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寧,你的神魂雖然沒有到達(dá)虛境,但神魂的強(qiáng)度卻無限接近于虛境”
夭夭狹長的美眸瞇了一下,頗為震驚的說道。
“???夭夭姐你是說真的嗎?”
“那是當(dāng)然?!必藏颤c(diǎn)頭道
王浩寧大喜道:“那豈不是我的神魂到達(dá)虛境時,要遠(yuǎn)比那些普通的虛境強(qiáng)悍不少?!?p> 夭夭微微點(diǎn)頭,道:“也可以這么理解,不過,要是這樣的話,你練習(xí)神魂的速度要比別人慢上不少,不要高興太早?!?p> 王浩寧揮揮手,毫無在意的說道:“夭夭姐,無所謂啦,只要夠強(qiáng)就行。”
夭夭頷首微搖,紅唇微起,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開始修煉源氣,那源兵必不可少,你拒絕了黑爺爺送你的黑天元筆,這么說你已有合適的源兵?”
王浩寧聽完夭夭說的話,拍了拍手說道:“那是當(dāng)然,夭夭姐你看?!?p> 說著,王浩寧從星戒中取出一柄三尺長劍:劍身上刻印著星辰,猶如銀河般神秘。
夭夭看著這柄劍便越覺得這柄劍的不凡。
“這件源兵看起來不是凡物,跟黑爺爺?shù)奶煸P有過之而不及,這件源兵名為什么?”
“星寧劍,我剛拿出這柄劍的時候這三個字就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哦對了,這星寧劍只是一件下等玄源兵?!?p> “什么?下等玄源兵?”
“對,下等玄源兵,不過星寧劍是隨著我的實(shí)力而逐漸變強(qiáng)的,所以星寧劍的上限無限高?!?p> 說到這王浩寧顯得有些激動,畢竟這又是一個強(qiáng)力的外掛,外掛多誰不激動呢?
“嗯,這星寧劍倒是像你一般神秘?!必藏裁理W爍著
夭夭看向黃昏,回頭說道:“時日不早了,今天就這樣吧。”
說完便邁著蓮步離開了這座平臺。
落日留下了長長的影子,一片昏紅。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竹林的翠綠,紫色的黃昏。
籠罩在竹林和狹長的竹林小道上,留下了夭夭纖長的背影。
王浩寧看著這幅畫卷,不經(jīng)有些愣神,不過很快便跟上了夭夭。
“哎,我說夭夭姐,你說我一天沖六次脈要多少天便可開一脈?”
“夭夭姐,你說我什么時候才能到達(dá)虛境?”
“夭夭姐,”
“夭夭姐,”
“夭夭姐……”
聽著王浩寧在一旁嘮叨著,夭夭頷首微抬,看向那昏黃的斜陽:
王浩寧,你究竟是誰呢?一天開六次脈,經(jīng)歷132次的神磨,神魂不達(dá)虛境強(qiáng)度卻無限接近虛境,還有一把隨著自身強(qiáng)度而變化的源兵。
王浩寧你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呢。想到這里,夭夭紅唇微起,小聲碎道:“呵呵,真是變態(tài)?!?p> “嗯?夭夭姐你說什么?”
“嗯,沒什么?!?p> “那好吧,不過,夭夭姐,你看我這把劍是別在腰間還是背在背上好?”
夭夭隨口回答道:“還是別在腰間好?!?p> 王浩寧疑惑道:“夭夭姐為什么呀?我感覺還是背在背上好一點(diǎn),有一種仗劍走天涯的感覺。”
“你讓我提出建議,最后又反駁我了建議,耍我玩呢?”夭夭滿臉黑線說道
“嘿嘿!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那就聽夭夭姐的,把劍別在腰上?!?p> “你不問我為什么嗎?”
“不不不,夭夭姐您說什么就是什么?!?p> 聽完王浩寧說的話,身后的吞吞鄙視的瞧了王浩寧一眼,就好像在說:拍馬屁都快拍到天上去了,我吞吞真心瞧不起你。
“哦,是嗎?”
“那我讓你給我釀出上千瓶《翠玉香》你愿意嗎?”
夭夭用開玩笑的口吻看向王浩寧,說道
“呃……夭夭姐,那個,這個,不是,我……”
看著王浩寧手無足措的樣子,夭夭伸出芊芊玉手擋在嘴上,露出了輕盈而不失風(fēng)雅的笑容:
“一個玩笑,不必當(dāng)真?!?p> 吞吞也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看向王浩寧:小樣,讓你說大話,怎么樣,翻車的滋味不好受吧?
王浩寧尷尬的揉了揉鼻,道:“哈哈,我就知道像夭夭姐這么冰雪聰明,美麗動人的女子一定不會為難我的。”
“在貧嘴,那就不是玩笑了?!必藏裁黜闪送鹾朴钜谎郏f道。
王浩寧頓時閉上了嘴,有些委屈。
落日的斜陽,留下了二人一獸漸遠(yuǎn)漸長的背影,從中還時不時傳來嬉笑聲。
深夜,蒼淵躺在竹椅上,望著浩瀚的星空,想起了之前夭夭所說的那些種種經(jīng)歷,陷入了沉思:
王浩寧這小子越來越神秘了,一天沖六次脈,這要是被那些老家伙們發(fā)現(xiàn),還不把王浩寧給解剖了。
不到虛境,神魂的強(qiáng)度卻無限接近于虛境,還有一把隨著自身實(shí)力而增強(qiáng)的源兵。
這家伙身上的秘密還真多,該說不愧是那位女子留下的嗎?
想到這,蒼淵無奈的笑道:“王浩寧這小子身上的秘密太多了,看來又要花費(fèi)我不少心思啊,呵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