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從BJ回來,我寫了《2020遇見最美的你》,那時候,我不知道朋友圈可以設置權限,我通過作家助手APP發(fā)送了朋友圈的鏈接,因為不發(fā)送鏈接,連我自己也找不到從哪可以看到自己寫的東西。
陳言錦說:“蘇可欣,你厲害呀,你知道我請了多少人吃飯,他們都說要封口費”。
我笑著說:“你別惹我,否則,你的封口費會更多”。
那一年,一起到BJ學習的,陳言錦單位的人最多,我的單位是趙旭晨,吳梓熙和林嘉佳的單位只有他們自己,我們都無所謂,但陳言錦的同事都在我的朋友圈里,他們都能看見。
后來,三石和我說一件事,“你知道嗎?我最近太生氣了,我直接發(fā)朋友警告,別惹老娘,殺人放火老娘都不怕,奉陪到底”。
我說:“朋友圈怎么能發(fā)這個,別人看見怎么辦?你什么時候發(fā)的,我怎么沒有看見”。
三石說:“只有他一人看見,你當然看不見,我就是發(fā)給他看的”。
我說:“朋友圈可以這樣嗎?”。
三石說:“可以啊,你不知道?”。
我說:“我從來不知道”。
三石說:“那我教你”。
然后,我知道了朋友圈有一個功能叫部分人可見,江星北從來都說,你寫的東西,我一個字也不看,但我總覺得,江星北要看了,肯定不舒服。
但是,成年人的世界,我能做點啥,中規(guī)中矩,那又算什么人生?不越界,不踏過底線,我覺得就已經很難得。
要么,生活中瑣事只能去找江星北吵,我自己把自己打發(fā)了,不去煩江星北,生活還更和諧一點。
我生氣了,陳言錦還能哄哄,我生氣,江星北能看我半眼嗎?在BJ的時候,陳言錦可以送回家,趙旭晨能接我回家,可在我自己的城市,我敢說“江星北,我喝酒了,你能接我嗎?”。
不是每一次明明喝了不少酒,回到家里,以最快的速度,躲回自己的房間,盡量不讓江星北看不慣,盡量避免江星北說我嘛。
所以,上一次夏芷萱才說:“蘇可欣,我們女生得自己有個照應,喝酒了,不敢麻煩老公,打個電話,我們相互接送呀”。
“啊,要這樣嗎?在我們自己的城市,我們敢喝醉嗎?自己不走著回家,等回去被罵死嗎?”我說。
“所以說,我們才要互相接應嘛,誰都有麻煩的時候”肖肖說道。
“我們是女生,說不喝了,其實沒人強迫的,但凡,我們自己愿意多喝,難道我們自己沒有做好其實無所謂的態(tài)度嗎?”我說。
“那你的意思是,在BJ的時候,很多次醉了回家,無所謂趙旭晨怎么嗎?”肖肖打趣道。
“倒也不是,第一次,我還是挺防他的,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沒那個興趣,我就不防他了,而且,我知道,他挺愿意接我的,我要是再喝多一點,背,他也愿意”我說。
“所以嘛,我說,趙旭晨是君子嘛,你對人家意見這么大”夏芷萱說。
“那當然,誰讓他防著我,以為我要對他有想法呢,我故意的,我就看看他能不能來接我吧”我笑道。
“你厲害”夏芷萱說道。
我學會了設置朋友圈,在我發(fā)送鏈接的時候,能看見我朋友圈的就只有我青春故事里的主角以及復制一次青春故事的主角,連夏芷萱和肖肖都看不見,誰讓他們還有同事這一身份呢,但是,三石可以,我的故事,三石全部能看懂,如果蔣舟稱那個時候為小時候的話,我和三石就算是一起長大。
林嘉佳說過,“蘇可欣,你寫的,我會看”。
陳言錦也說,“蘇可欣,你寫的,我也看了”。
吳梓熙不用看,因為我們三天兩頭打電話,我們沒有什么事情不知道,三石喜歡看,但是她不收藏,她沒有APP,她在我家,我給她弄一個,但她用不習慣,她只看朋友圈,等著我更新提醒。
這一次,在我設置了朋友圈權限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幾分鐘以后,有兩個收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林嘉佳和陳言錦,我擔心自己的賬號,給自己有一個收藏,我點擊了收藏,收藏數變成了三個。
在不發(fā)送鏈接,我自己都找不到地方閱讀的文字里,我能有什么粉絲去收藏,而且,我用的是一個新賬號。
誰說青春不可以復制,不過是以另一種形式來詮釋大家曾經在一起相處的情懷罷了。
這個世界,大家都一樣,有些事情可以放在心里,有些人可以適當想念,有些故事還可以重溫,但是,不要強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