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十分的詫異,不之一白粼在說什么。
他們根本就沒看見什么佛珠,從他們的表情上白粼也知道,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難道只有自己能看見!
“這……”
白粼不由鄒眉。
不知道該怎么向他們解釋。
眼下的地震,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夜晚來襲,為了不像前一晚似白粼般遭遇的情況發(fā)生,幾個人決定輪番守夜。
李牧、白粼在一起,則馮倩倩、諸葛慕容和楊應(yīng)承一起。
“沒事,你先去睡?!崩钅翐u頭。
馮倩倩抿抿嘴也不再過問了,趴在樹干上就閉眼休息。
夜是那么深,四周是那么靜。
幾人和同屋的伙伴平穩(wěn)的呼吸聲一起入睡。
莫名在這亂世中得到一絲安慰,沒多久他們都和周公碰面了。
他們以為這天又這么過去了,可是他們不知道這才剛剛開始,很快很快還有許多危難等著他們。
而白粼全無困意,在思考這件事情。
同時拿出珍藏的美酒。
又是一杯落下后白粼隱隱約約看見不遠(yuǎn)處的有什么東西。
定睛一看竟是一條紅眸黑貓。
她仿佛受了大驚嚇,手中的杯子一下摔在了地上,瓷器破碎的聲音與寂靜的夜晚相襯起來十分厭人。
白粼一怔。
眼前淚霧朦朧,漸漸靠近那張桌子,剛伸出手觸碰那只黑貓時,只聽它咧嘴一叫,之后讓她碰到的是一只骨頭。
白粼嘴角一抽。
眼神空洞一直盯著那塊骨頭,腦海里仿佛閃過無數(shù)讓她抓狂的畫面。
白粼感覺遠(yuǎn)處好像有什么東西,于是過去查看。
不知道什么時候,眼前有個小木屋子。
白粼內(nèi)心燃起熊熊怒火,仔細(xì)看你會發(fā)現(xiàn)她眼眸逐漸變色。
從純正的黑化為讓人無法擺脫誘惑的紅。
“啊——”一道尖叫聲劃破了房內(nèi)的寧靜,床上的女人和桌上的兩個男人被驚醒。
楊應(yīng)承朝諸葛慕容看去,她怔怔地坐在床上,蒼白的臉上還有一層薄薄冷汗。
他倒了杯水向諸葛慕容走去然后遞給她喝,諸葛慕容接過的手都在顫抖,像是嚇得不輕。
楊應(yīng)承也聯(lián)想到剛才自己做的夢。
今天他和諸葛慕容在二樓角落遇見的那只貓神奇地進(jìn)入了他的夢里,那只貓頭充滿了整個畫面。
那雙紅眸一眨一眨仿佛是在挑釁,不知道和它對視了多久它突然咧嘴叫了聲。
最后隨著諸葛慕容的尖叫聲自己也就醒了。
“臥槽,老子做噩夢了。”
李牧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大夢初醒,反復(fù)上下搓自己的臉。
楊應(yīng)承皺眉,然后聽到諸葛慕容支支吾吾的聲音:“我也做了。”
難不成都是一樣的夢境。
三人對照彼此的夢境得出一個結(jié)論——完全一樣。
馮倩倩沒好氣地啐了一口:“這都是什么?。俊?p> 聲音剛落,白粼走了過來。
突然出現(xiàn)的白粼讓三人不寒而栗。
“掌門師傅!”
待看清來人后,馮倩倩有些抓狂。
“掌門師傅,麻煩你不要這么嚇人行不行。大半夜的你不去睡覺啊?”
“快點離開這里?!卑佐越辜钡恼f道。
幾人頓時一臉懵逼。
“什么情況?”
“掌門師傅,發(fā)生了什么嗎?”
破脾氣的馮倩倩還有起床氣,加上又做了噩夢,情緒十分不好,又破嘴大罵了幾句。
只是白粼根本來不及生氣。
反而看他的眼神有些疼惜,這讓馮倩倩很是受不了,于是沒啐幾句就停了。
白粼將一直放在背后的骨頭拿了出來放在桌上,馮倩倩差點沒跳起來,緊惕地瞪著她。
“黑貓吃骨,這是十年前所發(fā)生的現(xiàn)象,如今再來我定不能讓歷史重蹈覆轍,所以你們幾個趕緊走?!?p> 白粼焦急的說道。
白粼剛說完就聽到外面雷聲轟動,情緒再也控制不了,
將近崩潰地低吼,“趕緊走!再不走時間就來不及了!”
“快點!”
白粼從李牧手中接過自己的包,迅速向外面走去。
馮倩倩一出去就撞上抱著白粼的李牧,馮倩倩深深地望了眼依舊臉色蒼白不過已經(jīng)睜開眼縮在李牧懷里的白粼,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跟著白粼身后走了。
楊應(yīng)承牽著諸葛慕容也緊跟其后。
外面的打雷聲越來越大。
閃電也突然從眾人眼前晃過,很快嘩嘩聲加入其中。
黑夜中途狂風(fēng)暴雨來臨。
白粼快速打開門,古老的兩扇木門敞開后,一個完全被風(fēng)雨折騰得十分狼狽的女人站在外面,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著幾人,眼神里透出強(qiáng)烈的殺氣。
白粼動了動身子,在李牧耳旁說:“別管她,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p> “這……”
眾人卻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
那個穿戲服一直唱歌跳舞的女人。
那個很美很美眼睛里有戲的女人。
眾人都愣住了,只見女人的神情突然變得冷厲,如同黑白無常般一字一句地說:“一個都別想走。”
白粼迅速反應(yīng)過來,猛地上前擋在眾人的身前。
幾乎與嘶吼的聲音對他們說:“快點走!”
幾人也見情況危急,按照先前計劃他們?nèi)齻€一組同時朝不同方向跑去。
一邊左一邊右。
暴雨、風(fēng)勢越發(fā)猛烈,幾個人很快就成了落湯雞。
“我們還要跑多久?!?p>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眾人實在累得不行了。
李牧抱著白粼也慢慢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空蕩無人的長街突然想到什么說:“我們是走錯了,雖然白粼叫我們分頭跑但是沒有說一直按一個方向走?!?p> 白粼大吼一聲:“不要停?”
李牧咬牙,繼續(xù)向前跑,白粼在最后斷路。
他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能讓一個本宇境界的強(qiáng)者,如此的逃走。
可是三人在無數(shù)奔跑腳步下才發(fā)現(xiàn),這里分明就是一迷宮,怎么繞都繞不出去。
雖然后面未知的敵人還未追來,
但是也不能這樣一直下去啊。
白粼抬眸望著李牧,他臉上水珠布滿,早已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
“過去休息一會吧?!?p> “對啊,我們差點把它搞忘了?!卑佐砸娭泊笙?。
很快,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眾人的身后。
眼前的一人沒有原先的優(yōu)雅反而很狼狽。
甚至目光眼神也沒那么多復(fù)雜,很單獨只有一種,那就是殺氣。
再將她上下觀察,她手上拿著兩塊帶血的長骨,一步步朝三人靠近。
諸葛慕容也怕得發(fā)抖,鼻子一酸,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不想死?!?p> “別怕,我們不會死的?!?p> 李牧控制好自己的恐懼。
“掌門師傅,這到底是什么???”
“這是地獄里面出來的。”
道宗利用道法,弄出來的東西,目的就是對付白粼。
眾人紛紛拿出武器。
準(zhǔn)備戰(zhàn)斗。
馮倩倩抱著石塊愣愣坐在原地,害怕地要哭了。
李牧怒吼一聲:“沒那么容易結(jié)束的?!?p> 此時白粼也大致明白了過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無非就是道宗的人要來找自己報仇。
但作為道宗,一個堂堂的宗門,他們是不敢明目張膽的攻擊白粼等人。
只能背地里面耍一些陰招。
眼下,這鬼東西,就是他們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