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勁爆的音樂聲蹂躪著雙耳,所有人的熱情仿佛火焰般燃燒。
“嘭!”“嘭!”“嘭!”
噴射的香檳泡沫令空氣都變得香甜。
飛旋著的狂亂腳步與眼前美麗撩人的舞姿、小姐姐們柔軟白皙的小手一起交織成曖昧而迷亂的進行曲,閆梓豪壓在心頭的抑郁很快被擊碎,也稀里糊涂地就跟著蹦起來。
而原先卡座這邊。
“你剛才有看到陳先生給張哥轉了多少嗎?”黑裙小姐姐湊到對面問。
“沒?!?p> 運動服小姐姐搖頭,“不過至少得十萬塊打底才行?!?p> “像陳先生這樣的朋友,如果能給我來上一打就好了?!?p> 黑裙小姐姐語氣滿是羨慕地道:“張哥這次真是賺到了?!?p> 她們比旁人明白得多。
紫發(fā)矮個青年話說得確實非常漂亮,而且語調很容易讓人忽略——
截止到八點十一分。
愛上一整晚的流水確實有十三四萬,只是其中大半都是十點之后的,矮個青年確實從中撈了一筆。
不過從另一方面講。
也不能說他坑了陳維,因為如果他說‘今晚’的話,很可能碰上有人胡亂點一堆昂貴的酒,這樣一來就遠遠不止十六萬了,而且他還送了單價298元的維納斯香檳。
“還不知兩位怎么稱呼?”
一道溫和聲音忽然傳來,兩位小姐姐連忙抬頭看去,就見陳維隨手將個鼓鼓的黑色塑料袋放到桌上,同時順勢坐在兩人對面。
“陳先生,是我們失禮了。”
“我叫鄭雨欣。”黑裙小姐姐微笑說出姓名,接著給旁邊的運動服小姐姐也做了介紹:“她叫李心雨。”
“那你們還都是雨字輩?!?p> 陳維笑著打趣一句。
“不瞞您說?!?p> 鄭雨欣笑著攏了攏頭發(fā),“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正是因為名字很巧合,才慢慢地聊到了一塊兒?!?p> “陳先生也是理工大的學生?”李心雨好奇地問道。
“我倒想是?!?p> 陳維笑著搖了搖頭,“只可惜高考的時候分數(shù)太低,我和梓豪是高中同學?!?p> “您對朋友同學都這么好?”李心雨伸手為陳維倒上杯酒,“把我們雨欣姐姐都羨慕壞了。”
“梓豪他不一樣?!标惥S說道。
不一樣?
鄭雨欣、李心雨不由對視了下。
緊接著她們同時想到小奶狗般可愛的閆梓豪,再看了看陳維的臉……
于是。
一個匪夷所思的猜測從李心雨、鄭雨欣兩人心底隱隱升起。
“你們想哪兒去了?”
陳維注意到她倆怪異的眼神,連忙開口解釋說道:“他只是幫我做了件十分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
陳先生你這么壕,什么事你自己完不成,用得著梓豪弟弟去做?
這下兩個小姐姐眼神更奇怪了。
“來,干了。”
陳維郁悶地舉杯說了句。
李心雨和鄭雨欣倆人見狀,紛紛笑著和陳維碰了碰酒杯。
奇怪自然是故作奇怪的。
調戲大佬的機會確實值得好好把握。
不過也得張弛有度才好,接下來聊天就正常多了。
三人聊著時間很快過去。
經(jīng)常逛夜場、酒吧蹦迪的人聊起天來那都是一套一套,鄭雨欣和李心雨兩位小姐姐自然也不例外。
可惜在陳維智力屬性的壓制下,倆人非但沒從他這里掏出什么底細,反而把自己的信息泄露大半。
她們都是桑川本地人。
鄭雨欣初中便輟學不上,已經(jīng)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好幾年,當過網(wǎng)管、賣過衣服和化妝品、在KTV里也工作過,如今的職業(yè)是游戲主播。
李心雨則今年剛大學畢業(yè),而且就讀的正是山省理工大學,可以說是閆梓豪的直系老學姐,目前在一家健身會所中擔任會籍顧問。
“時間差不多了,我今晚十點半的火車去暨城?!标惥S低頭看了下手機。
“這樣……要不我們也不玩了,一起送送陳先生?”鄭雨欣朝李心雨問。
“送就算了。”
“我希望你們能幫我個忙?!?p> 陳維將桌上的黑色塑料袋打開。
鄭雨欣兩人對這個袋子其實好奇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詢問。
幾秒鐘后。
一摞厚到她們小手都抓不過來的軟妹幣出現(xiàn)在兩人眼中,這令鄭雨欣、李心雨心跳都跟著慢了幾拍,而且同時暗自道了聲‘果然’。
剛看到形狀時就很像。
“這是六萬?!?p> 陳維目光落在兩人臉上,“你們是愛上的熟客,對夜場的各種玩法、游戲應該都比較了解吧?”
“我想請你們陪閆梓豪再好好玩上倆小時,這些軟妹幣從現(xiàn)在開始就歸你們處理,往外撒多少和留多少都由著你倆,只要讓他玩的高興、忘掉不愉快的事就好,最后還需要你們再幫他安排個住處,覺得怎么樣?”
“陳先生,這?”
鄭雨欣、李心雨頓時就迷了。
她們能看出陳維和閆梓豪的交情并不多深,那原因很明顯就是陳維不久前說的‘十分重要的事’了。
到底是什么事。
能值得讓陳維這種程度的對待?
已經(jīng)十幾萬扔了出去,現(xiàn)在又是六萬,就為了讓閆梓豪玩的盡興?!而且閆梓豪似乎還一群所知的樣子?
就算作二十萬吧。
這代表著什么?
一套房子的首付、一塊算不上頂級但也足夠奢侈的手表、一輛已經(jīng)不能說差的小轎車!
這什么神仙朋友?
……
星期二是彩票開獎的日子。
全國各地的無數(shù)彩民都會聚在電視前、彩票站或者盯著手機等待九點半發(fā)布的中獎結果。
王府井體育彩票站。
不到二十平米的狹小空間中已經(jīng)擠了十幾個人,其中年輕的大概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年齡最長的估計已經(jīng)超過六十全是男人,全是男人。
九點三十分整。
掛在墻壁上的液晶顯示屏中,在四男兩女六位公證人的公證下,工作人員將中獎號碼一個一個開出來。
“77!”
“03!”
“19!”
“10!”
“52!”
“31!”
“89!”
中年老板的記憶力是非常好的,當?shù)诙€數(shù)字出現(xiàn)時,他的眼神里就開始浮現(xiàn)震驚之色,然后這股震驚越來越強烈,等到最后的‘89’出現(xiàn)——
“我勒個艸……”
中年老板猛地將桌子拍出‘蓬’的一聲震響,店里十幾名老老少少瞬間就被嚇得一跳,紛紛轉過頭怒視老板。
“老板你瘋了嗎?”
“搞什么?!”
“嚇死俺嘞!”
不過這時候中年老板已經(jīng)沒心情去解釋什么了,只見他的腰桿挺得筆直如竹,不自覺地流露出一股與尋常小店主迥異的氣質。
液晶顯示屏中繼續(xù)播報:“恭喜安州的彩友中得大獎2.19億元,恭喜西遼的彩友中得大獎1.51億元,恭喜山省的彩友中得大獎1950萬元……”
“多么恰到好處的數(shù)字!”中年老板目光盯著屏幕中的獎金播報。
“他知道?”
“他絕對知道!”
“但怎么可能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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