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粼忽然伸出手來,對著童時的臉“啪”就是一巴掌。
只一掌,童時半邊臉?biāo)查g紅腫,一口鮮血從童時嘴里噴出。
身后負責(zé)搶修的大家,此刻停了下來。他們也沒想到,白粼會來這一出。
此刻的童夢,已經(jīng)將愣在原地的童時懷里的證據(jù)——一本冊子拿了出來。
童夢交給了白粼,白粼看都沒看,就將冊子扔給了南宮耀。
南宮耀一臉尷尬地看著眼前的證據(jù)。
“這……”
“這就是你所謂叛國的童家,能證明無辜的證據(jù),好好看看吧!”
南宮耀用顫抖的雙手,一頁頁看著,越看神情越吃驚。
隨后從滿臉震驚直接變?yōu)樾邞?、悔恨?p> “不,這不可能!當(dāng)年先皇派我去執(zhí)行私刑,就是怕童家察覺,起兵造反的計劃提前!”
白粼冷笑:“如此大事,先皇可能交給你證據(jù)?”
“這……”南宮耀一愣。因為所謂證據(jù),根本就沒有。
“現(xiàn)在你想通了么?為什么你自己也會被先皇猜忌放逐?最后才流落在這里?”
“所謂狡兔死,走狗烹。先皇將你利用完了,于是隨手踢開你。這么簡單的道理,難道你想不通?”
“虧你們七個還個個號稱懷才不遇,生不逢時?你現(xiàn)在的安逸生活,是建立在童家的悲劇之上,明白么?”
白粼說著,語氣愈發(fā)強硬,就如同一個大鐵錘,哐哐地一下下砸在南宮耀心口。
“我……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么……難道……”南宮耀好像沒法接受這個反轉(zhuǎn)的事實,心智開始迷亂。
“南宮!”正說著,從外面走來五個人。為首的,正是先前施展風(fēng)刃的金城侯李百川,和擅長精神攻擊的海陵侯張賢亮。
后面,跟著護國侯應(yīng)銘,并肩王王逸風(fēng)。
他們后面,還跟著一個身穿軟甲的老婦人。
幾個人本來有說有笑的踏著虛空而來,離得近了嗎,卻看到原本寧靜魅力的小村子幾乎變成一片廢墟。
再看到坐在地上的南宮耀,都是一愣。
“小子!你干什么!”護國侯應(yīng)銘上來就抓住白粼的衣領(lǐng)怒道。
“我們幾個的隱居之地,你都敢亂來?”
他之所以這么說,完全是看到了白粼手中的麒麟劍,和周圍的焦土破屋。
“應(yīng)老頭!就你著急?不先問問情況?”王逸風(fēng)說道。
“不錯!”金城侯李百川,和海陵侯張賢亮也齊聲說道:“白國師應(yīng)該不至于壞心到如此程度,我們先問清情況!”
定西候蘇再興此時也走了過來,向大家介紹著情況。
尤其是說道童家叛亂的事情時,童時童夢一臉悲憤。
幾個人輪流看著那個賬本,越看越難受。
“想不到,想不到。我以為我們七個已經(jīng)被逼的夠慘了。竟然還有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承受了三代人的冤屈!”
“南宮!你殺錯人了!”應(yīng)銘說道。
“別說了!”南宮耀大喊道,忽然全身顫抖,眼神散亂,行為瘋癲!
“壞了!他要走火入魔!”
見南宮耀如此,六個人連忙盤膝而坐,在六個方位用手點著南宮耀身上大穴。
“啊——!”南宮耀慘叫著,幾個彈指間,便腦袋一歪,失去了意識。
約莫過了一炷香時間,六個人起身,將南宮耀扶了起來。
“白粼,這次是我們失禮了。尤其是南宮,我們會負責(zé)照顧他?!?p> “前輩,讓南宮前輩服下這個吧?!闭f著,南宮耀從袖口中拿出兩粒復(fù)靈丹。
“這是!極品成色的復(fù)靈丹!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自己煉的??!”白粼聳聳肩。
“想不到你也會煉藥?”應(yīng)銘大喜。
“也還行吧。這個盡快讓南宮前輩服下,可以快速恢復(fù)氣力,可以減緩他的勁力反噬?!?p> “小子,算是我們欠了你兩個人情了!”應(yīng)銘苦笑著,和幾個人架著南宮耀先行離去。
“白粼!”說著,乘云兒跑了過來:“咱們的客房,總算能住了,就是破了點,不知道會不會漏風(fēng)漏雨!”
“算了,你們女生先隨意歇息。我們幾個男的負責(zé)吧房頂和墻板修一下?!?p> “你沒事吧?”乘云兒關(guān)心的問道。
“呦,咱們云兒公主,也會關(guān)心我了么?”
“哼,你可別蹬鼻子上臉!”乘云兒一聲嬌哼,不說話了。
……
第二天,白粼將眾人叫起。最后來到童時的床位。
“童時,起床了,吃早飯了……”
童時根本沒在誰,就是在床上發(fā)呆。
“有些事,你不面對,永遠解決不了。”
“你若真想報仇,也該堂堂正正。我從沒反對你在公平的情況下報仇?!卑佐哉f著,卻又嘆了口氣。
“能不能報仇,是你的事。我只是希望,你能活的明白一些,別給自己留下遺憾?!?p> 童時聽著白粼這些話,似有所悟。忽然,從床上一躍而下。
“你小子,做什么去?!”
“吃早飯!”童時朗聲道。
……
本次早飯,是白粼一行人,和除了南宮耀以外的六個老者一起用的。
席間,白粼先是向幾位老者簡單介紹了乘云兒、云裳依的身份。
其次,重點介紹了以自己為首的萬古派,和以楊嬋為代表的大梁皇室情況。
應(yīng)銘點點頭:“小子,難得你有心,知道帶徒弟們來歷練??磥砟銈?nèi)f古派,大有所為?。 ?p> “多謝前輩!”白粼微笑著。
忽然,幾位老者中的那位唯一的女性,放下碗筷,來到楊嬋近前。
這位老者,是當(dāng)年大梁國曾經(jīng)組建過娘子軍的女將軍,梁紅袖。
梁紅袖本來是為了大梁英勇作戰(zhàn),自己的丈夫卻被大梁奸臣暗害,娘子軍也被解散。于是自己黯然之下,隱居于此。
“這位小公主,你可會什么武技?”
“回前輩,我其實不會武技。只會一些粗淺的感知靈力的方法?!?p> “嗯,這我知道。我也會感知靈力,只不過我用鼓,你用琴,咱們是異曲同工?!绷杭t袖點點頭。
“不過我想教授你一些武技,你可愿意接受?”
“前輩,我可以么?”楊嬋瞪著大眼睛問道。她根本就沒指望過自己能修煉什么武技,或者達到什么境界。
“為什么不可以?難道只有男性能修煉武技,能達到巔峰?”
“男人能做到的事!我們女人也一樣能夠做到!”
“好!說得好!”乘云兒站起身來,拍手稱快。
隨后云裳依和幾名萬古派女弟子也站起身來,對梁紅袖表示敬意。
應(yīng)銘哈哈大笑:“小姑娘,你最好還是答應(yīng),否則以紅袖量劫初期的境界來說,她想要讓你強行同意,可以有很多種辦法!”
“呿!應(yīng)老鬼!你以為我會用官府那套刑訊逼供的東西?你也太小看我!”
“哈哈哈……”應(yīng)銘大笑:“我是說,你的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