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赫然是冰法師跟火法師,從帽子上的月亮和星星來看,他們兩個全都是5級大魔法師,難怪那么厲害。
他們身邊還跟著十來個身穿魔法袍的人,大多帽子上是一顆星星,也有兩個是兩顆星星的。
就在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我們,魔法學(xué)徒見狀急忙拉著我們要往邊上讓,說到:“是艾薩克子爵和紐曼城主,我們快讓開點路?!?p> 我聽到他的話后頓時不樂意了,憑啥讓我給這兩個手下敗將讓路,我今天就要走中間了怎么滴吧,他們不服再打一架。
“回來,讓什么讓,我看是他們得讓咱們才對?!蔽以捯袈湎潞螅n^怪和鴿子往前站了一步,魔法學(xué)徒被擠得沒辦法往邊上讓了。
我就這么看著他們兩個,很快兩邊的隊伍就走到了一起,看樣子他們也沒有絲毫要讓路的意思。
我見他倆死死盯著我,便開口說到:“你瞅啥?。吭趺吹尾环。??”
他們兩個身后魔法生和魔法士們頓時惱火起來,紛紛要上前動手,但牛頭怪往前踏了一步后,他們頓時全都禁聲了。
看樣子牛頭怪的威懾力還是相當不錯的,鴿子雖然威懾力也很強,但實力多少弱了一點,或許有時間可以給它提升提升實力。
這時候冰法師攔了一下脾氣暴躁的火法師,然后大聲說到:“以后我們就是魔法學(xué)院的老師了,你們中的某些學(xué)生,是不是該給老師讓路!”
魔法學(xué)徒和小主人兩人面面相覷,看那樣子是想要讓路,但我看了鴿子一眼后,它就攔住了小主人他們兩個,沒讓他們丟人。
我懶洋洋的說到:“話可不是這么說的,我是格雷格法師邀請來到客人,而格雷格法師是魔法學(xué)院的院長,他都對我非??蜌?,那你們是不是該給我讓路呢?”
他們要是動手倒是好說,直接打服就行,但看樣子他們似乎不太敢動手,主要還是這個冰法師太理智了,不然就沒這么復(fù)雜了,現(xiàn)在我只能靠智慧來打敗他們了。
“作為客人,自然是不能給這里的主人添麻煩,我們是格雷格法師邀請來這里當老師的,現(xiàn)在急著去學(xué)院報道招生,你是不是該給我們讓一下呢?!?p> 冰法師不急不躁的說了起來,這家伙還真是難纏啊,而且你著急還不趕緊從邊上繞過去了,跟我在這扯什么廢話。
我自然不會認可他的話,便說到:“不好意思啊,我們也有急事,不能讓路,而且你看我們這兩個塊頭這么大的,怎么讓的了?!?p> 牛頭怪和鴿子聽到我說的話后,再次往前面邁了一步,這個動作讓那些魔法生、魔法士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我沒給他們插話的機會,繼續(xù)說到:“而且我們這可是有惡犬,如果不小心咬到你們了,那可就對不住了?!?p> 說著我看了一眼傻狗,它還滿臉傻笑的看著周圍食物攤,我直接踩了傻狗一腳,傻狗頓時嗷嗷叫了起來:“?。±洗竽悴冗^干啥?”
“沒什么,看見了一只蟲子?!蔽艺f罷后再次笑咪咪的看著對面兩人,此時火法師幾乎已經(jīng)快氣炸了,那樣子恨不能立刻一個火球砸死狂吠的傻狗。
冰法師眉毛一挑,說到::“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直接從你們頭上飛過去,畢竟你們那確實有點擠?!?p> “介意,我們這邊是有點擠,但你們那倒是還好,靠邊排排站的話應(yīng)該不會碰傷你們?!?p> 我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這個混蛋家伙居然還想從我頭頂飛過去,他是沒有嘗試過斷子絕孫的滋味。
周圍人們此時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勁,全都躲的很遠了,哪怕那些擺攤的也都收攤逃走了,兩邊的街道頓時寬闊了許多。
現(xiàn)在這個情況,兩邊稍微一錯開點就能過去,但這不是過去不過去的問題,這是關(guān)乎到尊嚴的問題,誰先讓步誰就輸了。
冰法師再次拽住了提起法杖的火法師,我頓時感覺有些遺憾,上次沒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首席法師就來了,這次要是敢動手的話,我就讓他知道一下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但冰法師很聰明,他并沒有在這里動手,畢竟一群人打一只羊贏了也不露臉,輸了更丟人,最重要的是他們還輸過一次了。
冰法師依然平靜的說到:“我們只給聰明人讓路,如果你能證明你比我們聰明,我們就心甘情愿的給你們讓路?!?p> 聽到他的話后,旁邊的牛頭怪噗嗤樂出了聲,但隨即有假裝嚴肅起來,我知道它在想什么,自然是感覺有人跟我比誰聰明的事情太好笑了。
既然他有這樣找虐的要求,我自然要滿足他了,隨即說到:“好,那你想怎么證明你們比我們聰明呢?”
我又巧妙的把這個球踢還給了他,如果我提出來辦法的話,就顯得我被他牽著鼻子走了一樣。
“那就簡單一點好了,我們互相提問三個問題,誰答不上來的多,誰就讓路怎么樣?”冰法師倒是想了個好辦法。
我點了點頭,說到:“沒問題,既然是你們想出來的辦法,那我就大方的讓給你們先出題好了?!?p> 冰法師倒是不客氣,想也不想的直接問到:“冰系5級魔法的釋放原理是什么?!?p> 我*,這老混蛋,我們這邊哪有5級大魔法師,他居然問出來這么無恥的問題,這誰能回答的上來。
我扭頭看向了最博學(xué)的牛頭怪,它卻搖了搖頭,畢竟不是魔法系的牛,所以對魔法的理論應(yīng)該是不了解。
隨后我又看向了魔法學(xué)徒,要是有誰能說上來,大概也就是他有那么萬分之一的概率了。
好在魔法學(xué)徒并沒有讓我失望,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就知道這家伙不可能知道,畢竟連一級魔法生都不是呢。
冰法師見我們答不上來,不禁的嘴角露出了笑意,隨后說到:“你們不會打算想一整天吧,如果你們愿意這么做的話,我們倒是不介意?!?p> 這家伙簡直太壞了,說的我們好像多么不要臉一樣,雖然我確實有想過這么做,但他主動說出來后就讓我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但如果第一個問題我就說不會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想了想好像那個邪惡羊模式可以釋放魔法,那應(yīng)該也知道原理吧。
真的要啟動那個模式嗎,感覺那個模式有點不受控制啊,如果恢復(fù)不過來就壞了,會變成一只邪惡的羊啊。
不過那又怎么樣……邪惡就邪惡咯,能變回來就變,變不回來就拉倒,有什么不行的呢。
我示意在牛頭怪彎下腰來,然后在它耳邊小聲了說了一句話,牛頭怪點了點頭,再次起身看向了對面那些人。
我對他們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隨后說到:“啟動邪惡羊模式。”