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今晚來我房間
時間:已經(jīng)下午四點(diǎn)了,地點(diǎn):G營關(guān)卡口
“...這小子是放了我們鴿子嗎?”
“那也不應(yīng)該洪隊(duì)也放我們鴿子?。俊?p> 本宮看了一眼手表,太陽已經(jīng)都快下班了,這家伙居然還不出現(xiàn),以為自己等人都被放鴿子了,但是很快被丁永盈提醒還有個洪麗穎,頓時著急起來。
“不會出了什么岔子吧?”
綺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隱隱有一種興奮,最好是出岔子了,讓凌子夜這個家伙吃點(diǎn)苦頭。
至于有沒有想到這家伙會不會就此一命嗚呼,說句不好聽的,綺歌早就接受了‘自己死了,這家伙都還沒死’的事實(shí)。
“出事我可以理解,但那是凌子夜,有什么事三十分鐘不就搞定了嗎?有必要搞到一個下午都不見人影嗎?”
哎,說到底凌子夜的歷害早已深入他們的內(nèi)心,基本上不用他們多想,凌子夜早就已經(jīng)完事開黑了。
但這么久的時間,還是有一些不正常,讓人不禁聯(lián)想翩翩什么的,比如...
“吶,月足,凌子夜跟你睡過嗎?就是這樣的?”
周魏靜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問出了這個問題,還將右手指捅進(jìn)左手心里,看得其他女孩一陣臉紅,本宮更是一捂眼,妹子,你開車也別開的那么突然或者那么快啊,小心臟受不住的。
“咳咳咳...還...還...還沒有,我和夜君都不是...那么...隨便的人...不能那么...輕率?!?p> 小忍雙眼飄忽,有些結(jié)巴的說出聲來,臉上讓人緋想的紅暈更是紅到脖子根了,在這種情形下說出這種事,對她而言也是很害羞的。
至于本宮,他已經(jīng)極懂的背過身,雙目閉上,耳里塞著厚實(shí)的棉花,一副世間萬物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廢話,要是再出現(xiàn)什么勁爆的發(fā)言,他基本上不用想著回家了,把命交代到這里就行了。
“話說...周你問這個問題做什么???好害羞啊!”
還沒等小忍說出話,凪就先害羞的叫出聲,女孩子嘛,也是分人種的,有的開車比男人還猛,有的則純情得不得了,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qū)別。
“那個...”周魏靜兩只手指互戳,臉上也有一些害羞的小紅暈,靦腆的說道:
“我是在想...凌子夜那個家伙有沒有可能...對洪隊(duì)用強(qiáng)什么的?!?p> 空氣一個凍結(jié),讓所有女孩都有些不淡定看著這個小色胚,好看的眉毛們都無法平靜的抖動著。
“喂!你這丫頭什么意思???”
周魏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臉就被某些極為龐大的東西緊迫地夾住了。
等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臉頰壓迫兩邊的物體都超乎尋常的柔…肉,愛衣和麗奈一同用她們身上最最吸引眼球的部位,一左一右的將周魏靜的腦袋夾在中間,其視線沖擊程度,快爆表了。
但是兩位高峰擁有者可一點(diǎn)都高興不起來,因?yàn)榫湍撤N程度上來說,她們女性的尊嚴(yán)被周魏靜給諷刺了。
所以她們現(xiàn)在的臉色都異常昏暗。
“比洪麗穎那個女人有女人味和姿色的,我們‘北斗七星’比比皆是,你這是在說我們‘北斗七星’沒有一點(diǎn)女性該有的樣子嗎?”
麗奈也不管自己原來笑嘻嘻的樣子,冷著臉質(zhì)問著周魏靜,別的事情能忍,就這件事,忍不了!
說到這個,基本上屬于‘北斗七星’中除了小忍和綺歌以外所有人的痛。
凌子夜,一個如洪麗穎說過的那樣,星球級別的超級金龜婿,雖然被標(biāo)上名花有主的標(biāo)簽也不阻礙他是一個男人,‘星球的巫女’都是女孩的事實(shí)。
而最上士郎也曾經(jīng)說過,盡可能親近他,一方面是為了維持聯(lián)系,另一方面也是讓這個PTSD多得過分的傷員盡可能安分一下。
雖說要親近,但是子夜本身又很反感這種只為目的,不為感情和心動的親近,再加上正牌的女友是她們姐妹中的一個,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不要太過火,最多就是撩撥一下,開開玩笑什么的。
嘛~她們本來是這么想的來著,但后來她們錯了。
自銀座會戰(zhàn)后,凌子夜就將她們除忍以外的幾個連踢帶踹的罵了一頓,一邊將她們罵得一無是處,一邊還將她們當(dāng)成孫子一樣打,可以說壓根沒有把她們當(dāng)成過女人來看待。
這也就算了,對她們的哀求和示好,這家伙不是不屑一顧,就是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平底鍋,對著她們腦袋做出了打棒球時準(zhǔn)備揮棒的動作。
這無疑是對她們的女性魅力的一種諷刺,偏偏又因?yàn)榱枳右沟膶ο笫撬齻冎械囊粏T,讓她們想扳回一局都不行,只能打斷牙齒往下吞。
而現(xiàn)在周魏靜說什么…對洪麗穎用強(qiáng)的?
你是當(dāng)我們‘北斗七星’沒有女人嗎??。?!
更別說……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誰啊…凌子夜,天下第一古怪加天下第一神經(jīng)的混合體,你認(rèn)為這種家伙會隨便看上某個不知所謂的女人,然后對其上下其手?你腦子沒出毛病吧?!?p> 綺歌用手指毫不留情地敲打著周魏靜的腦袋,沒有絲毫保留的鄙夷神情充斥在臉上,別的沒的說,這個天底下最了解凌子夜的女人,她綺歌認(rèn)第二,小忍絕對是第一。
自從認(rèn)識凌子夜后,綺歌可以說是重新認(rèn)識了男人下限有多么的不堪入目,實(shí)在是能夠顛覆一個人的世界觀,再將其畫上涂鴉。
她已經(jīng)目睹過無數(shù)個女性在凌子夜的魔爪中被搞得壞掉,然后在凌子夜充滿惡意的目光和不堪入耳的言語下,發(fā)出了絕望的哀嚎…
“只不過是將一些不長眼的辣妹關(guān)節(jié)脫臼后,再用一張惡心的笑臉說了一句‘今晚吃什么好呢’,把她們嚇跑而已,別以為夜君不在你就可以扭曲事實(shí)了,綺歌醬?!?p> 也是一個手刀,將口中不自覺念出不現(xiàn)實(shí)誹謗的綺歌劈下去,然后叉著腰,對周魏靜說道:
“小周周,我們姑且不論夜君對待女性的粗暴,你覺得夜君會是那種背著我,喜歡招蜂惹蝶,四處留情的渣男嗎?”
“那倒不是?!敝芪红o剛說出這句,引起各位點(diǎn)頭的瞬間,她又補(bǔ)充道:“他是那種明目張膽的在你面前撩妹的渣男?!?p> ……這話說得可真對啊。
所有人都不禁頭頂黑線的想到,遠(yuǎn)的不說,旁邊沒加入話題的丁永盈可是在小忍面前叫子夜跟她軋馬路,而子夜也答應(yīng)了,簡直石錘。
“?。?!…但再怎么說,他也只是單純的想要調(diào)戲我的情緒而已,并不是對你們有意思,請你區(qū)別清楚。”
小忍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時間都扔掉后,帶著勉強(qiáng)的笑容說道...只不過可信度有多高,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
而這時,引擎的轟鳴聲開始充溢她們周圍的空間,就在她們眼中,一輛藍(lán)色的蘭博基尼跑車朝她們飛奔過來,而按照早上的那個尿性,不用說一定是...
————?。?!一個急剎漂移停到了她們的面前,在她們無奈地眼光中,凌子夜打開車門,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
“各位女士們,我,凌子夜,回來了?!?p> 一如既往的做作風(fēng)格啊。
只不過讓小忍意外的是,凌子夜的左眼框上有一個淤青,像是被打的。
誰能傷害凌子夜???
“夜君...你那個...熊貓眼是怎么回事?”
因?yàn)榱枳右沟膫虒?shí)在是沖擊力過高,導(dǎo)致這個微不足道的淤青讓她們沒什么多大反應(yīng),只是有一些好奇,誰打得過他啊。
“沒什么,就是洪麗穎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要跟我搶鑰匙,我把她給收拾了?!?p> 凌子夜帶著燦爛的笑容,說出了讓所有人都嘴角一抽的話。
“那...洪隊(duì)呢?”
永盈揉了揉鼻根,自己的三叉神經(jīng)真的好痛啊,再不快點(diǎn)結(jié)束,真的要頭都炸了。
凌子夜只是笑得更加燦爛了,打開車前頭的車箱,大家的目光都看到了一個被繩子捆成綠毛蟲,口里塞了只襪子,依舊在掙扎的女孩——洪麗穎是也。
“啊咧?為什么這一幕這么熟悉呢?”同樣有過被綁起來扔進(jìn)車箱的綺歌如是說道。
“...你把她制服了...然后塞到行李箱里?”
永盈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而凌子夜,風(fēng)騷的一撩自己的劉海,笑著說道:“雖然花了一點(diǎn)時間,但是我還是不負(fù)使命的制服了她,拿到了這輛...性感尤物。”說完,還拍了拍車身。
果然如此,洪麗穎打他眼眶這件事是正確的...所有女孩都不禁一同想到。
將洪麗穎扛下車后,子夜拔下車鑰匙后,就大笑著走向營地里,而洪麗穎也吐出了口里的襪子,對著他的背影大喊:“凌子夜我詛咒你!”
“那你還叫他凌哥?!?p> 看自己不爭氣的隊(duì)長,丁永盈有些沒忍住,一掌拍在了麗穎的頭上,以作早上的泄憤。
“我那是...”
“啊對了,洪麗穎,今晚記得來我房間,我有一些事情要好.好.的.教.導(dǎo).你?!?p> 還沒等洪麗穎解釋完,凌子夜就在那邊,用極度曖昧和撩撥的語氣對著她們說道,說完還眨了一下眼睛,放了個小愛心出來。
但就在他自鳴得意的離開時,女孩們的氣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啥?”
像剛剛那樣直白的語言,洪麗穎大腦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能歪了歪腦袋。
“月足你還確認(rèn)這家伙只是想調(diào)戲你嗎?”
對于周魏靜補(bǔ)刀一樣的問題,小忍唯一能做的就是望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