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那白色的老虎所為,虎爪上有一柄巨劍,此時它正緊緊的盯著云輕笑的方向。
靈蛇噴吐火焰之后并沒有就此停下,尾鞭連連甩出,那粗壯的尾巴上光芒連閃,砸的地面轟轟作響,塵土、飛灰紛紛揚揚。
隨著一聲聲巨響,云輕笑的身子一點點被砸進了土里。若非白老虎給他的護罩,此時他早已經(jīng)化作一灘肉泥了,可即便如此,那劇烈的沖擊力依然讓他的身體受到很嚴重的損傷。
周圍濃煙滾滾,完全看不清場中的情況,發(fā)了瘋的巨蛇一次次的甩動著尾巴,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
大蛇很是人性化的轉(zhuǎn)動著碩大的頭顱四處查看,想看看那個人類在哪里。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一陣金屬交鳴聲傳來,赫然是云輕笑在劈斬著大蛇的后頸,此時的云輕笑雙眼一片蒼白色,他身上的三道封印還在,但他胸前卻有個小小的漩渦,這個漩渦不斷的轉(zhuǎn)動著,每轉(zhuǎn)動一下都會有龐大了靈力被吸進去。
靈力從漩渦中進入云輕笑的體內(nèi),然后又從他的丹田涌向全身,在這股靈力的作用下云輕笑劈斬速度更快了,可這些斬擊依然沒能給靈蛇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靈蛇一個尾鞭甩來,緊接著大嘴一張,一道火焰噴吐而出,無論云輕笑閃到哪里,靈蛇的尾鞭和火焰跟到哪里。
場中一片狼藉,云輕笑渾身是血,他的眼中只有面前這條大蛇,殺死他是云輕笑唯一的目的。
云輕笑的行動速度和力量都在慢慢的提升,隨著他速度的提升,已經(jīng)能夠躲開大蛇的攻擊了。
可靈蛇畢竟已經(jīng)達到金身中階,那鱗片的防御、行動速度依然不是云輕笑可比的,一時間一人一蛇誰都無法奈何對方。
‘轟~’一聲悶響,云輕笑的木劍與靈蛇的尾鞭相交,這一次是純力量的對碰,很明顯云輕笑敗了,他直接被這記尾鞭抽出很遠。
云輕笑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立即起身,云輕笑的皮膚已經(jīng)開始變紅,胸口之處又出現(xiàn)了一個漩渦,這個漩渦要比之前那個旋轉(zhuǎn)的更快,所吸收的靈力也更多。
遠處,逍遙劍的劍靈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在這么下去,他的身體會撐不住的!’
‘可他的情緒還沒發(fā)泄完,我怕…’還未等白老虎說完,云輕笑的皮膚突然崩裂,鮮血不住的往外流,所過之處一片血紅。
這種靈力已經(jīng)完全超過他身體的最大承受力,在這樣下去會出大問題的。
白色老虎在也顧不上其他,白老虎爪虛空一抓,大蛇身體瞬間四分五裂、鮮血橫飛,地上一片片的殷紅都不知道是大蛇的血還是云輕笑的血了。
此時云輕笑的雙眼一片蒼白,就像完全沒有瞳孔一樣。而且他身上的涌的靈力也并沒有因為靈蛇的死亡而收斂,他一臉木然,如行尸走肉一樣走向大蛇的洞穴……
白老虎和逍遙劍靈對望一眼,并沒有去打擾他,而是緊緊的跟在其身邊,確保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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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云崖已經(jīng)扶著虛弱的妻子走出了密室?!c,先回屋里坐會兒吧,我給你熬點藥穩(wěn)定下傷勢’?!拼蟾缥椰F(xiàn)在有些心神不寧,你快去看看孩子去哪里了,讓他趕緊過來’
寒玥兒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兒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這才急于想得知兒子的情況。
‘不知道去哪里了,沒事有小白和劍靈跟著他呢,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好好休息下。這小子的天賦不錯,又肯努力未來確實值得期待’。
‘他都已經(jīng)這么努力了,你這個當(dāng)?shù)囊惶斓酵磉€用各種方法折磨他,連點自由的時間都不給他,你這是想讓他與其他王公子弟一樣,連個童年都沒有嗎’
寒玥兒的臉上寫滿了對云崖的埋怨。云崖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要是有關(guān)兒子的事她不經(jīng)任何思考,一定向著兒子,云崖端著一個小碗的藥液走了過來‘先喝掉,然后我們?nèi)タ纯春⒆釉谧鍪裁础?p> 還未等這夫婦二人有什么下一步的動作,她們頓時感覺到一股暴動的靈力慢慢的接近他們,夫妻二人相互對視一眼,起身出門。
一個血肉模糊的孩子緩緩的向他們走來,云輕笑的皮膚上有著數(shù)十崩裂的傷口,血與塵土都粘在身上,最讓人驚悚的是那一雙呆滯又蒼白的眼睛。
看著兒子的慘狀,寒玥兒一聲慘叫,立刻就想沖上去,可卻被一臉凝重的云崖攔住了。
云輕笑雙手捧著一個紅色的果子慢慢的走向父母,云輕笑將兩只布滿傷口的小手前伸,嘴角處還裂牽出了一個弧度,似乎在笑一樣,可配合他的身上的血污,這笑容看起來很是邪異。
然后卻見云輕笑開口‘媽~~媽!我~找~到~了~一~個~靈~果,你~吃~了~就~能~治~好~你~的~傷~了,快~吃~吧!’。云輕笑的話語時斷時續(xù),感覺很是機械。
看著那還粘著血污的朱紅色的果子,寒玥兒的眼淚奪眶而出,雙手死死的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云崖也是滿眼淚花‘孩子執(zhí)念太深,去吃果子吧,不要吵醒他’云崖輕輕的放開了拉住妻子的手。
寒玥兒輕輕的在孩子身邊蹲下,看著兒子那滿是傷口的臉頰卻不敢去摸,寒玥兒雙手顫抖的接過了果子,而后輕輕的咬了一口。
‘媽~媽!你~會~好~起~來~吧!’。云輕笑艱難的說完之后就緩緩軟倒在了地上。
見兒子昏倒,寒玥兒再也無法忍住,一把抱起兒子大聲的哭了起來‘媽媽不會有事的,媽媽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dān)心…’
話還沒說完就被云崖一指將寒玥兒點暈。那只白色的老虎口吐人言‘他執(zhí)念太深了,一開始是想讓他發(fā)泄一些情緒,后來他好像打開了什么禁制,然后就這樣了’。
原本是打算給兒子測屬性的,但先是妻子舊傷復(fù)發(fā),后兒子又出現(xiàn)這樣的事,一時間云崖的心情別提多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