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讓我去解決這片花海?!睏钗嘣谛睦飭栔到y(tǒng)。
“與宿主未有聯(lián)系的事,末要插手。”
“我不插手,有一大半的人會死?!边@花海之中竟藏有一只元嬰三級的花妖,不提前解決,只怕會死很多人。
“你可以堅持你的做法,但有后果?!毕到y(tǒng)強硬說道。
“這是什么意思?”楊梧蹙眉不解。
“原因你不必知,聽我的忠告,還是一意孤行,你自行決定?!?p> “為什么我連知道的理由都沒有?!?p> “沒有,不過你最好聽我的,我可以告訴你最壞的結(jié)果,你會死?!?p> “你不會讓我死?!钡降资鞘裁丛颍屜到y(tǒng)這般守口如瓶,寧愿告知結(jié)果,也不給個解釋。
“我會,你一死我便會自動脫離你,但你死了卻真的死了?!?p> 系統(tǒng)嚴(yán)肅的語氣,讓她不敢不信,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命重要,可心里卻一直想著究竟是什么,有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
“我知道了,不會插手?!?p> 看著這么多花,有人覺得怪異“你們不覺得怪嗎?”
“有什么奇怪的,這不就是普通花海,蕊芯谷,你聽說過沒,里面全都是花,吃行住都是花,哪兒比這還壯觀?!?p> “這與哪里,我總覺得不同。”他的直覺告訴他,這里很奇怪,可他又說什么地方怪。
“柳道友這那有什么不同,是你多慮了?!?p> “柳道友你就別想太多了,你看他們進入花海里面,也沒什么反應(yīng)?!绷硪粋€人也勸說著。
覺得怪異的男子并未因他們所說而放下戒備,皺著眉思考著。
不少男女成群結(jié)隊往花海中跑去,嬉鬧聲源源不斷,花海中沒有路,只能用手扒開。
有人在花海旁翩翩起舞,引起眾人贊嘆。
“此情此景,真想吟詩一首,可奈何不是那文人?!?p> 美好的情景最容易讓人放下戒心戒備。
白琴若和溫言州也注意到楊梧的行為,跟著她停下,吃下避毒丹。
倒是一直往前走的孫宴起,見他們沒跟上,都停下來了,覺得疑惑,走去詢問“琴若你們怎么不走了,前面那花??擅罉O了?!?p> “越美的東西越有毒?!彼恢滥睦镉袉栴},總之就是有問題,跟著她走,總不會錯。
“這是什么意思?你是說那片花海有問題?”
孫霓裳也跟了過來,聽著她故作玄虛,立即說道“宴起,你別聽她的,也只有你單純才信?!?p> “霓裳,琴若所說不假,還是叫你家護衛(wèi)莫要前行了。”溫言州為她解釋道。
“言州,怎么她的話你也信,她說有問題,那讓她說說有何問題。”
“不知道,我也沒必須為你解答?!?p> “你!”
孫霓裳氣得又想動手,卻被孫宴起一把攔住“姐,姐,琴若也不是有意的,再說言州哥也覺得有問題,要不咱們還是聽琴若的吧。”
“你閉嘴,凈知道胳膊往外拐,松開,我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叫他們都過來吧。”孫霓裳可真是恨鐵不成鋼,怎么男人就對她死心塌地。
時間一久,眾多人也覺得不對勁。
“哎,剛剛進去的人,有人出來嗎?”
“沒看不見出來,可能里面風(fēng)景更好呢?!?p> “再好的風(fēng)景,也不可能觀賞這么久吧。”
“周道友,不是與你同行的幾人都去了,不如你聯(lián)系一下?!?p> “好?!?p> 青年男子嘗試著用通訊牌呼叫,可連續(xù)幾次都沒反應(yīng),漸漸皺起眉頭,難道真的出事了?
“怎么樣?!?p> “聯(lián)系不上?!鼻嗄昴凶訐?dān)憂說道。
就在這時又發(fā)生了奇怪的事。
“林恩你怎么了?”
“林恩,林恩,林恩。”
名為林恩的男子卻根本不答應(yīng)他,直往花海處走,攔也攔不住。
“這是怎么了?”
“我怎么感覺像中邪?”
就在眾人猜測之時,又有人朝花海走去。
任憑怎么叫喚都沒有反應(yīng),漸漸似中邪之人越來越多。
有人無奈施法將這些人困住,只見他們面露猙獰,眼睛通紅,青筋暴起。
無風(fēng)的花海,突然起了大風(fēng),花朵搖搖欲墜,香味散發(fā)得更加濃郁,聞著香味,很快清醒的人也好似入了魔障。
先前覺得奇異的男子柳相味著香味恍然大悟,反應(yīng)過來,屏息,掏出清元丹、避毒丹吃下。
隨機立馬說道“這香味有異,大家快屏息”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隨著香味越發(fā)濃郁,被控制的人反應(yīng)也越發(fā)強烈,隱隱有要掙脫束縛的跡象。
失控之人頗多,可清元丹、避毒丹寥寥無幾。
“他們該怎么辦?”還有這么多人未解毒。
“把他們帶離這里”他們得盡快離開這里,再讓本失控的人吸食花香,必定控制不住心神。
話音剛落,已經(jīng)有人掙脫束縛,親朋好友上前阻攔,竟被直直拉著走。
有人想用疼痛喚醒他們,可根本沒用,他們像是沒有痛覺般只會義無反顧往前走。
孫霓裳的護衛(wèi)應(yīng)離得近差不多有七成人中了招,連溫言州給的丹藥耗盡,也不夠。
“言州,這可這么辦?這些人都是爹爹精心挑選護我,我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去送死?。 睂O霓裳心急如焚。
溫言州沉默不語,皺眉擔(dān)憂,這么多人還需要不少丹藥,可這是清鳴谷,根本沒有買賣的地方,就算有藥草一時半會也煉制不出來。
“不好!趕緊走!”柳相急忙大聲喊道,空氣中的香味比先前不知濃郁了多少倍,隱隱約約覺得這花要狂怒、示威了。
“不行,這么多道友都還沒救出來?!?p> “沒辦法……走吧。”縱然他想救,可他沒辦法,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還沒等他們走幾步,那些花突然瘋了似的朝他們涌來,那些被束縛住的人就像布娃娃,一下子被花朵分食,連慘叫聲都未留下。
溫言州揮劍斬斷襲來的花朵,臉色越發(fā)凝重。
多,太多了,根本斬不完,這樣下去靈力必用盡。
“琴若,霓裳你們快走,我斷后。”
“不行,我們怎么能留你一個人?!睂O霓裳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能不能專心點?!卑浊偃衾鋽財嘁u向溫言州左腿的藤蔓,然后一頓呵斥,就知道他會拖后腿,就這樣還想讓她先走。
“抱歉。”是他讓她擔(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