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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反賊HE了

44. 不是我想動,是心動了

重生后我和反賊HE了 不堪一折 3097 2020-11-13 17:25:00

  端木青聽聞,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

  “先生已經(jīng)知道了?”李秀怡皺眉反問道,“沒想到一個月都不到,端木先生就已經(jīng)把我家情況都摸清了。”說完李秀怡還嘆了口氣。

  端木青接著李秀怡的話頭忍不住得意:“那是自然,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是不是想要救你的表姐宋依蘭?“

  “沒錯她尚且年輕,還是花期,我實在不忍心她年紀(jì)輕輕就忍受病痛的折磨。所以還請端木先生幫她看看,能夠治愈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能治愈,為她延長壽命也是好的?!?p>  宋依蘭是宋熹壬的心病,治好了她一方面也是李秀怡憐惜紅顏薄命,另外也是感謝自家舅舅對于自己從商的支持。

  看見李秀怡期待的眼神,讓端木青不由得想要逗弄一下她。因此故作深沉得說道:“哎,你表妹這病是從娘胎里帶來的,是天生的!若要后天醫(yī)治比登天還難吶……”

  聽到這話李秀怡不由得有些傷神,眼神一黯淡:“那也沒辦法,如果說神醫(yī)端木先生也束手無策,看來也是我表姐的命數(shù)。”

  “呵呵!誰說是她的命數(shù),我說她的命數(shù)由我不由天。我剛才只說難,又沒有說不行!”沒想到李秀怡話里話外有暗示自己醫(yī)術(shù)不行的意思,端木青可哪有受過此等羞辱,立刻反駁起來。

  李秀怡聽到,立刻面帶笑容鼓掌稱好:“那我先替我的表姐謝謝端木先生了。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你……”端木青見她立刻就興奮了起來,才知道剛才李秀怡是裝的,頓時惱得不行!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你故意的!”

  李秀怡歪了歪頭笑道:“先生要不是故意逗我,怎么讓我有機(jī)可乘呢?”李秀怡早就發(fā)現(xiàn)端木青喜歡捉弄人還受不得譏的毛病,想到這里不由得想要順勢而為一把。

  又道:“先生看病醫(yī)術(shù)卓絕,應(yīng)該不會瞞著方子或者避諱把,怕人偷學(xué)之類的?!”

  端木青挑了挑眉毛道:“天下怪病這么多,我怕什么人學(xué)?方子寫給你又如何?能夠看這病,先寫出方子的只有我端木青一人!”

  李秀怡心想:那就好!到時候把你的方子給御醫(yī)看看,也許三殿下也可以用,就算不能用。作為個參考也行,也許能給御醫(yī)提供一些思路。

  不過表面上還是要對端木青吹捧一番道:“端木先生果然能人所不能,許多大夫都對自己的方子看的很緊。先生果然厲害!”

  端木青歪了歪嘴角,諷刺道:“知道你想要救桑國的三殿下,就別繞這些彎彎繞繞了?!?p>  一下子就被點明了心事,李秀怡發(fā)現(xiàn)對著端木青還真是不能藏一點心事,還不如全盤托出的好。當(dāng)下誠懇地說道:“的確如此,三殿下的身體和我表姐病情相似。我剛才也想過把你的方子給宮中的御醫(yī)參考。”

  “即使表征一樣,病因未必相同。你給桑國那些庸醫(yī)看了也未必慣用?!倍四厩嗖恍嫉卣f道,“你想讓我看三殿下可以,他必須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什么條件?”李秀怡問道。

  “這個嘛,我不能告訴你!你讓那個想叫我救人的人來,如果他做得到。我就考慮救三殿下!”端木青湊近李秀怡一字一頓得說道。

  #

  得到了端木青的回復(fù),李秀怡立刻召見了桑闕的暗衛(wèi),讓他通知桑闕自己要見他。

  自從李秀怡與桑闕那次見過后,桑闕就把自己的暗衛(wèi)留下了幾個好手來保護(hù)李秀怡,也方便互通消息。當(dāng)然還有一層就是不想讓李秀怡沒事又去皇宮門口等自己,省的又遇到桑胤。

  很快李秀怡就收到了桑闕的回復(fù),約她在明日清越溪口見面。

  清越溪是京城中央河道的支流,沿途風(fēng)景優(yōu)美,是為情人約會的圣地。李秀怡一收到約會的地址在此處,就大概明白了桑闕的意思。本來她并不想去這么顯眼的地方,不過想到要和端木青一起開一家胭脂店鋪,也許開在這種有氣氛的地方更加能夠吸引男女的購買力,這才就欣然前往了。

  初夏的河道兩邊掛著燈籠,星星點點好似一道引路的銀河,讓人誤以為會順著河邊的小路就能登入月宮。

  路邊的小販吆喝著,各式街邊的點心冒出誘人的香味與小孩子央求著母親買串糖葫蘆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副市井恬靜的圖畫。

  “小姐,怎的一人在此?”

  李秀怡正在感嘆集市繁華,不想旁邊居然有人毛手毛腳就想摟住她的腰。

  李秀怡想也不想,抬起手肘就向后撞去,不想這人比她靈活多了。一推手就躲過了她的暗襲,另一只手臂一卷就把她摟入懷中。

  “你這個登徒子,好大的膽子!”李秀怡剛開口叫罵,沒想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茶色眼眸,是桑闕。他正好笑地看著自己。

  “你也出手太重了!是想謀殺未婚夫不成?”桑闕一手摟著李秀怡,一手按著自己的毫發(fā)無傷的腹部。

  李秀怡看到是桑闕,整個人放松下來,皺起柳眉怪噌道:“誰叫你動手動腳,還不快放手!大庭廣眾的,叫人看見怎么得了?”

  知道李秀怡面皮博,桑闕也不逼她。乖乖松開手后,扶著李秀怡站直,故作傷感道:“實在是秀怡太好看了,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剛才,我不是手想動,是我的心動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如此油嘴滑舌,竟說胡話!”李秀怡扶額,覺得每次對上桑闕都不知所措。

  “哎,我也不知道啊……只是每次見到你都不由得如此。想要壓抑也壓抑不住,秀怡……不如你告訴我該如何才好?”桑闕拉著李秀怡的手,殷切地說道,褐色的瞳孔里燃燒著點點欲望。

  李秀怡不是木頭,自然知道桑闕的感情。只是她不知道如何給出反應(yīng)罷了,上輩子的教訓(xùn)實在太深了,不是桑闕幾句甜言蜜語就能撫平傷痛的。

  她思考了片刻也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就從袖子里掏出了修好的荷包,遞給桑闕道:

  “上次答應(yīng)給你的荷包,我已經(jīng)繡好了!你看看合適嗎?”

  聽到荷包兩個字,桑闕立刻笑得合不攏嘴,從李秀怡手里接過荷包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膩。雖然荷包上兩只大雁,只是形似,繡工并不精巧,但想到是李秀怡親手為自己所做,桑闕就覺得怎么也摸不夠。

  見桑闕看得如此認(rèn)真,李秀怡倒是不好意思了:“繡的實在不好,我和秦嬤嬤只學(xué)了幾天。讓你見笑了,要是你不喜歡,就還我好了,我再去繡一遍?!闭f著又想把荷包收回去。

  桑闕一把荷包攥在手心里道:“哪有給了別人的禮物還想要收回去的!李秀怡,你給我的任何東西,你都別想輕易收回去!快快快!幫我系在腰上!”

  “這……人來人往也太多人了吧!”李秀怡看著人來人往,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那你跟我來!”桑闕一把抓住李秀怡,往渡口跑去。

  清越溪口的渡口經(jīng)常會停著不少游湖的船只,供少爺小姐順流而下游玩。

  到了渡口,桑闕從腰間掏出了一錠銀子扔給了船家道:“船家開船,我要游河!”

  船家收了這么一大錠銀子,自然開心立刻道:“那公子和小姐快上船,我們這就開船!”

  桑闕扶著李秀怡小心翼翼得上船后,兩人走到船頭。

  恰逢一輪明月當(dāng)空,月光灑在河上波光粼粼,又映襯著路邊掛著的紅燈籠,似真似幻。

  桑闕湊近李秀怡道:“如何?這里沒有人。你終于可以親手幫我系上了嗎?”說罷就張開了雙臂等著李秀怡走近。

  李秀怡看著桑闕這□□作,搖了搖頭表示無奈。只得接過了荷包,湊近桑闕幫他把荷包系上。

  李秀怡一靠近桑闕,桑闕就聞到了李秀怡身上的香味,是一種檀木混著著清雅的花香,桑闕催著腦袋貼近李秀怡道:“你好香!”

  桑闕的一靠近自己,李秀怡立刻覺得耳根燒了起來,表面還是只能裝成鎮(zhèn)定道:“你盡胡說,我什么香也沒熏?!?p>  “那可真怪了……莫非是天上的仙子下凡,自帶香味襲人?”桑闕狡詐的笑道。

  “貧嘴!你太不正經(jīng)了?!崩钚汊笸肆艘恍〔剑樕怀?,正正緊緊地回道。

  桑闕見李秀怡態(tài)度急轉(zhuǎn)直下,只好撓了撓頭抬首道:“自是有正緊的事情與你相談!你看那里!”桑闕抬手,指著遠(yuǎn)處夫子廟的方向道。

  李秀怡順著手指的方向望去,突然夫子廟的上空劃過了幾道金色的光芒,猶如白晝星火,把那一片的夜空照的如同白天。

  之后,幾道光芒匯聚在一起,又散開,最終組合成了李秀怡與夜闌清設(shè)計的那個祈福圖案。

  “你竟是用這個方式!好美!”李秀怡贊嘆道。

  “好看嗎?我找了個胡族的巧匠,善制火花,我就找他花了點功夫設(shè)計的,今日夫子廟有祈?;顒?,聚眾甚多。所以今日最佳了,當(dāng)然我還找了不少人混在人群里,把祈福紋樣的傳言散播出去,明日你們繡房的門檻必然被踩矮一截。”桑闕站在李秀怡背后抱著雙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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