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哦~’了一聲,也不問要去做什么,她好像已經忘記了要去做什么一樣,只知道跟在云輕笑的身邊。
白芯柔迷迷糊糊的開始洗漱,隨后兩人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后就直接出門了。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小姑娘精神十足,這一到了街上比昨天還要活躍,一會兒跑到這里,一會兒跑到那里,買點這個、又買點那個,玩的不亦樂乎。
而云輕笑就像個大人一樣,跟在白芯柔的身邊,云輕笑也并不只是跟在白芯柔身邊,期間他一直在留意著周圍人的談話內容,希望能夠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此時正當通靈學院招生之際,大家談論最多的也就是這個話題了。這個說,他的哪個哪個親戚就是通靈學院的學生,那個又說,他大哥就是通靈學院畢業(yè)的,信息零零散散也沒什么有用的東西。
通靈學院是個特殊的地方,它不受任何勢力約束,也沒有什么野心,只是默默的為世界培養(yǎng)一批又一批的人才。
它們每年都會招收一批六歲到八歲的孩子,它們收人不看家庭、不看出處、甚至不論正邪,只要能夠達到要求就會收。
而且他們的管理也很是松散,課程聽與不聽全憑自愿,園內也不禁止私斗,除了不能殺人其他的基本沒有什么限制。
不過有一點,一旦測試你沒有達到要求,那么恭喜你,你直接就可以畢業(yè)了,畢業(yè)的評測既不看你的年紀,又不看你的能力。
至于評測標準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很多人都是莫名其妙的就畢業(yè)了,甚至本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通靈學院地處紫陽帝國都城以北的新月城中。距離這流浪者小鎮(zhèn)非常遠,若是徒步的話一年都到不了,不過若是能借助傳送陣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只不過開啟傳送陣也是需要一筆很大的費用,而且這傳送陣還只在一些大城中才有建設。
距此最近的傳送陣就是降龍帝國的振興城之中。雖然距離此地也不近,不過總好過全程出馬吧?,F(xiàn)在經濟繁榮,有很多商隊常常往來于振興城與流浪者小鎮(zhèn)之間。
白芯柔從來沒來過這樣的地方,此時只顧著玩兒了,一路蹦蹦跳跳很是開心。
云輕笑停在一個雜貨鋪門前,看著粘出的招工告示。
告示上寫著‘招收五名冒險者護送貨物去往振興城,要求身強力壯,有實力者優(yōu)先。只要被選中就有五十個銀幣的收入,到達目的地后還會有五十個銀幣’。
對于云輕笑這種走走停停的舉動小姑娘已經見怪不怪了,每次云輕笑停下腳步的時候,白芯柔也會放慢腳步,也不遠走,只在他身邊一定范圍內活動。
本以為云輕笑看看就會立即走呢,卻沒想到云輕笑直接邁步走了進去,雖然小姑娘正玩的開心呢,但她還是不情愿的跟了進去。
這個屋子不大,一個個貨架整齊的排列在周圍,藥品、武器、帳篷、水袋等物品,井然有序的擺放在貨架之上。
云輕笑兩人進入店鋪后,一個大約十歲左右的女孩兒立即迎了上來。小姑娘親切的說道‘兩位小朋友,是不是和大人走散了啊,需要姐姐幫忙么’?
在女孩兒看見這么小的兩個孩子,就以為是與大人走散了,要不怎么會來到這里,這里可是充滿血腥的流浪這小鎮(zhèn)啊,僅僅是兩個孩子如何能夠生存下去。
云輕笑指了指門外的牌子,吐出了兩個字‘應征!’。
兩人進來的時候女孩兒就注意到云輕笑那白色眼睛了,此時正好奇的打量著呢,沒想到對方卻來著這么一句。
女孩兒一愣‘應征?’。
她可從來沒想過,這兩個孩子是來找工作。在她心里,這兩個孩子一定是身上沒錢了?要不就是他們迷路了,來此一定是為了尋求幫助的。
‘嗯!我們是冒險者’。
聽著云輕笑的回答,女孩兒下意識的問道‘你們是冒險者?那我看看你們的徽章’。
‘……’。
這個冒險者徽章是冒險者身份的證明,在這個徽章中會記錄冒險者的一些信息,當然這信息都是都是報名者所提供的,是不是真名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其中的靈力印記與精神印記都是真實的。
冒險者的等級是隨著完成任務的難以及完成的數(shù)量,而慢慢積累而來的。
有了等級的制度,很多人在發(fā)布任務的時候會標注,需要什么等級的冒險者。
從內容上來看,這個委托就是初級的護送任務,說白了就是個跑腿的,當然也就不需要什么高等級的武者。
云輕笑從小就住在泣血森林之中,出去歷練也都是去的域外,對這個內陸的認知無限接近于零。
云輕笑哪里會知道還有冒險者徽章這個東西。而再看白芯柔,看那一副天真無邪的小臉,不用問也知道,更是一無所知。
見兩人的反應,女孩兒頓時了然。這兩個孩子明顯是剛剛剛走出家門的么。
‘小朋友,和姐姐說說你們要去哪里啊’。
女孩兒倒了兩杯熱水分別放在了他們面前。白芯柔安靜的坐在一邊,也不吱聲,全憑云輕笑去溝通。
人家一片好心,云輕笑總不能逼迫人家雇傭他吧,而且他的目的也不算什么秘密。于是干脆的說道‘通靈學院’。
‘哦?要去通靈學院?’。女孩兒好奇打量著這兩個孩子,現(xiàn)在可馬上就到了通靈學院招生的時候了,難道這兩個孩子真的是去接受考核的么。
見女孩兒沒有反映,云輕笑眉頭一皺,再次指著門外的告示提醒道‘應征’!
看著這么兩個小孩子,她有些拿不定注意,于是直接對著里屋喊道‘爹!你過來一下,這里有兩個孩子要接受委托’。
很快屋子里走出了一個年約三十左右,書生模樣的男子。男子一身布衣、隨和的面容下隱藏著剛毅的正直。男子一臉微笑的說道‘怎么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