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哎吆,你們倆到底酸不酸啊,兩個大男人,一個恭維來,一個恭維去的,搞得好像兩個人,要談情說愛一樣,真是讓人牙齒泛酸水,無聊不無聊,啊~~~~~~?”于鵬飛實在是有點聽不下去了,這才再次說道。
胡錫楨也確實覺得這話題,有點膩歪了,他趕緊改口說道:“師伯,既然我在含山碰到的,是我的師爺,那他為什么不認我呢?這里頭,到底有什么貓兒膩呢?”
“這~~~~~~,我就有點不太清楚了,講實在話,他這個人啊,一向是這么神神叨叨的,想去哪就去哪,從來都是飄忽不定的,你今天在你們縣城碰著他了,明天興許你能在另一個地方,再次跟他相遇,當年在山上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給我丟下一套拳,然后讓我好好練習,然后交代我,說半年之后回來,檢查我的藝業(yè),要是不過關(guān)的話,就罰我三天不吃飯,然后第二天,他就不見蹤影了,不過好在,他在地窖里留下的食物,足夠我吃上半年的~~~~~~”
“而且他這個人啊,講話算數(shù),他講半年,那就絕對是半年,多一天不會回來,少一天也不會回來,整整當當,絕對的半年,然后回來的頭一件事,就是讓我交功課,哪里做的不好了,他就及時指點,要是完全不對的地方,那就是三天不吃飯,哎呀~~~~~~,當年啊,我可是沒少挨餓呀,嗨嗨嗨~~~~~~,講起來還真是丟臉?!绷壕殴缓靡馑嫉恼f道。
胡錫楨點了點頭,想了一下之后,這才說道:“嗯~~~~~~!師爺瞧著,倒確實是有那么一點,不枉私情的樣子,我覺得他對待自個兒專注的行當,那是絕對的精益求精,半點馬虎都不行。”
“是啊~~~~~~!他就是這么個人,講句心里話,我對他呀,是又敬佩,又害怕,不過最后想了想,還是更加的敬佩,所謂‘沒有規(guī)矩,就不成方圓’,他之所以這么嚴厲,不還是為了我們好嗎?否則的話,他大可不必,為我們操那么多的心了,只是他老人家,現(xiàn)在依然過著閑云野鶴般的生活,不曉得什么時候是個頭啊?!绷壕殴f道。
“師伯,師爺他老人家,就在你的跟前,你為什么不能親自去瞧瞧他呢?”胡錫楨好奇的問道。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傻小子,他要是肯見我,也不會不曉得我在巢湖了,憑他老人家的神通廣大,他會不曉得我在這里,開了這家‘良仁藥鋪’嗎?那他老人家既然不愿意來,也就是不愿意我去找他的,否則的話,即使我去了,他也不會見我,你信不?”梁九公笑著說道。
胡錫楨聽完之后,有點似懂非懂。
“小子,你的師父,有多久沒見過你了?”梁九公突然問道。
“這~~~~~~,自打那一回告訴我,他要離開之后,就沒再見過我了,有快八年了吧。”胡錫楨仔細想了想之后,這才說道。
“嗯~~~~~~!是啊~~~~~~!八年啦,我?guī)煾?,都有快十八年,我沒見過啦,我的師父,就跟你的師父差不多,他們不僅像是師徒,倒是更像父子了,不光聰明才智像,就連做事的風格也像,還有這為人處世的態(tài)度,也更像,哎~~~~~~!”梁九公說道。
胡錫楨這才完全明白,師伯將才那句話的意思。
“師伯,我們門派除了這‘游龍伏虎拳’之外,還有其他兵器的修煉方法嗎?”胡錫楨把話題改了過來,他畢竟來這里的目的,其實還是為了他的“九霄神劍”,找一個更靠譜的劍法的。
“兵器~~~~~~?這倒是沒有聽講過,而且你的師爺,你的師父,包括我在內(nèi),都沒有想過要用兵器,去克敵制勝,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的呢?”梁九公也好奇了起來。
“是這樣的,師伯,我跟我于大哥,從廣州一起回的含山,路過安慶的時候,我們在天柱山上,找到了當年太平軍,埋在那里的一把寶劍,叫‘九霄神劍’,這是一把寶兵刃,講句實在話,當時我大哥給我的時候,我跟你的想法一樣,我們練的是拳法,要劍有什么用?可是后來到了巢湖,被奸人所害,中毒差點身亡的時候,我用了一下這把寶劍,也正因為有它在手,我才能給有機會脫困,逃得性命,再后來我去我朋友家,替她家解圍一場災(zāi)禍的時候,我莫名其妙的,跟這把劍,突然有了一種感應(yīng),我感覺我在想用它的時候,它也在回應(yīng)著我的感應(yīng),自個兒有種想要跳到我手里的感覺,所以,這不,我才趕來問問您老人家,我們門派之中,有沒有什么劍法之類的功夫?!焙a楨一口氣講了這把劍的來歷,又把這把劍跟他的關(guān)系,講了個一清二楚,最后他從背后取下這把寶劍,遞到梁九公的手里,讓他觀瞧。
梁九公接劍在手,仔細的關(guān)注著這把寶劍,這把寶劍,講起來平平無奇,劍柄也不是什么鑲鉆鑲金的好東西,但是他能感受到這把劍的劍意,在劍鞘之中,不停的涌動,就好像這把劍,隨時都可能會脫殼而出,飛到對手的脖子上,飲其血,斷其喉,取其性命。
“好劍~~~~~~,好劍?。″a楨啊,你這把兵器,可真是一把好兵刃,其實,我們門派雖然沒有什么正當?shù)谋?,但是你師爺當年傳下來,一套匕首的用法~~~~~~”梁九公說道。
“匕首?”胡錫楨好奇的插了一句問道。
“對啊,匕首,怎么啦?”梁九公也被胡錫楨,這突如其來的問話,給問的莫名其妙的。
“是那種,匕首上有龍紋,做工非常精致的匕首嗎?”胡錫楨再次問道。
“對啊,這是師門專用的匕首,也是我們?nèi)f不得已之時,用來防身,還有用來反擊的兵器。”梁九公講完之后,從他的袖口之中,抽出一把做工極為精致的匕首,遞給胡錫楨。
胡錫楨接過手里之后,仔細觀瞧著這上頭的龍紋,然后在手柄之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天”字。
“怎么是天字呢?”胡錫楨喃喃自語道。
“你瞧見的那把~~~~~~,上面刻著龍字?”梁九公好奇的問道。
“嗯~~~~~~!的確如師伯您所講,上面就是一個龍字,當年您跟我講過,我們‘天龍派’的一些事情之后,我就牢記在心,當時瞧見那個龍字的時候,就心有感觸,覺得跟我們門派有關(guān),后來因為沒有證據(jù),就之后記在了心里,想著哪一天,跟您老再見面的時候,到時候再一并跟您請教?!焙a楨點了點頭說道。
“那正是你師父所有之物啊,我是師兄,師父給了我一把天字匕首,他是我?guī)煹?,所有師父就給了把龍字匕首,至于~~~~~~,如何到了黃霸天的手里,我就不得而知了,照例來講,他不應(yīng)該把這么重要的信物,交給這么一個品性不端的人的,你師父這是老糊涂了嗎?”梁九公也開始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了。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的確見到的那把,就是龍字匕首,要是真是我?guī)煾杆械脑?,那豈不是說明,這黃霸天,還是我的師弟,或者師兄嗎?”胡錫楨心里一驚,嘴里念叨著道。
“什么?師兄?就憑他?這么個人要是你師兄的話,我勸你趁早脫離師門,這種人,他配做你的同門師兄弟嗎?我呸!把他切成八塊,都不為過。”于鵬飛大吵大嚷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還嫌不夠亂嗎?你難道覺得,錫楨他稀罕有這么一個師兄弟嗎?他好奇的,應(yīng)該是他師父,為什么會收這么個敗類當徒弟吧,這其中的隱情,才是他最關(guān)心的,你個小王八蛋,就曉得一根筋?!绷壕殴坏貌粐娏擞邬i飛一口,這家伙就是不懂事,煩人。
不過這家伙也還算乖巧,一聽著老頭兒的話有道理,他也就扁了扁了之后,就給咽到肚子里了,雖然他對梁九公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但是他也曉得,不能在這個時候,給胡錫楨找不痛快。
“師伯,找您所講,那個人是我?guī)煾傅脑?,那么這一切就都講得通了,那天晚上,把黃家父子倆救走的人,應(yīng)該也是我?guī)煾噶?,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出,還有什么樣的高人,能有這樣的本事,穿宅過院,如入無人之境,雖然那兩個柳家的家丁,并沒有半點功夫,但是他們連叫聲都沒有發(fā)出,就被來人隔物反彈點了穴道,這手功夫,是確實夠硬的,只是我不明白,如果師父以他的真身來見我,讓我放了黃家父子倆,我也一定會幫他們求情的,他為什么非要冒這個險,來救走這二人呢?”胡錫楨想了想之后說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按照他的脾氣來講,這一切倒是也合情合理,他可能覺得,有這么個徒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要是為了這么兩個敗類,去求你開恩,對他來講,恐怕是有失身份的事情,所以,與其那樣掉身價,不如憑借自個兒的實力,把人救走,這樣更能省掉麻煩,他也確實會這么干?!绷壕殴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