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呀,這次出去的時候,還是好言好語的跟他們講話,不要發(fā)脾氣,不要氣人,現(xiàn)在二姐做的這個菜,叫什么來著?”柳明玉手托著香腮,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之后,這才繼續(xù)給于小蝶,獻(xiàn)計獻(xiàn)策,告訴她辦法。
“這個呀,應(yīng)該是清炒~~~~~~,清炒~~~~~~”于小蝶也不是個會炒菜的主兒,她在那兒清炒了半天,也沒清炒出個什么東西來。
“什么清炒呀,是爆炒腰花,你呀,也該練練燒菜了,三妹,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到底還要不要嫁人啊?你這成天舞刀弄槍的,不怕嚇到你以后的男人???你也是,明玉,你也不小了吧,還成天沒個正經(jīng)的?!标懹裰嵲跓o奈,只好自個兒給她解釋道。
對于陸玉芝的話,兩個人是沒有任何理由反駁的,兩個人只好點頭,不過心里卻是透著一股子不服輸?shù)膭蓬^兒,心想,你是嫁了個好男人了,換成我,我也可以的呀。
只是這話呀,她們倆都沒有講出口來,不過她們也不在乎,你講你的,我們干我們的。
于小蝶又用眼色一挑柳明玉,這丫頭鬼靈精怪的,當(dāng)然是一點就透啊,她回過頭來,把頭伸到于小蝶的耳朵旁,細(xì)聲細(xì)氣的對她說道:“三姐,你就這樣講,你講‘二姐講了,這道菜呀,是專門給胡大哥做的,爆炒腰花,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吃,你們倆呀,暫時還是不要吃的好,要不然的話,后果自負(fù)哦’。”
“什么后果?”于小蝶頭一歪,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差點兩個人的腦袋,撞到了一塊兒。
這句話不問還好,這一問,倒讓柳明玉,不好回答了,而且她的俏臉一紅,頭低了下去。
“什么后果?還能有什么后果呀,吃腰補(bǔ)腰,以形補(bǔ)形唄,你是不是這個意思呀,小丫頭片子,年紀(jì)不大,鬼點子倒是不少,就你那點鬼心思,我還能不曉得呀,哼~~~~~~!”陸玉芝在一旁,忍不住接話道。
“呃~~~~~~,原來是這個意思呀。”于小蝶這才恍然大悟,只不過,她也被柳明玉這句話,給逗的不輕,她沒想到,這丫頭居然能想的這么深入,不過她是確實很佩服這個小妹了,哎呀~~~~~~,讀過書的人,就是好,懂得多,能掰的話也多,真好!
話雖如此,事還是照辦的,等陸玉芝炒好了菜之后,于小蝶又給端了出去,等她往桌子上輕輕的一放,然后把柳明玉教給她的話一講,三個大男人同時一愣,都傻乎乎的坐在那里不動了,怎么回事?還不是叫于小蝶給嚇得,她這一頓虎狼之詞,真的是讓他們沒辦法再淡定了,但是這話講的又并沒有太越界,反正就是讓你往好了想吧,有點別扭,往壞了想吧,又還夠不上,反正就是這么讓人不上不下的感覺,頭疼。
望著于小蝶,再次飄然而去的背影,三個人都一時的木楞在那兒了,等到完全瞧不見她背影的時候,于鵬飛這才說道:“兄弟,她這一套一套的,都是跟誰學(xué)的呀,這~~~~~~,我怎么感覺她好像換了個人一樣,這還是我那個親妹妹嗎?”
“呃~~~~~~,我哪兒曉得啊,你都覺得不認(rèn)識她了,我還能認(rèn)識嗎?不過我跟你的感覺倒是一樣,這還是以往那個于小蝶嗎?”胡錫楨也是好奇的說道。
“怎么了?兩位哥哥,小蝶姐姐,跟以往有什么不同嗎?還有,這~~~~~~,是好還是不好呢?”慕容杰跟著好奇的問道。
胡錫楨跟于鵬飛兩個人的目光,又同時回到了慕容杰的臉上,他們被慕容杰的話給問到了,而慕容杰也木楞住了,他還以為自個兒講錯什么話了,同時用目光掃他們兩個人,最后兩個人同時的“哎~~~~~~”了一聲,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這~~~~~~”慕容杰也愣住了,很明顯,他覺得自個兒講錯什么話了,不敢再講什么了。
“兄弟,咱們話歸正題,將才的事,我覺得還是你輸了,我妹妹的態(tài)度,很誠懇,言語上,也很溫柔,所以嘛,自然還是你輸了,你同意不?”于鵬飛話題一轉(zhuǎn),回過頭來問道。
“好!我認(rèn)輸!”胡錫楨也很干脆,既然于鵬飛的話講到這兒了,他就沒理由退縮。
“嘩~~~~~~嘩~~~~~~嘩~~~~~~”他一邊給自個兒倒酒,一邊喝酒,倒完了就喝,倒完了就喝,一直連干了六大碗之后,他才放下手里的酒壇子跟碗,然后一邊用筷子,夾了幾顆花生米,丟到嘴里,“吧唧~~~~~~吧唧~~~~~~”的嚼著,享受著其中的滋味,又不停的回味著,將才于小蝶那話里的意思,這不就是單純的跟他自個兒講的嗎?于大哥沒女人,慕容杰也還沒成家,也就他一個人成了家了,好一個“以形補(bǔ)形”,怎么?我身子骨不行了?哪兒瞧出來的?
這話陸玉芝肯定不會跟她講,更不會教她來講,對自個兒的妻子,胡錫楨的心里,還是有很深的了解的,他覺得玉芝是個典型的好妻子,好女人,對自個兒的關(guān)心,還有對他的照顧,那可以講是無微不至的,哪怕她真的覺得,自個兒應(yīng)該要補(bǔ)補(bǔ)了,她也不會借旁人的口,來告訴他這件事情的,所以,只能是旁人教她的,小白?更不可能,那就只有是柳明玉了,這丫頭,一向讓他是琢磨不透的存在,而且小心思特別多,鬼靈精怪的,但是又很討人喜歡。
“嗨~~~~~~,嗨~~~~~~,想什么呢,兄弟?!庇邬i飛沖著胡錫楨一頓喊。
“啊~~~~~~~?什么事?”好一會兒之后,胡錫楨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什么什么事?我是在問你,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呢,搞得神神叨叨的?!庇邬i飛反問道。
“哦~~~~~~,沒什么,哈哈哈哈哈~~~~~~,來來來,咱們再喝?!焙a楨笑著掩飾道。
于鵬飛也沒繼續(xù)追問,既然人家不想講,他還要繼續(xù)問的話,就有點沒趣味了,隨便吧,你想講的時候,自然就會講的,反正又不管我的事。
不一會兒之后,幾個女孩子,也都出來了,七個人一起,又吃又喝的,鬧騰了很晚,這才各自回去休息,不過回去的時候,胡錫楨可就問了陸玉芝。
他把陸玉芝挽在懷里,輕聲的問道:“玉芝,今天小蝶后來的話,都是誰教給她的呀?”
陸玉芝用手掐了他一下,說道:“哼!我瞧你是明知故問?!?p> 陸玉芝不答反而掐了他一下,雖然不疼,不過胡錫楨卻是故意的“嘶~~~~~~”了一聲,假裝很痛的樣子,女人的心里就是這樣,如果她掐了你,你要是跟個木頭人一樣的話,那就是故意找倒霉的,所以,胡錫楨可不是個傻子,這時候,該配合,就必須要配合到位。
“我哪敢呀,只是我要是直接就猜出來是誰的話,那不是給讓你更不高興嗎?”胡錫楨狡猾的說道。
“哎吆~~~~~~,哎吆~~~~~~,瞧你這話講的,好像是為我考慮一樣,這么講來,我還要好好的感謝一下,你胡大俠的美意了是吧?”陸玉芝又是在胡錫楨腰下,軟肋的地方,那么稍微用力的掐了一下,這里可不同胳膊了,這里掐一下,那可是真的疼哦。
“嘶~~~~~~,哎呀,哎呀,哎呀,娘子饒命,娘子饒命啊,我這是實話實說嘛,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天理不容?!焙a楨趕緊求饒道。
“是真心話嗎?”陸玉芝一邊問,一邊又用力的掐了一下。
“當(dāng)然真心話,要是有半句假話的話,我隨你處置?!焙a楨說道。
“嗯~~~~~~,今天暫且饒了你,快去洗洗吧,又是一個多月沒洗澡了,真是搞不清楚,你這在里頭,是怎么待的下去的,身上不會臭了嗎?最關(guān)鍵的是,居然飯還照吃,他們也不怕被你給熏著,這臭男人,臭男人,講的就是你這種人了吧?”陸玉芝說道。
“娘子高見,娘子高見,相公佩服,相公佩服。”胡錫楨又是諂媚的說道。
這話倒是逗得陸玉芝非常高興,捧起胡錫楨的小臉,就是親了一下,還好,這時候是四下里沒人,而且他們又快到了他們自個兒的屋子這邊,這里更是沒人把守,因為陸玉芝早就吩咐過了,這里的小院子里,不需要有人把守,只要她跟胡錫楨回家來了,就他們自個兒單獨住在這里就行了,而且能到他們這里來的,靠家里那些個下人,是根本不頂用的。
到了屋子里之后,胡錫楨就發(fā)現(xiàn),原來洗澡水,早就準(zhǔn)備好了,還跟以往一樣,一個大大的澡盆,擺在堂屋中間,里頭放滿了一盆熱水,不用問,這自然是陸玉芝,早就吩咐下人們,幫胡錫楨準(zhǔn)備的了。
胡錫楨跟陸玉芝兩個人,到了屋子里之后,胡錫楨反手把門一栓,然后把陸玉芝攔腰就給抱了起來,一邊抱著一邊親,陸玉芝柔順的沒有閃躲,任由愛人對她的溫柔,到了屋子里之后,胡錫楨把身上的衣物脫掉之后,又幫了陸玉芝一下,這才又抱起她,一起去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