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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郭嘉不一樣

第二百零五回 我攤牌了

這個郭嘉不一樣 青衣十三樓 2542 2021-03-11 23:50:38

  孟子曰: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也。

  但郭嘉敢肯定,孟子從未被自家老婆拿剪子威脅過,若不然也不會說這種風涼話了,要是這剪子真下去,別說“大丈夫”立馬變成“不是丈夫”,怕是連小的資格都沒了。

  三思之后,郭嘉無奈道出了實情。

  “呃,此事說來話長,那神仙姐姐……”

  郭嘉倒是沒把曹婷當成外人,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徹徹底底當了一回誠實小郎君。

  畢竟,郭嘉此時已在三國落地生根,唯一的秘密說開了,便從此再無心結(jié)。

  郭嘉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倒是曹婷的臉色越來越黑,最后直接出言打斷道:“夫君,長話短說,只需說出那女子姓甚名誰又家住何處即可,何必遮遮掩掩,倉促之間,能編出這些天花亂墜的故事也真是難為夫君了,以為賤妾會信?”

  “不是,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怎么就不信呢?我,我發(fā)誓行了吧,如有半句虛言,便天打雷劈!”

  郭嘉那個郁悶,難得說幾句真話,怎么就沒人信了呢?關(guān)鍵還是自家老婆第一個站出來,這可真是冤枉透頂了。

  要說郭嘉也是倒霉,老天爺似乎也看不下去了。

  他話音未落,天際猝然一聲轟隆炸響,只見一道龍閃霹靂亮如白晝,把遠處夕陽打了個對半,這還不止,緊接著天邊又是一陣雷聲滾滾,且接二連三。

  “呃……這老天爺也真是,要不要這么配合啊,呵呵!”郭嘉整個人都快不好了,他好像大哭一場來著,尷尬地舉著手,久久才放下。

  “發(fā)呀,繼續(xù)啊,怕了?!”曹婷當即翻了個白眼,嘴上慫恿道。

  郭嘉恍然道:“正值夏季,午后多雷雨,乃是天象,湊巧而已,夫人,為夫真的無有半句虛言哪?!?p>  曹婷見郭嘉直冒冷汗,嘴角閃過一絲弧線,而后感嘆道:“哎,罷了,天下哪有不偷腥的貓,男人,哼,還不是吃著碗里的盼著釜里的,不過,日后休要讓我遇見其人,不然,管她是那路神仙,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屠一雙,敢勾引我夫君,定叫其不得好死!”

  嚯,好大的殺氣!別說,曹婷八成真干的出來。

  郭嘉挽起袖子擦著冷汗,暗道:“這位姑奶奶今兒吃炸藥了吧,為何這么燥,難道……提前步入更年了?不該呀!”

  郭嘉自然不知女人的心思,將愛郎分別人一半,換誰能樂意?何況,是夜又冒出來一個所謂的“神仙姐姐”,不敲打敲打郭嘉,那日后還不整出一支娘子軍來。

  在愛情面前,女人都是自私的,若不是萬不得已,誰會去忍讓、分享。

  曹婷見嚇唬差不多了,便收起了剪子噗嗤一笑,又白了郭嘉一眼,有些吃味道:“哼,呆子,這次便宜你了!”

  “……”郭嘉不明所以,但感覺曹婷更加危險了,笑地如此歡快,那一定有陰謀啦!

  正開動腦筋復(fù)習三十六計呢,忽然,門外又進來一位,正是低頭絞著鬢發(fā)的甄宓。

  “甄,甄小姐。”郭嘉再見甄宓,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起昨夜那個夢境,免不了老臉一紅。

  “嗯哼,夫君,沒見人家盤發(fā)了嘛。”

  “????。?!”郭嘉定睛一看,還真是。

  那頭及腰的青絲已被甄宓縛在了腦后,眉宇間也退去了那僅存的一絲少女青澀,此刻的她,成熟的像只大蘋果,恨不得叫郭嘉撲上去咬上一口。

  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姿態(tài),不覺突兀,倒像是一位剛回門的新婦,閃著那名叫幸福的嬌羞。

  一時間,把郭嘉給看癡了。

  “喂,回魂了!”見此,頓覺多余的曹婷就一陣來氣,突然出腳踢了夫君一下。

  “呃……”郭嘉語塞,聰明的他瞬間想到了那個夢,它原來是真的。

  “你們聊吧,我去外頭傳晚膳。”

  曹婷臨走前還拉了甄宓一把,小聲道:“去吧,莫要慣著他?!?p>  兩人的悄悄話,郭嘉是聽不到,不過甄宓如蘭的氣息一貼過來,就叫郭嘉有些坐立不安。

  “昨夜,我是不是……”

  甄宓抬頭的瞬間就將郭嘉撲在了身下,感受著愛郎的氣息,甄宓也有些迷醉,但還是鼓足勇氣在郭嘉耳邊道了一句:“郭奉孝,莫要負我!”

  郭嘉還能說什么,此刻無聲勝有聲,行動才是王道。

  許是為了報復(fù),許是為了補償,郭嘉格外主動,一番暴風驟雨,梅開不知幾度,直到懷中伊人連連告饒,才收了神通。

  云雨剛歇,曹婷似是掐著點闖了進來,看著一副成佛成圣的郭嘉,又掃了一眼埋頭躲在被褥當中做鵪鶉的甄宓,不猶露出恨鐵不成鋼之色,笑罵道:“好一對狗男女,再不起來,老娘便過去掀了汝等被褥?!?p>  “姐姐~~~”

  “嗯?!闭珏甸_始賣萌了,曹婷貌似挺受用。

  “好夫人~~~”郭嘉也學了一句。

  “滾!”曹婷立馬變臉,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待遇,差距咋就這么大捏。

  不提郭嘉終于享到了齊人之福,且來說說甄宓出走之后,留下的一個大隱患,那隱患便是甄家。

  自從甄宓掛上掌印出走之后,甄家可謂是發(fā)生了一場大地震。

  首當其沖的便是甄宓生母,被族老們數(shù)落地無地自容,甚至還被逼著趕去祠堂謝罪,日日以淚洗面,當真是苦不堪言。

  是日,次子甄儼之妻,也就是甄母的二兒媳給其送飯,順便還帶了個甄宓的消息。

  甄母自是欣喜不已,忙問:“宓兒如何?”

  “據(jù)管家密報,宓妹過的甚好,只是人在徐州至此千里,難解母親相思之苦?!?p>  甄母含淚而笑:“過的好便好,老身也無幾年好活,宓兒好不容易脫了這家,莫要再回來了?!?p>  “母親,果然那日是母親有意為之?!?p>  甄母拉著兒媳的手,語重心長道:“呵呵,打小,宓兒便懂事,也要強,我甄家又與袁家淵源深厚,族老們早已認定宓兒能成袁公兒媳,自會暗中相助,我這生母也是母憑女貴,榮華不斷?!?p>  “不過,這些年過來,老身也想明白了,咱甄家不愁吃不愁穿,何必一定要去攀龍附鳳,就不能守著家業(yè),做個本分之人?”

  “母親說的是?!?p>  “宓兒的過錯,就讓老身一人背吧,總好過……”

  兒媳一臉擔憂道:“母親,袁家已經(jīng)插手了。”

  “什么?!”

  “畢竟從小定了婚約,想必那袁熙公子定然不肯善罷甘休?!?p>  “那,那如何是好?”

  “哎,母親,只愿宓兒所奔之人能承的起袁家怒火,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老身可不愿宓兒成了寡婦,好兒媳,快快告知老身那人來歷?否則,老身這心,總難安生哪?!?p>  二嫂知無不言:“母親,此人出身潁川,雖是寒門子弟卻頗有學識,想當初還曾在袁公帳下效力,卻不知為何南下轉(zhuǎn)投了曹公,據(jù)聞,曹公能擁有如今之聲勢,也有其人之功勞,倍受主公器重,只不過……”

  “只不過其人早已成婚,娶的還是曹公嫡女,我怕宓兒在其身邊會受些委屈?!?p>  甄母面色一寒:“胡鬧!老身原以為宓兒尋了一戶好人家過上了安生日子,怎知其甘心情愿做他人小妾,簡直糊涂啊?!?p>  “母親,情愛之事,何人能辨?zhèn)€分明,許是郎有情妾有意,外人難以揣度?!?p>  甄母神色數(shù)變,最終化為一聲長嘆:“哎,罷了,由其去吧,既然袁家已經(jīng)插手,老身也唯能在此等出個好歹,還望列祖列宗能保佑宓兒平平安安?!?p>  

青衣十三樓

拼死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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