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銘空和劉曉天幾人吃完飯后,本來打算去學校找趙星晗,卻被劉曉天攔了下來,說要給自己介紹個朋友,杜銘空沒好意思推脫,跟著他們來到了一個胡同里面。
也不知道見什么朋友,搞得神神秘秘的,怎么還越走越沒人了,劉曉天幾人突然停了下來。
“空同學對不起了,我也是被逼的,大不了回學校之后,我把倒數第一的位置讓給你作為賠罪?!?p> 杜銘空看著面前染著綠頭發(fā)的劉曉天,實在有些不解,什么被逼的,倒數第一,還可以作為禮物送給別人。
“怎么回事啊?我沒明白你說的什么意思?!?p> “我也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反正對方勢力挺大的,說要教訓你一頓,我們也得罪不起?!?p> 劉曉天知道這樣做一點兒也沒面子,但是,也沒辦法,誰讓自己的兄弟有把柄在別人手上?
杜銘空看著幾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剛剛還歡聲笑語的在一起吃飯,轉臉就把自己給賣了,也許這才是現實。
“那你們走啊,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倍陪懣找膊幌朐俣嗾f什么,他早就想明白了,平時自己不會去主動找事,但來事了自己也不會怕。
劉曉天幾個人也是也是沒臉再待下去了,但是,但是對方告訴過自己,必須等他們的人來了,他才會離開。
“怎么還不走啊?”
“空同學,我們得等他們的人來了才可以走。”
杜銘空走到巷子的深處,坐在一個破舊的凳子上,不再說話。
劉曉天幾人也坐在杜銘空周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一伙兒的。
劉曉天干坐著實在尷尬,習慣性的摸了自己的綠頭發(fā),最終還是站了起來,來到杜銘空身邊。
“空同學,這次是兄弟,對不住你,下次我一定會兩肋插兩刀?!?p> “老大是兩肋插刀。”
“去一邊去,我還能不知道?”劉曉天一腳踢在王胖子的屁股上。
杜銘空依舊沒有搭話,劉曉天卻一直喋喋不休。
“空同學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聽說對方勢力還挺大,要不是我兄弟有把柄在對方手里,我肯定和你一起干他們?!?p>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私人客車開了過來,從上面下來了七八個人,穿著流里流氣的,最讓人不解的是,難道現在很流行這種葬愛發(fā)型嗎?
這場面看上去怎么這么像葬愛家族線下搖頭聚會啊。
看到幾個人從車上下來,劉曉天把沒說完的話噎了回去,主動讓出一條道來讓杜銘空走了過去。
“你還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杜銘空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為什么找自己?
“我大哥請你過去一趟,跟我們上車吧?!睅兹藳]有多說什么,就要拉著杜銘空上車。
杜銘空站在原地沒有動。
“你覺得憑你們幾個就可以帶著我嗎?”放開手腳,眼前這幾個人杜銘空還是可以對付的。
“我知道你實力很強,你看一下這個,再考慮要不要上車吧?!?p> 幾人帶頭的人拿出手機給杜銘空看了幾張照片,杜銘空二話沒說上了車。
看著車遠遠的消失在視線之中,劉曉天幾人才開始說話。
“大哥不是說就教訓一頓嗎?怎么還帶走了?不會說是吧?”
“還不是因為你個死胖子,害得我淪為出賣兄弟,以后我這臉往哪擱呀?”劉曉天瘋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
杜銘空坐在車上后,還被戴上了頭套,但并沒有什么卵用,杜銘空本身就可以定位,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
杜銘空看了一下停下來的定位,幾個人帶著杜銘空坐著電梯來到了地下室。
眼罩突然被掀掉,杜銘空看著眼前景象,潮流的裝飾,書架上放著各種珍藏版書籍,書桌的另一側放著各種美酒,整體裝飾很是特別。
透過房間單向玻璃可以看到外面,下面放著很多張賭桌,賭徒們正在如癡如醉,一邊手里端著紅酒,另一只手則抱著一位陪玩女郎。
雖然外面很是嘈雜,房間里面卻十分安靜,杜銘空一個人坐著,把他帶來的那幾個人站在門口,杜銘空知道他馬上就會見到真正的幕后主使。
很快房間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兩男一女,一名赤發(fā)男子抱著一個堪稱尤物的女子坐了下來,女子猶如旁若無人,把手伸進男子的衣服,撫摸其胸膛。
跟在后面的男子,穿著花式西裝,戴著金邊眼鏡,看樣子十分斯文,卻時不時會看那名嫵媚的女子。
看著紅發(fā)男子遲遲不說話,只是一味的和懷里的女子玩弄,杜銘空站了起來就要走。
“你覺得你今天能走的出去嗎?”紅發(fā)男子終于停下手中的動作,一把將女子推到一邊,從書桌里面拿出了雪茄,輕輕的將雪茄一端剪掉。
杜銘空并沒有真的要走,他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怎么可能放任一個危險在自己身邊?所以還是轉身坐了下來。
女子很是乖巧的幫他點著,杜銘空看著紅發(fā)男子,越看越感覺有點像一個人,難道他就是?洪興的哥哥洪卓?知道了對方的來歷,杜銘空也不再猶豫。
“你想要怎么解決你弟弟的事?”
“我這個人吶,其實很好說話的,一般情況別人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別人?!?p> “那你是打算打斷我的雙腿?還是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杜銘空很是心平氣和的說著,好像這件事和自己沒有什么關系一樣。
“不不不,其他事情我都可以原諒,但是我只有一個弟弟,我媽離開時,希望我可以好好照顧我弟弟,但是現在他卻只能躺在床上做個植物人,這一切都因你而起?!?p> “你想要保護你弟弟,我想要保護我朋友,我們都有要保護的人,怪只怪你弟弟做了不該做的事?!?p> “是,我承認,是我把我弟弟給慣壞了,但是不管他有多壞,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p> “你今天叫我來,不會就是給我講道理吧?!?p> “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出來混都講究個規(guī)矩,自己惹的事自己擺平,禍不及家人,今天你要是能夠走出去,我們之間到此為止,但是如果走不出去,那就把命留下來吧?!?p> “好,我答應你,如果今天我沒能走出去,我就用這條命為我做過的事買單。”
洪卓將手中的雪茄狠狠的摁在懷中尤物的身上,女子拼命的尖叫,卻不敢反抗,直到雪茄徹底熄滅。
杜銘空跟著洪卓走出了房間,只見洪卓拍了拍手,瞬間走進來了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武器,然而,正在賭博的賭徒們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這樣的場面對于他們而言早就見怪不怪。
杜銘空看著下面越來越多的打手走了進來,臉色有些難看,他媽這是徹底玩死自己的節(jié)奏,還說自己講道理,這么多人怎么打?
花中一堆糞
在走投無路的時候不逼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