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梁浩然及時(shí)得趕了過來,他是情報(bào)處處長,安排那么一兩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你怎么會來了?”意識到自己失了控,梁天一多多少少還是有點(diǎn)尷尬,假裝整理自己的衣衫來做掩飾。
“案子有了新進(jìn)展。”他查到了點(diǎn)東西,本想暗地里查下去,用來為她脫罪,可目前來看,只能拿出來先緩緩時(shí)間了。
“嗯,你先出去?!彼荒芨嬖V兒子案子什么的不重要,那只是個狗屁。
“父親?!绷汉迫缓軗?dān)憂,看向穆林月,還想爭取。
“出去。”梁督軍今天火很大。
穆林月對梁浩然擺了一下頭,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梁浩然看懂了,知她暫時(shí)不會有事,垂頭退了出去。
“穆小姐,你很聰明?!本蛻{這份鎮(zhèn)定,還有對事態(tài)的冷眼旁觀,當(dāng)?shù)蒙下斆鞫帧R娝淮钤?,也不?jì)較?!奥斆魅藨?yīng)該都想活著。給你這個機(jī)會?!?p> 這個餌拋得不是時(shí)候,但他只得現(xiàn)在拋了,見對方仍然不為所動,也沒耐心與她周旋,已被捏在手里的人,還能逃得出他的五指山嗎?
“想辦法讓凌九與穆林修聽話,你就能活?!?p> “你認(rèn)為我做得到嗎?”不是高不高看的問題,而是她能做,為什么要去做的問題。
“做不做得到我不管,為了活,你必須去做?!绷憾杰娭苯影l(fā)號命令。
“那你就殺了我吧?!蹦铝衷麻_始以退為進(jìn)。
“殺你?以為我不敢嗎?”這女人很難纏,還真別說,這個時(shí)候還真不能殺了她,許多條件都沒談好。
“你再好好想想,過兩天我來找你?!辈辉偌m纏,丟下一句話,梁督軍大步離開,同時(shí)帶走了梁浩然。
在他們身后,穆林月冷笑,這梁督軍也不過如此,彈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抖去多余的藥粉。不錯,她下藥了,否則梁督軍也不會如此急躁。
不過,這效果好得出奇,至于是為什么,她一時(shí)還想不明白,結(jié)果達(dá)到了就成。
夜晚很快降臨,有了白日的觀察,穆林月稍稍準(zhǔn)備了一下,便出了別墅,倒不是督軍的人有多弱,只是能關(guān)住她的地方不多。
當(dāng)她剛剛晃到臨近的大街上,很是意外得遇到了一個人。“就知你不會有事?!眮砣藢⑺仙舷孪麓蛄苛艘环?,似對她的狀態(tài)很是滿意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穆林月瞇了瞇眼,這人身上沒有危險(xiǎn)氣息,可是他打量自己的目光讓自己很不舒服,而且那種莫名的熟悉感又涌了上來。哪怕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
“我臉上有花?!眮砣艘娝[眼看自己,自戀得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一觸即離,有些嫌棄。
穆林月哧笑,還有人嫌棄自己易容的。
“穆林月?!眮砣寺牭剿男β曘读艘幌拢謬?yán)肅下來。“跟我走。”
“我們不認(rèn)識。”確切說我不認(rèn)識你,這人她有印象,在馬場算他救了自己。這可不代表她就該認(rèn)識他。
“我救過你,不會害你的?!蹦侨耸掌鹌π?,帶上了幾份認(rèn)真。
“你確定那天我需要你救?”馬兒跑進(jìn)林子,她自有脫身的辦法??梢哉f他做的事有些多此一舉,哪怕確實(shí)也算幫到了自己。
“小東西,好沒良心?!泵黠@這人有些喜怒無常。上一秒還有發(fā)怒的跡象,下一秒又轉(zhuǎn)為寵溺的微笑。
對于他給自己定的稱呼,穆林月表示很惡心。凌九如何叫自己,都是甜蜜的,到了別人嘴里,那是不單單惡心那么簡單,甚至還多了幾分憤怒。
而憤怒的穆林月沒有馬上發(fā)作,她今晚出來還是有正事的,與一瘋子糾纏,沒的耽擱自己的時(shí)間。一會阿九來了,又該著急了,轉(zhuǎn)身不于理會。
來人皺了一下眉,她的怒氣他看到了,沒發(fā)作到是很意外,自己對她的了解還是不夠到位?!傲衷隆!笔掌鹆苏{(diào)笑,再次攔在了她的面前。
穆林月出了手,凌厲得攻向他的要害?!澳愦虿贿^我的?!眮砣诉吔诱?,邊說話,很是輕松。
“我是打不過?!背姓J(rèn)自己比較弱,并不難?!暗淮砟隳軘r住我。”又不是拼命,又沒有利害關(guān)系,更沒有深仇大恨,哪里需要爭個輸贏,她只需走掉就好了。
“我攔不住你,但可以跟著你,甚至破壞你想做的事。”這個男人出乎意料的難纏。兩人又對了一招,同時(shí)撤了手。
“你到底要怎樣?”穆林月這是動了真怒了。再惹她,她不介意不擇手段。
“跟我走。”男人對這個要求很是執(zhí)著。
“憑什么?”他以為他是誰?
“憑我喜歡你。”他在很認(rèn)真得表白。
穆林月傻眼,千算萬算到是沒算到這理由。
“我們好像只見過一次?!边@是哪冒出來的神經(jīng)病。
“一見鐘情?!钡谝淮我娝龝r(shí)就深深得愛上了,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已放不下。
穆林月可不信。“說吧,你真正的目的?!笨磥斫裉觳唤鉀Q掉他,她是走不掉了的。
“我可是難得說次真話。”男人摸了摸鼻子。
“這個笑話不好笑?!鼻笆烙芯湓捊?,我又不是人民幣,人人都喜歡。這亂世哪來那么多一見鐘情。而且這人對自己似乎很了解。
“我沒講笑話。”喜怒無常的人這是真發(fā)怒了,向穆林月逼了一步?!八o(hù)不住你,我來護(hù)?!闭f著就要來抓她。
“誰說他護(hù)不住?”穆林月溜走,拋出幾根毒針,把那人逼退。
“小東西,你不乖?!?p> “惦記別人的未婚妻,就是正人君子向?yàn)??!?p>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不是。”躲開毒針,男人又欺身而上。明顯忌憚了許多。
“可我就只喜歡他一個?!蹦铝衷率稚蟿幼鞑煌?,心下迅速得思量對策,現(xiàn)在耗不起的是自己。
“跟我走,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蹦腥藢λ珗?zhí)著了。
“那也得看我答不答應(yīng)。”聽到這個聲音,穆林月并沒有馬上退開,而是又攻了幾招,拉開與他的距離,才奔向說話的人。
“還好嗎?”扶住奔來的人兒,凌九問。
“沒事。”穆林月笑盈盈,她男人來了。
“凌九?!蹦侨苏驹谠兀行┮а狼旋X。自己還是心太軟了,早把她拿下帶走,就沒這男人什么事了,讓他找姓梁的要人去。
“你是誰?”這人他也有印象。可當(dāng)初卻沒想過去查他,他并不打眼,但現(xiàn)在卻來挖他的墻角了。
“只有我的女人,才配知道我的名字。”拿眼去看穆林月。
凌九炸毛了,當(dāng)他是死的嗎?輕輕將小人兒推到一邊,便攻了上去,兩個男人開始對招,穆林月認(rèn)真觀察,剛才她就覺得此人的招式用得有些奇怪,不是招式的問題,是使用的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