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說完后,一臉殷勤的連走帶跑的走在前面帶路。
上了樓后,指著樓上最里面倒數(shù)第二個房間,說道:“這個房間就是了,二位客官好好休息,如果還有吩咐,下樓叫小的一聲就行。”
慕一看了看自家主子,自家主子面無表情,他也猜不出來還需要什么,便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你先下去吧!”
小二聽完抬頭看了看容塵慕一主仆,確定沒什么吩咐后便轉身一臉笑容的快步離開了。
慕一一把推開門,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入屋內,只見屋內干凈整潔,走的素雅風格,很符合他家主子。
慕一偷偷瞄了一眼自家主子,還是面無表情,根據(jù)他多年的經驗,仔細分析了一下,露出這種表情說明他還是滿意的。
慕一站在原地雙手抱拳,低著頭恭敬的說道:“如果沒什么事,屬下就先行告退了?!?p> 容塵看著慕一笑著說道:“下去吧!
慕一抱拳低著頭往后退了兩步,才轉身離開了。
走時還不忘輕輕的為自家主子關好門。
容塵看著關上的門,慢慢的走到床前,褪去外衣,躺了下來,拉好被子蓋在身上,他得要睡個回籠覺。
……
葉明德拿到那毛賊的畫像后,便開始在全城四處張貼。
頓時間,城內的大街小巷都能看見這么一幕。
兩三個穿著盔甲,手中拿著長矛的小兵走到墻邊大聲叫嚷著:“走開走開?!?p> 周圍的人們見狀都紛紛躲避,生怕自己慢了一步,會惹禍上身。
緊接著一人提著桶手中拿著刷子往墻上刷,刷好后,一人直接從懷著掏出一沓紙,拿出一張,鋪平往墻上一按,便去往下一個地方。
待那些張的小兵徹底走遠后,站在一邊看熱鬧的路人才開始在人群中互相的竊竊私語。
“發(fā)生什么事了?”
“貼的這是啥???”
“不知道??!看著畫得好像是一個人?!?p> “要不我們上去看看?!?p> “走,走。”
見有人上前了,別的路人才都紛紛湊了上去。
看起了熱鬧。
最先上前的兩個路人其中一個瞇著眼睛,看了半天,也沒明白寫的什么。
終于忍不住了,往一起上前那人的旁邊挪了挪腳步,挪一下是為了不讓后邊的人看見他的動作。挪完伸手扯了扯跟他一起上前的另一個路人的衣角,不好意思的小聲問道:“這上面寫的啥??!兄弟給我念念唄!我不識字。”
那被扯衣角的路人驚了一那么下,心中想著:“你不認識,還看那么半天,合著在那看了個寂寞!”
那被扯衣角的路人在心里這么想完,無奈的看了一眼扯他衣角的人,輕咳了兩聲,正了正音色,才接著小聲說道:“這上面啊!說,有個人偷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現(xiàn)在正在全城搜捕他呢!這上面畫的這個人,就是他的樣子。這上面還說,如有人幫助抓捕成功,便獎勵白銀五百兩?!?p> “五百兩??!這么多?!?p> 那扯衣角的路人驚訝的問著。
“是?。蛭覀兂砸惠呑拥牧?,可惜啊!這種事情我們想想怪美就好了。想的太多了,容易睡不著?!?p> 那被扯衣角的路人安慰著說道,帶著些許自嘲的意思。似乎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
“說的也是,能偷盜東西的,多少有些本領在身,不是我們這些人說抓到就能抓到的?!?p> 扯衣角的路人說完后看著幫他忙的路人抱拳滿臉笑意的接著說道:“謝了兄弟,我也該走了,我們有緣再見?!?p> “害,這么點小事,謝什么?!?p> 被扯衣角的路人笑著說道。
兩人道完別后,便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眾人瞬間一哄而散,但,卻有一路人站在原地未動,目光緊緊盯著畫像。
湊近些看,這路人不就是客棧里向人隨意搭話的那位姓趙……的人嗎?
只見,此人目光冷漠的盯著墻上的畫像看了許久,才語氣冰冷的說道:“原來我就值五百兩??!現(xiàn)在看來,那東西也不過如此嘛!”
……
葉青幾人也早已回了客棧,容景跟冼硝去忙別的事情了。
小丫鬟說了一句出門逛逛便也急匆匆的出門了,只留下葉青一人在房間內。
葉青無聊的趴在桌子旁邊,下巴抵著桌子,雙眼看著手中的黑墨色茶杯自言自語。
“說來我已經出來好久了吧!那人也再不派人了。難道?那人斷定我一人出門在外,注定活不了?連派人抓都懶得抓嗎?說不定他此時正因為我死了而開心的找不到東南西北呢?”
葉青說的那人自然是指容塵。
“管他的,他怎么樣跟我也沒有關系。”葉青自我安慰的嘟囔完這句話竟沉沉的睡去了。
許是今日游湖玩的太累,累的。
……
房間內。
葉明德和他的三夫人,兩人相對而坐,中間擺著一個暗紅色小方桌子,桌子上擺放著已經下了一半的棋局。
“將?!?p> “吃?!?p> “駒?!?p> “吃……?!?p> 隨著時間慢慢的的推移,勝負已出。
葉明德拍了拍額頭,端起事先放在一邊的茶水一飲而盡,接著大聲笑著說道:“還是夫人技高一籌??!”
葉明德此時看起來很是慈祥和藹,與之前在車夫面前時的表現(xiàn)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人很難相信他們是一同個人。
“候爺說笑了,明明是候爺心不在焉,妾身勝之不武罷了。候爺可是有什么煩心的事情,可以說出來,讓妾身與侯爺一同分擔?!比蛉艘会樢娧恼f完,眼中帶著些許擔憂的看向了葉明德。
葉明德抬頭看了一眼三夫人,別過頭溫柔的說道:“夫人多慮了,我能有什么煩心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