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又韜?是...練將軍?我當然識得,你又是如何認識我們南國的將軍的?!币林Z希雙臂交疊,不拘小節(jié)地席地而坐,聽到對方那有點憂傷的聲音,心猛地一觸,頭微微有些鈍痛,似乎是忘記了什么。
殷白白看伊諾希坦然處之的姿態(tài),倒也不著急了,跟著主角光環(huán)總歸是沒錯的,“這...可說來話長了。那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殷白白突然靠近伊諾希,試探地問道。
“兄長一樣的關(guān)系啊,我們自幼在念云山習武?!笨永镉行灍幔林Z希用手扇風,臉頰的碎發(fā)微微飛揚,眼睛看向殷白白,頓時沒了言語。
“就這樣?”殷白白聽伊諾希頓了許久,以為她還要往下說什么,誰知就沒了,有點驚訝。
“嗯?!币林Z希沒有理會對方語氣中的差異,事實上她對練又韜這個人陌生是多過于熟悉的,只是知道有這么一個人,況且在年齡稍大一些后就沒有再去念云山了,因而對那些記憶也有些模糊了。
電火花間,殷白白似乎記得了這么一個情節(jié),當時男主和女主已經(jīng)互生情愫,這時候練又韜不遠萬里來尋他的月亮,可是月亮已經(jīng)不屬于他,也不記得他們的曾經(jīng),伊諾希失去了和練又韜許下諾言的記憶,只是把她當成兄長一般。
真是虐戀啊,對于柚子而言,當然對于書中的男主女主而言就是小甜餅,歡喜冤家,就是不知道他們的進展如何了。
“你怎會掉落這坑中?!币蟀装仔南乱苫?,這時間點不對啊,這伊諾希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成為花神了,開始回嘉定城了啊。
這難道不是那本書的世界,而是另一個平行世界,可是這個世界所發(fā)生的很多事情和那本書都可以對應(yīng)得上,不得而知,殷白白索性也不想了,先從這坑里出去才是王道。
“噓——聽上面是不是有腳步聲?!币林Z希答非所問,輕聲在殷白白耳邊說道。
殷白白凝神仔細聽了聽,果然是有群人的腳步聲。
“傅傅傅..哥哥哥,就就就..就在這下面,花..花花神,美美娘子。”粗啞又帶著討好的聲音從上頭傳來。
“你小子能不能不結(jié)巴,聽著累人?!?p> “好好好好?!?p> “行了,大刀小刀別吵了,把人撈上來?!背练€(wěn)又雄厚的聲音從上頭傳來。
殷白白和伊諾希對視一眼,難得默契地沒有開口,這是有意而為?
“傅哥,前面一個滿身是血的紅衣男子?!庇忠粋€聲音傳來。
“死了沒?”
“死倒是沒死,傷勢很重?!?p> “一道帶回去?!庇质悄莻€似乎是老大的聲音。
殷白白聽著上頭的聲音,吸吸鼻子,嗅到有股子異香傳來,只是聞多了就有點暈。
“煙有毒?!币林Z希厲聲喊道,只是,可惜晚了,兩人都有些意識渙散。
“傅哥,有兩人?!贝蟮冻项^喊道。
“兩兩兩個花神神神。”小刀齜牙咧嘴地笑道。
“你小子別笑了,快點拉人?!泵麨楦蹈绲娜擞檬州p拍了小刀的頭,喊他用力拉。
小刀憨憨的撓撓頭,賣力地拉人。
————————————————————————
殷白白感覺頭有點頓頓地痛,慢慢睜開眼,是在一個破舊的廢屋里,手腳都被捆住了,動也不能動,嘴巴里也被抹布緊緊塞住,有點僵硬。
外頭的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殷白白有點恍惚,真是命運多舛,想到之前聽到把自己抓過來的這群人說的滿身是血的紅衣男子,會不會是練又韜?
想到這個可能性,殷白白搖搖頭,不可能,練又韜那么厲害,怎么可能被人傷。
可是這紅衣男子,殷白白見到的大概就只有練又韜那般的男子如此喜歡紅色了。
不行,必須想辦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