風(fēng)頭的人,從你發(fā)生那件事情這些年來處理的案件來說。
你明明在故意隱藏自己的鋒芒,憑借自己的智謀屢破奇案。但是這其中有些案子也關(guān)于財閥你并沒有去觸碰,但是為什么明明你到了漢城高等檢察廳。
你根本就不是斗牛,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正義的檢察官,你只是在努力保護(hù)自己認(rèn)為重要的東西。
為了這個東西你竟然讓自己兒時的玩伴也是你團(tuán)隊的調(diào)查官,竟然為這件事進(jìn)了監(jiān)獄。
這也是無奈之舉吧。
你怕財閥嗎?
你根本就不怕它。
但是你也不愿去招惹它。
因為你知道那是很疼的。
只是在保護(hù)“寶貝而言”罷了。
你把她撇得干干凈凈,但是你以為她就真的干凈了嗎?你的事情我們可一直都在注意呢!
選擇獨自面對困境你倒也是真男人,最后你憑借計謀成功贏下與財閥之間的爭斗,事后處理的干凈漂亮。
就連一向不愿意做評價的我。
也要對你刮目相看。
但同時你將自己逼到了更加危險的境地,因為我們又重新關(guān)注到你了。
我們有“證據(jù)”。
聽到這樸尚源心里“咯噔”一聲,又是證據(jù),自己明明處理得天衣無縫,為什么還會有這么多證據(jù)?
他已經(jīng)嚇出一身冷汗,放下卷宗,手心里全都是汗緊緊握著桌布,他們到底還知道些什么?
深深的壓力又再一次襲來,今天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多人都要找自己做事?
明明每天坐著繁雜而又單一的工作,就是為了在那件事之后,努力的把自己盡量的偽裝成一個普通人。
這是他第一次被握有重要的把柄,即使方木現(xiàn)在不拿出證據(jù)來,但樸尚源也是知道的。
因為這些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似乎答應(yīng)才是正確的選擇。
難道就真的只能妥協(xié)嗎?
“同時呢我們也會“保護(hù)”你的寶貝,你大可去做,事后的事情我們會替你扛下所有的壓力,為你掃清一切的障礙?!?p> 威脅!??!
但是弱小的樸尚源卻無能為力。
又是為你掃清一切的障礙,上次聽到這話還是大檢察長說出來的,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
無頭案強行讓他去接管。
大檢察長不聞不問。
也許調(diào)查Z組織的特別行動小組也名存實亡,如果新上任的大檢察長在意的話,那也許處境要算得上好些。
但是現(xiàn)在大檢察長勢力已被蠶食瓜分完畢,明明任期還有半年,他們這股勢力到底究竟有多大?
他已經(jīng)沒有能力再說出這句話了。
“唉,*人嘛誰沒干過呀!”
刑偵部的部長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說出的這句話深深的刺穿了他的心,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已被擊垮。
“我能得到什么?”
他現(xiàn)在渴望權(quán)利,渴望把弱小的自己武裝到強大。
方木神情了然,既然給了一個巴掌,就要給一個甜棗這是肯定的,不然還怎么為你沖鋒陷陣當(dāng)馬前卒呢?
面對樸尚源的提問,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給出了答案:“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你怕你揭發(fā)總統(tǒng)受賄之后,我們會拋棄你,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雖然現(xiàn)在說的話虛無縹緲,但是行動也要等到以后才知道?!?p> 我們的勢力會培養(yǎng)你,到了釜山,釜山高等檢察廳的檢察長是我老同學(xué),你就查你的案子,我會讓你盡快成長起來,從一個只會破案的冰冷武器,到讓你掌握權(quán)勢、獲得地位成長成為一個合格的檢察長。
檢察長?。?!
樸尚源震驚的眼神一閃而逝。
檢察長是整個檢察廳職位的巔峰,全國上下總共有三十位檢察長。樸尚源想要單獨成為檢察長難如登天。
難道就像他們口中輕飄飄的一句話,這么簡單嗎?
方木給樸尚源描繪了一大藍(lán)圖,先是驚訝,但是很快又冷靜了下來,事情根本不可能這么簡單。
樸尚源并沒有被迷惑住,隨機開口:“成為檢察長要在檢查系統(tǒng)中任職10年的時間,我根本不可能的。”
刑偵部部長開口:“有了權(quán),沒什么不可能的?!?p> 刑偵部一部首席理所當(dāng)然:“就像那個金俊輝一樣啊,要是沒有他老子,他一個剛來檢察官系統(tǒng)中的毛頭小子,怎么可能會去調(diào)查Z組織開什么玩笑???”
刑偵部三部首席開口:“其實你轉(zhuǎn)念一想,你是跟我們合作而已,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一切要從自己好處出發(fā)?!?p> 刑偵部二部首席終于是放下了自己的嘴,手里的筷子還夾著牛排,他也加入進(jìn)來嘗試的打動著樸尚源。
“唉,這誰都知道查到Z組織就是穩(wěn)升官啊,你一年之后再把這個案子捅出來,我就不信你這一年查不到點什么?什么Z組織都是什么雜糧?不過是一群北邊的烏合之眾而已?!?p> 方木做了總結(jié):“總的來說呢,我給不了你遠(yuǎn)的程度,但就近的程度而言,你到了釜山的檢察廳就知道了?!?p> “我會幫你引薦一些當(dāng)?shù)氐臋?quán)貴人物的,你為了報仇也要培養(yǎng)出自己的勢力吧,怎么可能一個人沒有盔甲就沖鋒呢?”
看樸尚源眼神意動,方木用筷子夾起一塊牛排又開口。
“就像著神叉牛排一樣,放在電磁爐煎或者由我做廚師那就是浪費,浪費了一塊價值不菲的牛排,但是你要放在會坐它的廚師面前,那可真的是美味呀?!?p> 權(quán)力似乎觸手可及。
樸尚源感觸頗深,先是威逼自己,自己試著做出反抗,但拿出決定性的證據(jù),顯得他的反抗是那么的多余,那么的脆弱。
強勢的將他納入到他方木的版圖里,成為他的棋子之后,又拿出無法拒絕的條件誘惑自己迫使自己無條件地加入進(jìn)去。
父母的仇,和維護(hù)心中的正義究竟哪個更重要?
那當(dāng)然是前者重要,為了這個仇方木他徹夜難眠,緊緊握著桌布的拳頭,在那一瞬間放開了。
他想通了。
或者說是強迫自己想通了。
此刻他就像暴風(fēng)雨來臨下,波濤洶涌危機四伏的海面上一艘搖搖欲墜的小破船。
旁邊就是一艘觸目不及的巨輪,他看不清楚前方的道路,但是他要一往無前的踏進(jìn)去,成為這艘巨輪的一部分,因為這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想的越多,似乎處境也就越危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得到的越多,今后付出的越大。
這個道理,他是懂的。
方木沉重低沉的聲音響起:“就這樣吧,咱們就算是一伙的了,為了先表達(dá)誠意,我知道你接了一個難以為情的案子,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想要排查社長妻子這么大的社會關(guān)系網(wǎng),太難了。”
刑偵部三部首席抻了個懶腰:“理所當(dāng)然的,我們會幫助你的?!?p> 刑偵部部長開口:“人的話我們刑偵部最不缺的就是人了,這些人你盡管去用,我會跟他們說的。”
刑偵部二部首席用手擦了擦嘴:“什么鑒定科,痕檢科,法醫(yī)啥的跟高大山說吧,你們不是見過面嗎?這是他所在的轄區(qū)發(fā)生的事件。”
直呼警察署署長的大名檢察官可謂是權(quán)勢滔天,根本沒有把警察署放在眼里。
在他們眼里警察署理應(yīng)為自己服務(wù),畢竟只是“下人”而已。
隨意使喚罷了。
事情談妥了,也就沒有再繼續(xù)待下去的必要。在交代了一些特別的事情之后,樸尚源拿著卷宗就走了。
樸尚源走后,刑偵部首席三人也就鞠躬告退了。
只剩下方木和部長兩人。
刑偵部部長看著樸尚源做過的座位發(fā)了神,緩緩開口:“這個樸尚源不簡單?。 ?p>
深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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