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研究看的凌逸不停的在打哈欠,好幾次他都差點要上去幫忙了,真不知道這里是怎么選人的,這么多基本操作居然都會出錯。
也正是因為頻頻出錯,搞得進度一直上不去。
“你們繼續(xù)吧,我去上個廁所?!绷枰菀桓便紤械谋е蟛鳖i走了出去。
看了好幾間研究室,研究的生物非常多,但多半都是海妖,突然凌逸看到了一間研究亡靈的實驗室,只是那亡靈看起來并不殘暴,似乎還有些格外溫順。
“小兄弟在找什么呢?”羅文突然從凌逸右手邊走來問到。
凌逸被嚇得一激靈立刻雙手又抱了回去故作鎮(zhèn)定的說到:“噢,找?guī)?,這么大的實驗室連個廁所都沒有……”
“哈哈哈,小兄弟廁所在樓梯進來的拐角。”羅文一臉和藹的指路道。
凌逸只好尷尬的走去。
正方便呢,身邊一個黑影團團就慢慢靠近了凌逸。
“喂喂喂,能不能注意點?”凌逸一副不耐煩的說到。
麓鄔慢慢悠悠的從影子中出來靠在門上說到:“你感知能力好像也很強!”
“查到了嗎?”
“應該吧……有一個牢籠是特制的,我進不去,但其他的基本上都看過了,沒找到你說的那個人。”
麓鄔潛入到研究室的地下一層,那里關著的基本上也都是一些有特殊能力的妖魔,應該都不是凌逸讓他去找的人,所以就只剩下一間是有可能的。
而牢籠又多半都存在禁制,不是那么好破的,只能再看看有什么辦法能夠找到庫里和卡雅的父親了。
突然,凌逸想起了那位不是法師卻控制著超越高階法師風系能力的那個異人,“你幫我去跟蹤一個人……”
回到實驗室一呆又是一天,科研真的是最漫長的一件事情了吧!看了一天他們一系列無聊的操作凌逸也終于是可以下班了,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當初就直接亮出自己師傅的身份然后把人帶走算了,非要受這種罪。
海隆的事件漸漸的消失在了世界熱議的排行榜之中,人們也開始重新議論起海洋方面的問題,這樣一來就意味著世界學府之爭可能也在這幾個月內會有消息。
徐明睿和上官梓蕓帶隊繼續(xù)參加歷練,玄武的消息也傳到凌逸這邊,他也非常興奮,只可惜還要好幾天才能回國。
“這就是所有的了?”凌逸萬分疑惑的問到。
庫里和卡雅帶著他們的村民來到了這里,可凌逸來來回回數也才十八個人,其中大部分好像異能并不是非常強,除了庫里和卡雅稍微強一點的也就兩三個。
“只能找到這些了……”庫里說到。
他們的族人長時間與妖魔為伍,一旦踏入城市就很可能會被緝拿或不法人員抓去做一些不正當的事情,這些已經是隱藏的比較好的了,那幾個異能強一些的也都算是虎口求生。
“暫時是確定你們父親被關在了一個特制的密室之中,倒是沒什么人看守。”凌逸把麓鄔對研討會下一層的描述轉述了一遍給兄妹倆。
“有一個人在看守!”庫里很肯定的說到。
“你們說的那個人?”
“嗯,就是因為他我們的村子、我們的父親才……”卡雅也有些憤怒的說到。
“那人是不是掌控著風……”
就在凌逸說話之時,林后突然卷起了一陣風息,一個風影以極快的速度在朝準備沖刺,果不其然,就是那個青紋男子。
但這一次他沒有發(fā)動攻擊,而是慢慢的降落朝他們走來,凌逸切一副緊張防備的狀態(tài)。
“牧文哥哥!”卡雅激動的喊到然后徑直朝那青紋男子跑了過去,她被抱在懷里還非常高興的不停說到:“太好了,太好了!”
“傻瓜,我說過要帶你們離開這里的又怎么會食言呢!”牧文輕柔了兩下卡雅的頭說到。
凌逸在一邊看的一臉疑惑,這家伙之前不是非常兇的嗎?
不對!他臉上的青紋不是朝右的!
“這是牧文哥哥,是我們村中非常強的一位守護者,我跟你說的那個人叫牧圖是牧文的哥哥,實力非常強,就是他出賣的我們。”庫里對凌逸說到。
凌逸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點了點頭。
原來是雙胞胎啊……
本來凌逸是想問的,可自己又想了想,能導致一個族人出賣自己家族的事情無非就是利益和權力的問題,那多半他也是會被當做異人研究才對??!
“他也是異人,研討會也不會放過他的吧?”凌逸問到。
這么好的一個試驗品在他們面前,研討會的人沒有理由不用,最有可能的那就是他們準備將整個異人部落統(tǒng)統(tǒng)抓捕,他們在利用那個牧圖。
“我哥也是一時被沖昏了頭腦,這位小兄弟,聽說你能救我們族長這事可當真?”牧文站起來問到。
此刻凌逸才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能力絕非控風那么簡單,而且應該也接近一個超階法師的實力了。
那么庫里和卡雅他們的父親是族長,那豈不是更強?
“還需要一些時日,我們要等一個合適的契機,這幾天可能還需要你們找個稍微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救人總是要慢慢打算的,凌逸如今要非常小心,那個費庫爾和查德似乎不是什么太好對付的角色,而那個羅文也不能完全相信。
只可惜芬納專管軍事方面的問題,她的權力還不足以讓她插手研討會的事情。
眼下就只能等了,等他們對庫扎爾進行研究,或是等一場合適暴亂的契機!
這片度假村的氣候讓凌逸感覺非常不舒服,十二月的雨水,下的讓人心慌,白天那頂天高掛的烈陽又炎熱的要命,溫婭已經有些水土不服了,只能天天待在酒店中,卡雅過來照顧她才讓凌逸稍微放心了一些,但這里卻讓凌逸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瞭望塔上,一人站在陽臺上將手伸進雨簾之中,眺望著天空中的夜幕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他突然轉過身來,面對著那若隱若現的月亮展開雙臂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