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白粼的話,直接讓乘云兒傻了眼,“你......能治?”
聞聲,白粼依舊是一副無足輕重的模樣,“你看我像跟你開玩笑么?不就是斷了筋骨么,接上不就完了?”
接上......不就......完了?
乘云兒簡直要瘋了,“我說白粼,你是不是有病啊?那斷了的筋骨,是說接上就能接上的么?”
等乘云兒說完,白粼直接白了她一眼,選擇了沉默。
放在以前,白粼的確是不敢說這樣的話,但是現(xiàn)在,他敢!
憑什么?
就憑他腦子里住著一個無所不能的系統(tǒng)!
一個月一次的抽獎中,白粼抽中的那支黑玉斷續(xù)膏不是還在么?
原本白粼是覺得,自己回白家,可能會被白正擎一通暴揍,黑玉斷續(xù)膏能用在自己身上的,但是現(xiàn)在省下來了。
這黑玉斷續(xù)膏的功效誰不知道?
被金剛指打成粉末的骨頭都能被治愈,只是斷了筋骨,有什么治不好的?
所以說,白粼說能治,那就是能治。
只是,白粼也懶得跟乘云兒爭辯,直接選擇沉默。
等廖雨汐從忘塵閣再出來的時候,背后多了那把剛才她彈奏的琴。
看起來應(yīng)該就不是一般的琴,通體呈暗棕色,琴弦像是什么特殊材質(zhì),看起來極奇剛硬,甚至讓白粼覺得,都能用來殺人了。
尤其是跟這個冷冰冰的廖雨汐搭配起來,怎么都讓人覺得這不是樂器,而是武器。
也就在這時,乘云兒跑到廖雨汐身邊,小聲說道:“雨汐姐姐,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呆在白城太無聊了,也想出去走走,我陪你一起去青陽山吧。”
聞聲,廖雨汐并沒多說什么,“好,正好師傅她老人家也好久沒見你了?!?p> 只是,等到她們出發(fā)的時候,乘云兒卻一把拽上了白粼。
這就讓白粼一臉黑線,“我又沒說要去什么青陽山,你拉我干什么?”
聞聲,乘云兒眼睛一瞇,“你不說你能治好雨汐姐姐她師傅的斷骨嗎,不去怎么治?”
嗯?
乘云兒的話,讓廖雨汐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抹希望的光澤,“云兒,你......你說什么?”
“雨汐姐姐,這個白粼剛才說能治好你師傅的斷骨,而且說的可輕松了,像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想讓他見識見識。”乘云兒說話的時候,還掐了白粼一把。
但,這話落下后,廖雨汐剛剛?cè)计鸬南M鉂?,很快就暗了下去,最后化為了一聲苦笑,“如果真有人能治好師傅,我愿意拿性命交換?!?p> 滴答!
聲落的同時,一地晶瑩的淚水,也從廖雨汐眼角落下。
看的出,廖雨汐對她師傅的感情,如同家人。
也就在這時,白粼整理了一番被乘云兒扯皺的衣服,開口道:“行行行,我去還不行么?”
說完,白粼靠近廖雨汐,一把接過廖雨汐背后的琴,背在了自己身后,“雖然路程不遠(yuǎn),但也不能讓一個女人家背著重物,還是我來吧。”
白粼是沒當(dāng)回事,背著琴就走在了前面。
但,身后的乘云兒和廖雨汐卻是滿臉駭然,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雨汐姐,你的......他竟然能背動你的......琴?”乘云兒的語氣就像是見了鬼一樣,說話都有些發(fā)顫。
而廖雨汐,整個人也楞在了原地,呆呆地看著白粼的背影?!安豢赡?,他怎么能......背動我的琴?”
“師傅說過,我的琴是北海海底神木打造,重達(dá)千斤,尋常人根本不可能拿得起,這么多年,也不知道多少人嘗試拿走我的琴,但都分毫不能抬起,他......他是怎么回事?”
就在廖雨汐和乘云兒發(fā)愣的時候,白粼背著琴已經(jīng)走出去十幾步了。
但,越走白粼感覺越不對勁,“明明是平地,怎么感覺像是走下坡路一樣?”
回過頭,白粼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只見,身后一排腳印,深深陷入地下,將整個地面都踩的四分五裂!
“我去,這是我踩的?”白粼當(dāng)場傻眼。
就當(dāng)白粼這話落下后,乘云兒已經(jīng)滿臉煞白地跑了過來,第一句話就直接問道:“你,就沒覺得雨汐姐姐的琴,很重?”
聞聲,白粼也側(cè)過臉,將目光放到了身后背的琴上。
剛才明明還好好的,也就是背上這把琴,才有了怪怪的感覺,難道是這把琴的問題?
“這把琴,很重么?”白粼撓了撓頭,將琴從肩膀上拿了下來,往地上輕輕一放。
嘭?。?!
即便是輕輕一放,這琴的底部,還是把地方砸出了一個大坑!
“我去!?。 卑佐宰约憾急粐樀牧艘惶?,“這什么情況?這琴原來這么重?怎么我背著它一點感覺都沒有?”
一點感覺都......都沒有?
聽到白粼這話,乘云兒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砸吧著嘴啞口無言。
廖雨汐剛到白城的時候,她可是親眼見過,十幾個壯漢累的滿頭大汗都沒能挪動這把琴!
現(xiàn)在,白粼背著它,竟然說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
就連廖雨汐自己都忍不住跑上前來,看著白粼的肩膀,“你......沒事吧?”
“???哦,我沒事,你這琴果然不是普通的琴。”白粼活動著肩膀,表示自己毫發(fā)無傷。
看著白粼安然無恙,廖雨汐突然笑了,“你也是修武之人?”
聞聲,白粼樂呵呵一笑,“我......”
還不等他開口,乘云兒卻搶先一步,“雨汐姐姐,他算是修武之人,但也可以不算,因為他身上根本沒有半點氣力。”
“但是他卻能一巴掌扇飛聚氣后期的人,還有,我親眼看見有很多藍(lán)色光暈從他身上溢出,現(xiàn)在他又能輕輕松松背動你的琴,所以......”
乘云兒的話,讓廖雨汐美眸直皺,她從來沒見過這種怪事!
身上沒有氣力的人,也就不不可能是修武者,既然不是修武者,又怎么能一巴掌扇飛聚氣后期的人?
還有,不是修武者根本就不可能搬動自己的琴,但他現(xiàn)在,不僅是輕輕松松就背了在身后,甚至還沒有半點感覺?
怪,怪異的很。
“也許,師傅能看出他身上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