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風現在越發(fā)覺得,白粼不僅是不簡單,應該還有沒人知道的秘密,因為能被獸人翁收為徒弟,絕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包括御天閣和凌云天在內,有多少杰出之人想要得到獸人翁的指點,全都被拒之門外!
不僅是得不到獸人翁的指點,甚至連面都見不上!
可現在,獸人翁卻跟白粼同坐,甚至還有說有笑,看起來關系及其不一般!
“白粼,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御風瞇著雙眼,死死盯著白粼。
此刻,獸人翁和白粼是吃飯喝酒好不快哉,身后幾個女人也已經坐在四下,給獸人翁倒酒盞茶,還真有幾分徒兒媳婦的模樣。
可御風幾人就比較慘了,獸人翁并沒有告訴他們可是收禮,此刻御風依舊半彎著腰,對獸人翁敬拜著。
而跟隨御風的幾個莽漢,依舊跪在地上,以手捂心,自始至終都不敢有半點其他動作。
也就在這時,白粼用胳膊捅了捅獸人翁,輕聲笑道:“老頭,差不多就可以了,也沒必要讓他們跪那么久吧?”
聞聲,獸人翁用余光掃了御風等人一眼,聲音一下變的冰冷起來,“他們還有機會跪在這已經算是我老頭手下留情了,敢對我徒兒動手,膽子很大!”
咣當!
獸人翁這話,讓御風身旁幾個莽漢渾身一顫,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剛才他們動手的時候,已經對白粼起了殺心!
先不說他們能不能傷到白粼,如果剛才獸人翁再晚一會出現,他們這些人真的對白粼重重出手,恐怕獸人翁就不會只是劈裂地板那般簡單吧?
現在想象,他們都是后怕不已,渾身冷戰(zhàn)!
但對白粼來說,不知道為什么,獸人翁這番話卻讓他感覺心里一暖,因為還未穿越之前,自己雖然無父無母,卻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爺爺。
雖然也已經過世,可現在的獸人翁,讓白粼不知不覺就聯想到了他!
不由得,白粼眼眶一紅,但依舊笑著說道:“硬的不行,是不是開始打感情牌了?”
聽到這話,獸人翁一個白眼,“臭小子,我獸人翁收徒還用那么多花招嗎?我只要一開口,不知道多少人會搶著拜師呢,也就你小子不知好歹。”
也的確是,這一點白粼現在也知道了。
只是一個露面,就已經讓御風等人敬怕不已,顯然獸人翁的身份高的不可想象!
但,白粼也想不明白,自己這條閑魚到底哪一點讓獸人翁如此看重。
可就在這時,乘云兒給獸人翁倒了一杯酒,輕聲問道:“老人家,這幫家伙重傷了玄黃宗的玄黃老者還有蒼無派的廖掌門,罰他們就對了?!?p> 聽到這話,獸人翁拿著雞腿的手穩(wěn)穩(wěn)一頓,而后目光猛地看向了御風等人,“可有此事?”
額!
這一個眼神,幾乎快把御風周圍那幾個莽漢給嚇尿了,當下支支吾吾地解釋道:“老前輩,傷......傷了玄黃老者和廖掌門的是......是御風,跟我們沒關系啊。”
“對對對,是御風出手才重傷了玄黃老者和廖掌門,我們沒......沒那個本事?!?p> 前一秒還對御風敬重有加,現在卻直接叛變,看來這幾個莽漢對御風并不是真正的臣服啊。
而聽到這話的御風似乎也不意外,當下身板彎的更低了,“是晚輩傷了玄黃老者和廖掌門,一人做事一人當,甘愿受您老人家懲罰!”
說是這樣說,但白粼知道,這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被御風稱之為尊上的人,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想必在凌云天應該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當下,白粼轉頭沖獸人翁說道:“師傅,傷人的雖然是他,但指使他這么做的是,是什么凌云天的尊上!”
聽到白粼的話,獸人翁微微皺了皺眉頭,但轉瞬就瞪大了雙眼,“先等等,你剛才叫我什么?”
這話,讓白粼老臉一紅,“???我叫你什么了?師......師傅么?我說你這老頭,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昂?”
“哈哈哈......”獸人翁豪放大笑,“好好好,臭小子放心,這一聲師傅不白叫。”
是的,白粼叫了師傅!
不是因為獸人翁在整個修武界讓人尊崇,而是這老頭跟自己已經過世的爺爺,很像。
當然了,以白粼這個混吃等死的理念,既然有個師傅撐腰可以省去自己很多麻煩,那干嘛不叫?
“放心,玄黃老者和廖如嫣不會有事,以他們的修為,即便是重傷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就能恢復,你們跟我去凌云天,找那個‘毛小子’算算賬!”說著,獸人翁又是喝下一杯小酒。
可這句話,卻是讓守山神女和廖雨汐如釋重負,長長吐出一口氣!
換做任何一個人,說什么去找凌云天算賬,都會被當做是笑話,因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一個御風,就可以重創(chuàng)四門之中的玄黃宗和蒼無派,那凌云天中,像御風這種人不下百人!
但,這話卻是從獸人翁嘴里說出來的!
而且,能把御風嘴里的尊上,稱之為“毛小子”的人,想必也只有獸人翁一人了吧?
話不多說,吃喝完之后,白粼一行人也沖收拾準備啟程,至于御風等人,只能乖乖在前面帶路。
只是,白粼他們都是精良快馬,可獸人翁卻徑直走向了門口拴的一頭小毛驢。
至于那個已經成為獸人的大當家,則是充當起牽驢的角色。
白粼不得不承認,獸人翁雖然騎著小毛驢走在最后面,但這一大群人之中,最拉風的人,還得算是獸人翁。
凌云天距離這里還要兩天的行程,中途守山神女和廖雨汐先跟大部分開,去看望了玄黃老者和廖如嫣。
白粼也告訴了他們,一天之后在秦霞關匯合。
但,等白粼他們剛一到秦霞關,卻發(fā)現這里似乎不太正常,一座不大不小的城,大門緊閉,沒有一點動靜!
而且,城外的地上還撒著未干涸的鮮血,就仿佛剛剛經歷了戰(zhàn)事一般!
“白粼,這......這是怎么回事?”乘云兒小臉異常謹慎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