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無處不在,陳萍說自己因為有事耽誤,晚歸進不了學校,而且還很巧的繞了半個城和剛好出來的她們偶遇。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張月主動提出倆人搭伴去酒店,哪料陳萍的身份證和學生證都沒帶在身上,沒法住正規(guī)酒店,李沫自然不放心張月去住那些的小旅館,就把倆人都領回了家。
“黃瑜哥哥,謝謝你!”
到家下車后,陳萍甜甜弱弱的跟黃瑜道謝,黃瑜并未回應,只看了李沫一眼,等她給自己一個解釋。
張月感覺頭頂一片烏鴉飛過,心想要不要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難道不是該跟李沫道謝才合適嗎?
李沫對一切心里有數(shù),并未在面上表現(xiàn)出什么,幾人進屋后,黃瑜徑直上了樓,只丟給她一句‘客房在三樓?!?p> 李沫把倆人領到客房,把黃瑜臥室的分機號寫給張月,告訴她有什么事就給她打電話或者直接下二樓去找她,交代完所有事,李沫下樓,小心翼翼的打開臥室門,此時黃瑜正坐在小沙發(fā)上看書,李沫關上門,輕手輕腳走過去。
黃瑜像是不知道她進來了,依然全神貫注的看著手里的書,李沫悄悄來到他身后,伸手蒙住他的眼睛,然后故意粗著嗓子說:‘猜猜我是誰!’
黃瑜勾唇一笑,偏頭認真想了想,才道:“我猜,一定是我老婆。”
李沫沒忍住笑出聲,黃瑜輕輕拉開她的手,把人拉到懷里扣緊。
“你真是一點不害臊,誰是你老婆?”李沫嬌嗔
“害臊和老婆之間,我選擇老婆?!秉S瑜把額頭抵著她的頭,唇貼著她耳垂說。
李沫的耳朵被他呼出的熱氣弄得酥酥麻麻,一邊嬌笑一邊側(cè)過頭面向他。
“沫沫?!秉S瑜斂下笑容,略帶嚴肅的叫她
“嗯?”李沫疑惑的看著他
“今天為什么把那個人帶回來?”
“陳萍嗎?”李沫問
黃瑜點了點頭
“她是張月的學妹,她們還是老鄉(xiāng),我若是不帶她來,以張月的性子,肯定不會獨自把她扔在大街上,陳萍沒帶身份證件,我不放心讓張月跟她住小旅館?!崩钅忉?p> 黃瑜沉吟了一會兒說:“既然如此,那下不為例。”
李沫趕緊點頭
黃瑜揉了揉她的頭,語重心長的說:“你呀,有時候還是該多想一點?!?、
“我多想了呀!”李沫趕緊為自己正名
“哦?”黃瑜挑眉,問:“那你說說,你都多想到什么了?”
“我知道她是沖你來的?!?p> 黃瑜點點頭,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其實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她對你有心思?!崩钅跞醯恼f
“那現(xiàn)在算什么?引狼入室?”黃瑜并沒有因為她示弱而放過她,反而越發(fā)咄咄逼人。
“當然不是,你看她哪像狼,頂多是只小白兔?!崩钅瓝溟W著大眼睛說
黃瑜失笑,再也繃不住嚴肅,一把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傾身壓下去,嘴唇擦過她的耳朵說:“別人是什么我并不想知道,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是你的,你可要看好了。”
“你放心,看得可緊了,對方就是個兔子精,也休想將你勾走?!崩钅孕诺幕?p> 黃瑜很享受她的占有欲,聽完這話感覺身心愉悅,一點一點在她臉上輕嘬,正想更近一步時,臥室門卻被敲響了。
黃瑜當沒聽到,并不打算去開門,對方卻沒完沒了,又連敲了好幾聲,敲門聲也更大了些,黃瑜恍若未聞,依然不緊不慢的輕嘬她的臉,李沫可做不到他這樣,輕輕推了推他。
黃瑜輕嘆口氣站起身,臉黑的像一塊煤炭。
李沫踮起腳親他臉一口,小聲哄道:“好啦,我去看看,興許是張月有急事。”
對方不情不愿的點點頭,此時敲門聲又響起,李沫趕緊過去開門,看到門外的人,李沫心里有一萬只馬在奔騰,再看清她的裝束,又一萬只馬跑過。
陳萍裹著一條很短的浴巾站在門口,露出兩條白嫩嫩的腿,胸前也是一抹好風光,見開門的是李沫,就掩耳盜鈴的捂著胸口弱弱的問“沫沫姐姐,我沒打擾到你們吧?”神情小心翼翼,好像真的怕打擾到他們。
李沫不想浪費精力跟她客套,面無表情的問:“怎么了?”
似是沒想到李沫會這么不友善,她打量了李沫一眼,才提高聲音,一臉委屈的說道:“剛才我洗澡洗到一半就沒熱水了,想讓黃瑜哥哥幫我去看看?!?p> 李沫真是低估了她的厚臉皮程度,心里第一次因為她而感到不爽,語氣冷冷的回:“恐怕只能委屈你這么睡一晚了,他不會?!?p> 陳萍沒想到李沫會直接拒絕,屋里的人也沒有回應,她剛才故意說那么大聲,屋里也應該聽得到才對,不管怎樣,她好不容易有這么一次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既然這樣,那沫沫姐姐介意我在你們浴室沖一下嗎?我現(xiàn)在全身都是泡沫,睡覺也不方便?!标惼家贿呎f,一邊伸長脖子往里看。
李沫慶幸自己長得比她高,不用刻意去遮擋,毫不留情面的回“介意?!?p> “啊?那、、、”陳萍揪著浴巾,似是很為難。也的確為難,她不想走,可是又不能拿李沫怎么樣。
看她還沒有離開的意思,李沫直接趕客“你要沒什么事的話我就進屋睡覺了?!睕]給陳萍回答的機會,李沫就關上了門。
陳萍站在門外,恨恨的朝那門瞪了一眼,這才不甘的轉(zhuǎn)身離開。
李沫氣呼呼的回頭,就見那禍水此刻正一臉春風的靠在床頭看著她,李沫朝他翻了個白眼,端起床頭柜的水一飲而盡。
“好了,先去洗洗,今天累了一天,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得折騰。”黃瑜寵溺的說
“明天要做什么?”李沫問
“明天我們?nèi)グ菰L余爺爺?!?p> “肖衍的外公?”
“對,余爺爺和爺爺已經(jīng)幾十年交情了,是看著我長大的,聽說他近來身體不太好,我們理應去看望一下。”
“哦,好?!崩钅郧傻狞c頭,拿著睡衣進了浴室,剛進去又折了回來,警告道:“任何人敲門都不許開,聽見了嗎?”
“嗯,好。”黃瑜點頭柔聲回
李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鄭重其事道:“男孩子要保護好自己?!闭f完轉(zhuǎn)身進了浴室,留黃瑜一人在燈光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